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依寰臉紅起來,「就你一天總欺負我,心我跟你二哥告狀。」
白若竹大笑,「二哥要是幫你,我就他娶了老婆忘了妹妹,你看着辦吧!」
話是這樣的,但兩人還是去了衛堂,看守的管事看到了信物,爽快的幫司依寰找了秘籍給她。
因為司依寰不像白澤沛那樣經歷過啟智牌試煉,只能一的去學習跟練習。
回家之後,白若竹囑咐她好好休息,等到身體好一些的時候再去練習,司依寰嘴上答應,其實回到屋裏就拿起書來翻看起來,但實在頭太痛,最後還是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之前發生的插曲很快在九黎族中傳開了,也傳到了碧桃的耳朵里。
此刻劉老正在吳舞家做客,碧桃從外面回到家中,有些激動的講起了剛剛聽到的消息。
「沒想到澤沛哥哥的妻子竟然有這樣的本事,以前真是瞧她了。」碧桃講完還忍不住感嘆了一句,大概是族中發生了的許多事情,碧桃這些女孩子第一次經歷生死,碧桃的眼界也開闊了一些,沒有像之前那樣總是盯着那些女兒之間的恩恩怨怨,反倒心胸開闊了一些。
她這句話確實有由衷的讚嘆司依寰的。
劉老冷哼了一聲:「這算什麼本事?如果不是她去搗亂,其他人也不至於分心,給了那怪物有機可乘的機會,幸好沒有釀成大錯,否則她就是九黎族的罪人了。」
碧桃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就算司依寰沒有去禁閉室那邊,怪物要偷偷逃跑,不是一樣能找到機會逃跑嗎?只是她看見她娘朝她使眼色,只好把想的話吞回了肚子裏。
晚飯後,劉老又跑去了紀筠兒的吊腳樓,一進門就冷着臉對紀鈴:「別人我管不了,你總該聽師父幾句話吧?」
紀鈴一聽覺得有什麼事情,心裏有些忐忑地:「師父,有話您儘管,只要能做到,徒弟一定努力去做。」
「你管好澤沛的那個媳婦,讓她不要東跑西跑的,要不是她今天跑去送飯,怎麼會出了那樣的岔子?幸好沒有釀成大錯,否則你們以後別在族中抬起頭做人了!」
紀鈴急忙解釋:「我知道這件事,還是依寰那丫頭剛好在這方面有特別之處,才發現了那老怪物想偷跑出來,如果不是她發現的問題,後果不堪設想啊。」
劉老卻不屑地:「你們不要給她臉上貼金了,當時有那麼多高手在,肖邵也是衛堂如今最有天賦的人,他都沒發現什麼,一個從來沒入門的丫頭片子能發現什麼?」
白若竹在旁邊聽的臉色沉了下來,這劉老明顯是在針對司依寰,不要覺得自己年紀大了就可以倚老賣老的不講道理,不管對錯就都懶到司依寰頭上,這算什麼道理?
她朝樓上掃了一眼,好在司依寰因為頭痛早早就睡了,否則聽到劉老這樣她,心裏還不知道要怎麼難受呢。
白若竹開口:「師公你誤會了,當時我就在場,而且送飯也不是二嫂的主意,是我提出的。」
白若竹故意把事情都攬到了自己身上,「當時十長老還夸二嫂,讓她去衛堂領了一本修煉神識的書,方便她以後更好的使用神識。」
劉老一聽火氣更大了,冷哼一聲:「衛堂的書豈是她一個外族人能看的?簡直亂套了!」
白若竹皺眉:「師公,你這話就不對了,以前九黎族人跟外族人通婚,只要通過考核就可以成為九黎族人,怎麼到二嫂這裏就不可以了?而且二嫂神識過人,不定以後她也能去通過啟智牌的試煉呢,為什麼她就不能去看衛堂的書了?況且十長老不是發話了嗎?」
「可她現在不是沒通過試煉嗎?她有什麼資格學九黎的功法,她配嗎?」劉老咄咄逼人地問道,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白若竹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什麼叫配不配?難道九黎族的東西就是神一樣的東西?像我們這種凡人都不能觸碰了嗎?那要是這樣,我們全家人都不是九黎族人,那我們還真的在這呆不起了!」
想到九黎族的那個秘密,白若竹原本是挺同情九黎族人的,但現在突然覺得很諷刺,如果劉老知道他們根本不是神族後裔,只是一群被流放的罪民,會是什麼心情?
「你這丫頭話什麼意思?別以為你為九黎做了貢獻就了不起了,拿這話來威脅老夫?九黎就算沒有你們,照樣還是九黎!」劉老叫起來。
紀鈴見兩人要吵起來了,心急如焚的勸到:「你們都不要再了。」
她一個勁的朝白若竹使眼色,就怕白若竹跟劉老繼續吵,劉老那邊脾氣大,氣得臉色通紅,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竟然還咳出一口血!
「師父,你沒事吧?你趕快坐下休息休息,千萬別再動氣了。」紀鈴急的眼淚都流了下來,白若竹雖然不喜歡劉老這種態度,但見姑姑這樣難過,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
她到底是心疼姑姑,忍了怒火過去給劉老把脈,然後遞給他一顆藥丸:「吃這個能稍微緩解一下。」
劉老一副賭氣的樣子,擰過頭:「不吃,我死了也不用你們管!」
瞧瞧,這不就是一個任性的老頭的表現嗎?都老孩兒老孩兒,人年紀越大,有時候就越來越像孩子一樣了。
白若竹突然氣不起來了,她一個成年人,怎麼還能真跟一個孩計較?即便他一把年紀,並不是真正的孩。
紀鈴接過白若竹給的藥丸,苦勸了一番,才讓劉老吃下了藥,不久後劉老氣息順暢了一些,也不再咳嗽吐血了,他看向白若竹的目光也有些不同了,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白若竹的藥一吃就能見效,可見白若竹的醫術確實如傳聞中那樣不凡。
不過他一直並不怎麼看好白若竹,唯一讓他重視的只有白澤沛而已,所以他才惋惜白澤沛娶了一個普通人做妻子。
紀鈴朝白若竹使眼色,讓她先上樓,免得又惹劉老生氣。白若竹沒辦法,只好起身把禮數做周全,然後回了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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