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回房間吧,這女人讓晨風慢慢拷問。」江奕淳說道。
白若竹點點頭,扶了他朝樓上走去。
回到房間,江奕淳將蹬蹬放在了床上,對白若竹說:「沒事,我調息一下就好了。」
「阿淳……」白若竹剛剛張口,就被他給打斷了,「傻瓜,保護妻兒不是男人應該做的嗎?」
見他說完閉上眼睛調息,白若竹心裏漲的滿滿的,臉上也帶了溫和的笑容。
沒多久床上的小蹬蹬扭了扭小身子,睜眼睛醒了過來。
「娘,我怎麼睡着了,我還要放炮仗呢。」小蹬蹬有些失望的說道,他記得他爹跟他講要在午夜子時放好多炮仗,家家戶戶也都放炮仗,一定熱鬧的很。
白若竹忍不住摟住了兒子,說:「還沒到子時呢,不過你爹受傷了,咱們就在屋裏聽好不好?」
「啊?我爹怎麼了?」小蹬蹬蹭的一下子坐了起來,小臉蛋擔心的都擠成了一團。
白若竹想到那個鳳九,咬牙說:「被壞人襲擊了,你爹這會在調息,咱們不要打擾他。
小蹬蹬看了眼在旁邊閉眼打坐的江奕淳,乖巧的點了點頭。
「對了,娘,我記得掌柜伯伯帶我進去大堂,然後我怎麼都不記得了,我怎麼睡着了?」小蹬蹬歪着頭,一臉不解的問道。
白若竹有些猶豫,怕嚇到兒子,但又覺得自家兒子早慧,或許不該瞞着他,讓他提高些警惕心也好。
「是壞人假扮成掌柜伯伯騙走你,還打暈了你,爹娘真的嚇壞了。」白若竹說起來又是一陣後怕,忍不住將兒子摟到了懷裏。
小蹬蹬被他娘的眼神給鎮住了,他是個懂事又孝順的孩子,他感覺到了他娘的擔憂和恐懼,心裏有些自責起來。
都怪他太好騙了,否則爹娘就不會這麼擔心了,還有他爹也是為了救他受傷的吧?
這一刻小蹬蹬沒有恐懼,反倒提起了鬥志,他下定決心好好習武,以後不能讓爹娘再這麼擔心了!
……
客棧的地窖里,晨風拿了燒紅的烙鐵朝念蓉臉上比劃了比劃,冷笑着說:「還不想交待,看來你不介意自己變成醜八怪啊。」
「隨你的便吧,我就是來給我爹報仇的,跟其他人無關。」念蓉被折磨的幾乎快沒了氣,十分虛弱的說道。
她此刻心裏恨的要死,她爹把畢生功力都給了她,但也只是救了她的性命,還有大部分她不能完全化為己用,甚至她還得分出部分內力去壓制那些未能吸收的功力。她剛剛甚至打算不壓制那些功力,直接讓自己爆發起來,哪怕之後油盡燈枯,只要能殺了那個女人,她也死而無憾了。
可惜她被小毛球咬了一口,直接中毒失了力氣,所有的計劃都泡了湯。
她咬着牙不肯多說,又一直忍受着各種酷刑,但暗中她調動內力不斷和小毛球的蠱毒作鬥爭,意外的是,她在抵抗身體中的劇毒的同時,那些內力竟然能化為己用了!
她不敢露出半點端倪,眼底的恨意卻越來越濃,只要讓她活下來,她一定殺了那對狗|男女!
原本她是只想殺白若竹的,可江奕淳割了她的肉,對她這般絕情,她也不想放過他了。
「不說是吧?」晨風臉上的笑容十分陰冷,燒紅的烙鐵朝念蓉的臉上印去。
念蓉心中一片焦急,她不想毀容,臉上已經有了刀傷了,不能再有燙傷了!人在危急時刻最容易爆發出潛能,一瞬間念蓉體內那些內力全部為她所用,她突然沖開了穴道,一掌朝晨風拍去。
晨風毫無防備之下被打飛了出去,後背撞到地窖的牆壁上,嘴裏直接噴出了一口血來。
「快來人,女賊跑了!」晨風捂着胸口叫道。
念蓉本來想殺他,見情況不妙,立即衝出地窖,扭頭對晨風冷笑着說:「你們也沒幾天好曰子了,就暫時留你一條狗命。」說完她一溜煙的跑掉了。
眾人去追,卻沒能追上念蓉,只能無功而返。
晨風臉色蒼白的跪在了白若竹他們房間的門外,一臉慚愧的說:「主子、夫人,是屬下無能,讓念蓉給跑了。」
江奕淳剛剛調息完畢,他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推開門問:「怎麼跑的?」
晨風便把經過細細的講了一遍,白若竹聽着皺起了眉頭,按理說念蓉中了小毛球的毒,不應該能跑的了,更不應該突然變那麼厲害吧?更不可能是苦肉計,否則念蓉之前有太多機會偷襲她的。
「或許她得了什麼機緣,這時候爆發了出來,也怪不得你,你下去好好養傷吧。」江奕淳對晨風說道。
「是,主子。」晨風垂着頭走了下去,看樣子被打擊的不輕。
因為小蹬蹬在場,江奕淳和白若竹也沒再提念蓉的事情,很快到了午夜子時,外面傳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小蹬蹬又興奮了起來,高興的在床榻上又蹦又跳的,完全沒被之前的事情所影響。白若竹和江奕淳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由笑了起來,還是小孩子的世界簡單而快樂啊。
等小蹬蹬睡着,兩人才又聊起了念蓉。
「不知道她身邊那個易容高手是什麼人,但似乎不是心狠手辣之輩。」江奕淳說道。
白若竹點頭,「也或者念蓉原本的計劃是她來殺了我,然後利用小蹬蹬逼迫你和她在一起,所以她當時是不會傷害蹬蹬的。」
江奕淳神色有些尷尬,「你可別多想,我對那人都差點沒印象了,當初也是她一廂情願。」
白若竹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長成了禍水!」
「咳咳,這個也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江奕淳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道。
白若竹白了他一眼,又突然想起了晨風的描述,嘟囔道:「為什麼說咱們沒幾天好曰子過了,難道她找高手來收拾咱們?」
江奕淳攬了她的腰,和聲說:「不管怎麼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娘子你別為這種事情發愁,小心把咱們寶貝女兒愁成小老太太了。」
白若竹聽了笑起來,「她還沒顆葡萄大呢,抽巴不成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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