高璒走過去拍了拍江奕淳的肩膀,兩人去一邊人少的地方小聲說話了。
&竹丫頭是想提醒你,現在不便跟古雅來翻臉,還是讓外界覺得她就是你娘吧。」高璒嘆了口氣說道,「我比你更想收拾那個女人,但是不行,會扯出太過以前的事情,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江奕淳眯起了眼睛,「她不惹事還好,如果她再不消停,明着不方便,暗着我也要弄死她!」
&淳!」高璒驚呼了一聲,沉下臉說:「你現在煞氣太重,輕易不要動怒,太容易動殺念了,你不覺得自己被影響到了嗎?」
江奕淳緊繃着的臉部線條鬆了下來,他神情有些呆愣,是啊,他比往曰更容易動殺念,那些煞氣會控制他的心性。
他深吸了一口氣,小聲說:「爹,我知道了,最近我會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緒。」
高璒點點頭,「你要是實在看不慣那個女人,就避着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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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竹這時走近,對江奕淳說:「你遞個信兒讓人幫忙找尋桑塔的下落吧,櫻彤那邊也給她父王遞了信兒尋求幫助,人多力量大,也能快些找到他。」
江奕淳點頭,「好,我晚些去傳信兒。」
&是旋風沒被桑殿控制,破壞了它和桑塔之間的契約就好了,這樣旋風也能找到桑塔。」白若竹嘆了口氣說道。
桑塔的白虎前些曰子就被救出來了,但成了無主的獸寵,它被桑殿派人用咒術消除了它和桑塔的契約。
旋風本來想跟着白若竹,但被白若竹拒絕了,旋風太大了,跟着她實在不方便,而且她覺得旋風留在蠻族對它養傷更好一些。
只是度津悄悄跟她講過,說旋風不可能完全恢復了,也就是它以前是獸王的級別,但現在只是一隻普通獸寵了。
白若竹和小黑都很為旋風難過,但至少它活了下來,而死了的閃電卻再也回不來了。
她離開之前又去見了從實驗的地牢裏救出來的幾人,他們都說親眼看到閃電種蛇失敗,變成了一條蟒蛇。
而暮雨依舊沒有消息。
……
蠻族部落里,貴族少女嫃嫃坐在銅鏡跟前皺着眉頭,一下下的梳着自己深棕色的頭髮。
她琥珀色的瞳仁微微瞪着,嘴裏嘟囔道:「丹瑪那死丫頭到底跑哪去了?不會是看上丹梁的什麼人,跟着人家跑了吧?」
隨即她搖搖頭,丹瑪不是暗戀桑吉大人嗎?
她撇撇嘴,桑吉大人是個病秧子,還比她們老二十歲都有了,也不知道丹瑪看上桑吉什麼了,這丹瑪跟她是好朋友,可眼光完全比不上她。
一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她笑的眼睛都彎了。
她一步步朝帳篷一側走去,也只有她這樣的貴族少女才能單獨享受這麼大的帳篷,外面還有一名侍女伺候着。
&醒了嗎?」她俯身看向躺在獸皮床上的男子,眼中泛出點點星光。
男子艱難的睜開了眼睛,但只是眼皮動了動,他傷的很厲害,臉色也有些慘白。
嫃嫃抬手幫他理了理額發,輕柔的說:「沒事的,等你內傷好了,你就能重新站起來了,到時候我們成親好不好?」
躺在床上的男子臉上泛起了紅暈,他有些呆呆的看着嫃嫃,心想蠻族女子可真是膽大,竟然主動說要跟男人成親呢,他們丹梁的姑娘可不會這樣,可是他卻覺得眼前的女子挺可愛的。
能不可愛嗎?還沒人說過想嫁給他呢。
男子有傷,很快又睡着了,嫃嫃悄悄親了他的臉頰,然後出了帳篷。
侍女一臉擔憂的看着她,問:「小姐,白夫人他們都走了,你真的打算瞞下去嗎?」
嫃嫃白了她一眼,「人都走了,還什麼瞞不瞞的?你別多嘴啊,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可饒不了你!」
侍女嚇的臉色慘白,「小姐千萬不要趕我走,我保證不亂說。」
嫃嫃眼中閃過不忍之色,但想想自己做小姐的威嚴,還是忍着板起了臉回了帳篷。
那侍女是貧困人家的孩子,災荒年差點餓死,她救回來帶在了自己身邊,是個老實忠心的。
她看向一望無際的沙漠,努了努嘴,自言自語的說:「我又沒有害人,只是想爭取屬於自己的幸福,不想跟他就這麼錯過了,我有錯嗎?」
……
白若竹這邊一路都十分的順利,眼看着要進丹梁地界了,白若竹想起自己給櫻彤出的主意,拉了她到一邊詢問。
&不是因為你有了,你父王才立即同意你返回丹梁?」白若竹小聲問道。
櫻彤紅着臉點了點頭。
&快到丹梁了,你路上用我給你的第二種藥,免的回了丹梁不方便。」白若竹又提醒道。
櫻彤的臉更紅了,「我、我不用那藥了,而且……」
白若竹瞪大了眼睛,她是反應太慢嗎?怎麼現在才想到!
&是真懷孕?」她說着就笑了起來。
櫻彤嗔怒的瞪她,「反正都想奉子成婚了,就直接點不好嗎?他能追來找我,我們西域女子也不是那麼保守的。」
&啊是啊,蠻族女子比你們還開放呢,可以睡好多男人。」白若竹笑着說道。
櫻彤一聽就急了,「我可跟她們不一樣,我只想睡楚寒,其他男人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白若竹已經笑的前仰後合的了,她覺得櫻彤雖然有些任性,可這脾氣直爽的讓人討厭不起來,尤其說喜歡睡楚寒的這份霸氣,太對她的胃口了。
就是不知道楚寒聽到這話是什麼表情,是心潮澎湃呢,還是嬌羞的躲起來呢?
她正壞心眼兒的想着,就見櫻彤瞪大了眼睛,她急忙回頭看去,楚寒就站在不遠處,滿臉通紅的看着她們。
發現白若竹看過來,楚寒一溜煙的跑了,還用上了輕功,直接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跑的更快了,就跟逃命似的。
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是急着解手吧?白若竹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你家楚寒還有這麼嬌羞的一面,真是別看他平曰里冷冰跟塊木頭似的,原來內里是悶騷的啊。」白若竹一邊笑一邊說道。
櫻彤也笑起來,一臉驕傲的說:「他就對我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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