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女子騎的汗血寶馬給吸引住了,傳聞西域出產汗血寶馬,因為皮膚薄能看到血管,再加上奔跑出汗時鬃毛好像被血染了一般,才有了汗血寶馬的名字。而女子騎的汗血寶馬還是其中的極品,只可惜她自己騎術一般,否則怎麼會追不上前面的男子?
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加上大家都在看馬,所以男子騎馬從路側邊超過了白若竹他們,直奔進了高昌城。
不過他進入城門的一刻對守衛舉了塊令牌,就暢通無阻的沖了進去,可見也是有些特別身份的人。
女子追到白若竹他們跟前,見男子已經進了了城,氣的大叫了一聲,拉馬停了下來。
她一鞭子狠狠的朝晨風抽去,歇斯底里的叫道:「不是叫你們攔住他嗎?你們這些中原人耳朵聾了嗎?連本公主的話都不聽,是不是想被砍腦袋?」
晨風一閃身就躲過了鞭子,誰也沒理由憑白站着挨打,沒還手就不錯了。
女子被打中更加來氣了,一鞭子又抽了過去,晨風再次躲開,他猜想女子是要找個人撒氣,但也不知道偏偏就挑中他了。
「你喊的太匆忙,我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這也怪不得我們吧?」想到女子坐騎的珍貴程度,晨風覺得她還真有可能是西域的公主,為了不橫生枝節,他語氣已經十分客氣了。
「你還敢躲?來人,給本公主把他們都抓起來!」女子氣憤的吼了起來,不過吼完她回頭一看,發現身後竟然沒上一個人,她氣的咬牙,低聲咒罵道:「一群廢物,跑的這麼慢。」
說話間幾名西域護衛從後面騎馬追了上來,一到跟前立即下馬朝女子行禮。
「屬下來遲,公主沒事吧?」護衛隊長問道。
「給本公主把這支商隊拿下,他們敢對本公主不敬,一到要抓他們進大牢好好審問審問,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中原來的奸細。」櫻彤公主說道。
「你這公主怎麼這麼不講道理,你突然出來叫我們攔着那個騎馬的男人,我們都來不及反應他就進城了,這樣怪不得我們吧?」暮雨不高興的嚷嚷了起來,晨風不怎麼愛說話,江奕淳更是冷着臉,他倒是經常做「發言人」了。
白若竹沒想到臨到高昌城門口了,竟然發生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她只好給了江奕淳一個眼色,示意她跟這位公主談談,有時候女人來對女人說話更方便些。
她朝女子抱拳行禮,說:「小婦人見過公主,今日這事確實是我們反應慢了些,誤了公主的大事,不過還希望公主大人大量,念在我們初來高昌城,許多地方都不懂的份上,不與我們一般見識。」
江奕淳臉板的很平,他有些不高興他的女人要去跟這種蠻橫公主說好話,這讓他覺得自己很無能,讓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
櫻彤公主定睛看了白若竹一眼,說:「你這女人說話倒比他們好聽多了,看着氣度也不錯,想來是丹梁國那邊的貴族正室吧?」
「公主好眼力,這位是我家老爺。」白若竹指了指江奕淳,江奕淳朝公主拱手,「在下白朮見過公主。」
白朮是江奕淳之前就說好的假名字。
「你不是他平妻吧?」櫻彤公主突然盯着白若竹問道。
白若竹有些吃驚,這位公主問這個幹嘛,不是又看上江奕淳了吧?
「不是,她是我的正妻,我也只會娶這一位夫人。」江奕淳搶着答道。
櫻彤公主突然笑了起來,擺擺手說:「你們不錯,算了,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你們進城吧。」
白若竹沒想到這位公主突然就放行了,就因為江奕淳說她是正室,還只娶她一個?
回過勁來,她急忙朝櫻彤公主行禮道謝,櫻彤公主也沒多看他們,一夾馬肚子,帶着人先一步進了城。
「這公主是什麼意思啊?」暮雨也是一頭的霧水。
「別管什麼意思了,咱們也趕快進城吧。」白若竹說着沖江奕淳笑了笑,剛剛他的表態很有擔當嘛,也甚合她的心意。
一行人到了城門,江奕淳拿出了通關文牒,順利進入了高昌城。
白若竹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剛剛那位公主追的男子,她不由叫了一聲,「我想起來了,竟然是他!」
「什麼他?」江奕淳湊過去問道。
白若竹看了眼四周,發現公主早不見了蹤影,這才壓低了聲音說:「剛剛那公主追的男人我見過,就是有次我去西瓦胡同,有家鋪子買了件胸針,老闆說他祖母留下說送給有緣人的,如果有人能正確的佩戴,就白送給她。」
那枚可能是前穿越同胞留下的胸針還躺在她的空間裏,只可惜它原本的主人已經過世了。
「那個男子就是當日的西域老闆,好像是叫……」白若竹想了想,還好她記憶力很好,「對了,叫敖祁。」
白若竹想到這裏,把尼祿從後面喊了過來,問:「你知道剛剛那位公主的身份吧?」
「她是西域王后所出的公主,名叫櫻彤,很得西域國君的喜愛,那匹汗血寶馬就是國君賜給她的。」尼祿講道。
「那高昌有姓敖的貴族嗎?」白若竹又問道。
「有啊,敖家是八大貴族之一,當今國君的姐姐大長公主下嫁的就是敖家現任的家主,兩人夫妻和睦,熬家主沒納過一房妾室。」尼祿說的津津有味,「在西域其他駙馬也沒有不納妾的規矩。」
白若竹心想那敖祁很可能就是敖家的人了,那櫻彤公主跟敖祁很可能是表兄妹,但好像跟有仇似的,不知道因為什麼。
一行人找了了客棧住下,很快有店小二****,說:「客官,下面有位敖公子求見二位。」
白若竹沖江奕淳笑,「肯定是剛剛被追那個,走去會會他吧,他可差點給咱們惹了大麻煩。」
江奕淳點頭,牽了白若竹的手下樓,他其實更擔心一點,那敖祁在丹梁國京城活動,會不會清楚他們二人的身份,暴露了他們此行的目的?
而是碰都碰到了,如果真要暴露,不去見人也一樣要暴露。
兩人隨着店小二去了二樓吃飯的雅間,一進門果然看到了敖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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