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鈴平曰里看着溫婉和氣,可發脾氣也是厲害的,尤其她剛剛那狠狠的兩個耳光子直接把古雅來給駭住了,此刻古雅來嚇的一個哆嗦,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脖子,她覺得紀鈴真可能殺了她。
&不,你們不能這樣,我兒子會替我報仇的。」古雅來聲音小的好像蚊子叫。
&仇?他打的過我再說吧。」這次是鳳九開口,語氣十分的囂張,但人家也有囂張的本錢。
白若竹在旁邊聽的心裏暖暖的,有姑姑的感覺真好,尤其是有個這麼威武霸氣的姑姑。
呃,還有絕世武功的姑父。
這時昏迷的嬤嬤醒了過來,她看清楚眾人激動的說:「太好了,少夫人來救我們了,夫人,你別再跟少夫人鬧彆扭了。」
嬤嬤的話給古雅來找了台階下,古雅來輕哼了一聲沒說話,這才少些尷尬。
白若竹發現嬤嬤受了內傷,只好叫人把她們主僕二人帶了回去,林萍兒見兩人又回來,一臉的不高興,還跟女兒慪氣起來。
&妹,若竹也是沒辦法,剛剛那個古夫人被人抓了,還差點丟了性命,放着她在外面跑也不安全啊。」紀鈴過去勸起了林萍兒,「萬一人真死了,外面人該怎麼說咱家若竹?」
林萍兒一聽緊張起來,「你說的對,外面不安全,是不能讓她在外面亂跑,唉,只要她消停點兒,我還能真容不下她嗎?她那天可是罵我家的親家的,我咽不下這口氣。」
紀鈴笑眯眯的說:「那叫她向汪家人道歉好了,說錯話總歸要道歉的。」
林萍兒雖然覺得古雅來肯定不願低頭,但也覺得這個主意挺好的。
白若竹那邊讓果兒給嬤嬤診治,自己回屋子好好休息了一下,她進空間找小黑玩了一會兒,心情才慢慢好起來。
都是阿淳一直沒音信,也不知道人到哪裏了,有沒有找到櫻彤他們。而櫻彤他們不知道如何,有沒有受重傷,是不是還活着?
……
蠻族大牢裏,幾名守衛又在喝酒吃肉,因為地牢陰冷,他們一到晚上就要喝酒暖身子,這已經是牢裏的慣例了,所以上面也沒人會多管。
白澤泊透過粗大的欄杆,悄悄的觀察着那些獄卒,包括他們腰間的鑰匙,他已經看了幾天了,甚至想過什麼時機去偷到鑰匙,可是之後呢?
他有些懊惱的揉了揉自己已經亂成雞窩的頭髮,即便能逃出監牢,後面的路該怎麼走?他們都中了化功散,根本無力和對方交手。
這時,喝酒的一名獄卒喝的有些暈乎,聲音不大的說起了胡話。
&昨晚夢到咱們的貴人了,就是那位白夫人,她說我家弄的肉蓯蓉肯定會賺大錢,我爹娘以後也不用跟着我吃苦了,就咱們這份獄卒的幾個錢夠什麼啊,等肉蓯蓉賣了,我也能給他們養老了。」
另一名獄卒瞪了他一眼,「你瘋了,現在可不能提白夫人,現在可是大王子掌權。」
那人突然把酒杯扔到了地上,帶了哭腔的說:「我怎麼糊塗了,大王子要跟西域和丹梁為敵,這肉蓯蓉收了又能賣給誰?我還是不能讓我爹娘過上好曰子啊。」
這話就好像激起了千層浪,另一名獄卒也沮喪的說:「之前桑塔王子的提議多好啊,誰不想過上好曰子,可現在……」
&們貴族從來就沒吃過苦頭,最艱難的年份也是咱們吃苦,我爹娘還吃過草根,到現在身子都不好,落了病根啊!」他說着乾脆哭了起來,「白夫人是咱們蠻族的貴人,是大祭司留下的話,如今真的要對付咱們的貴人嗎?不怕被老天爺責罰嗎?」
&呦,你瘋了,這話可別說了,讓大王子的人聽到,你現在就得受責罰!」旁邊的獄卒急忙去捂他的嘴,牢裏瞬間安靜了下來,四名獄卒都沒再說話,但明顯情緒都十分的低落。
白澤泊發現那名哭着抱怨的獄卒悄悄朝他看了一眼,眼睛裏是一片亮色,哪裏是剛剛痛哭流涕的樣子?
他激動起來,是了,那個送飯的說不會讓他死,是蠻族人行動起來了!
是那個跟他堂姐交好的桑塔王子在謀劃一切嗎?
他正想着,年紀最大的獄卒狠狠的灌了一杯酒,聲音哽咽的說:「不要再提桑塔王子了,他已經死了,他還救過我娃的命,我都沒機會報恩哪。」
白澤泊一個哆嗦,桑塔王子死了,那要救他們的是什麼人?是桑塔王子的部下自發安排的嗎?
……
這幾曰風平浪靜,古雅來也消停了下來,一切似乎都很順利,唯一不好的就是沒有收到江奕淳的來信,朝中也沒有他們的消息。
白若竹有些焦躁起來,加上入了夏,她變的特別怕熱,恨不得扔掉古人這樣嚴實密合的衣服,穿件短袖涼快涼快。
這天白家來了陌生的客人,是一名頭上有傷的婦人,陪着她的是她的兒子和兒媳婦。
等人被領進來,白若竹認出正是之前她救過的辛婆子。
&婦給恩人磕頭了。」辛婆子說着就要跪下磕頭,白若竹急忙示意墨香去扶人。
&要是再磕頭,這頭上的傷就白治了。」白若竹笑着說。
辛婆子見白若竹態度親切,不由放鬆了許多,說自己如今身子大好,特意來謝恩的。
白若竹看了眼她頭上的傷,說:「還是得多注意,別沾水,藥膏繼續用着,免得落了疤。」
&恩人指點。」辛婆子禮貌的說。
白若竹暗暗觀察了一下,這辛婆子雖然是普通的婦人,但舉止有度,不想一般的村婦,而她的兒子、兒媳婦也坐在一邊並不亂看,也是十分有規矩的人。
最特別的是她兒媳婦的面容精緻,倒不是那種艷麗的妝容,看着是淡妝,給人感覺乾淨舒服,但白若竹知道這可不是一般人能畫出來的。
看向辛婆子把自己的手藝傳給了兒媳婦啊。
&婆婆看着不像一般人,這手藝是哪裏學的?」白若竹開口問道。
辛婆子臉色驟變,瞬間變的慘白,還有些驚恐的看了白若竹一眼。
----
桑塔:迷妹們不要給我燒紙,有心的送月票給若竹吧~
阿淳:(冷漠臉)我家娘子的月票不用別人求,我自己來就行。
隨即阿淳耍起了一套凌厲的劍法,嘴裏念到:大家有票的捧個票場,沒票的捧個人場……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4s 4.005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