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村的禁地之中,呂正畢恭畢敬的跪在一名白衣男子的面子,男子周身都泛着白光,給人聖潔的感覺,就是抬頭向他的臉看去,都無法看清楚他的面容,何況呂正根本不敢抬頭去冒犯他。
「你們是吾的仙仆,吾自然會照顧你們,至於外人,這不合仙界的規矩。吾的事也不能讓凡人知道的太多,你孫女這樣,吾只能懲罰她了。」白衣男子說道。
「仙家息怒,嫻兒她什麼都不知道,那丫頭不定性,又愛嚷嚷,所以我早就吩咐不許讓她知道什麼,她就是在外面,也說不出什麼,更不可能把人帶到這裏的。」呂正急忙說道。
「哼,之前的外人怎麼解釋,不是她指路的?」白衣男子問道。
「這……」呂正心中着急,「仙家抓她回來吧,我們一定好好教訓她一番。」
白衣男子冷哼了一聲,一甩袖子消失了,也沒說抓還是不抓,這讓呂正更加忐忑起來。
他一離開禁地,立即召集了全村給「仙家」進行祭拜,整個懸崖村的人一天都沒做任何事,一直在燒香祭拜他們的神仙了。
遠處一座山上,白衣男子仰頭將白色的煙火吸入腹中,滿意的舔了舔嘴唇,顯得十分的滿足。
「不錯,這敬畏的味道更濃了。」他輕聲說道。
「主上,這次都怪我,是我大意了。」黑色的小妖跪在一邊戰戰兢兢的說道。
白衣男子唇角勾起,「無妨,總算看到那雙眼睛了,光聞氣味就甚是美味,害我差點就忍不住了。」
他低笑起來,「最好的當然要放在最後,你去吧,繼續待在孫周府里。」
「可是他們已經懷疑歌姬了。」黑色小妖擔心的說。
白衣男子冷哼了一聲,「跟了我這麼久,一點都沒學聰明嗎?孫周府里那麼多人,換一個不行?」
「是,是,小妖愚鈍。」黑色小妖急忙磕頭,卻被白衣男子不悅的一揮袖子打下了山崖。
它磕磕碰碰一路慘叫,最後溜下了山,重新混進了孫周的府里。
……
夜裏,江奕淳被趕去了軟塌上睡覺,白若竹的理由是別打擾她和孩子好好休息。
他知道她還有氣,只能乖乖聽話的去了一邊。
她帶蹬蹬很快睡着了,而他則在對面的軟榻上看着他們娘倆發呆,都說媳婦孩子熱炕頭,媳婦、孩子、炕頭都有了,而他卻不在炕上。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起來帶着小蹬蹬吃早飯,傲松就一陣風的跑來了。
「若竹,你就說是不是你乾的吧?」傲松一個勁的沖她挑眉毛,那樣子別提多得瑟了。
「什麼事啊?」白若竹摸不到頭腦。
「就是那個孫周到處……」傲松聲音戛然而止,她看了看小蹬蹬訕笑,「孩子在呢,回頭再說。」
小蹬蹬一聽不樂意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什麼事趕快說,本大爺說不定能幫你們。」
「本大爺……」傲松大笑着拿手指戳小蹬蹬的腦袋,「大爺你好好吃飯,長高點再說。」
白若竹那邊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孫周不是說男人都好色嗎,所以她給孫周用了讓他更加好色的藥,所以三日之內,孫周必然會色的驚天動地,色的人人都想砍死他。
沒一會外面劍七來通報,「主子,高德求見。」
「先帶他去廳里,我待會就到。」白若竹說着又給小蹬蹬盛了半碗粥,「待會吃完去跟爺爺奶奶玩,好不好?」
「好吧。」小蹬蹬一臉不情願的說。
白若竹笑着摸摸他的頭,別看現在黏她的很,再等幾年保准喜歡往外面跑,覺得她煩了。
送走小蹬蹬,白若竹和傲松去了廳里。
高德起身行禮,「白大人,孫周出了些事,如今在外面宣揚是你對他做了手腳,還說你能對他下藥,就能通過醫者聯盟控制更多的人。」
他大概是來的太急了,額頭上出了些汗。
白若竹嗤笑一聲,「他倒是挺會說的,這次沒再告御狀了?」
高德嚇的臉色白了幾分,「告御狀?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高德,你對這旬陽城更熟悉,可知道關於孫周的什麼傳言?比如和他夫人關係如何,有沒有外室之類的。」白若竹問道。
「孫夫人娘家是武將出身,十分厲害,外面都在傳孫周是個怕夫人的,他昨天做那事……」高德看了傲松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直接說。
「說唄,我是她的人,不用避諱我。」傲松說道。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什麼叫她的人了?她可不好那一口。
「昨天孫周去抱了捕頭家的娘子,當眾抱的,還、還抓了人家的……」高德不好直說,畢竟面前是兩名女子。
「屁|股還是胸?」白若竹一臉八卦的問道。
高德臉憋的通紅,「都抓了。」
白若竹大笑起來,「孫周這膽子挺大啊,捕頭沒跟他急了?」
「捕頭是敢怒不敢言,那捕頭娘子長的特別美,身條也格外的好,平時不少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卻沒人敢真去動的,沒想到孫周這麼不要臉。」高德氣憤的說。
傲松嘿嘿的笑着,「你也多看兩眼了?」
高德的臉唰的紅到了脖子,「沒有,沒有,我媳婦好着呢,看人家的媳婦做什麼?」
「不錯,這個送你,放到你家裏,保管事事順遂。」傲松遞了個三角符給他。
「哦,謝謝這位小姐。」高德一頭的黑線,但還是接了過去。
白若竹笑着說:「好好收着,她的東西千金難買。」
高德嚇了一跳,飛快的看了傲松一眼,是個比白大人還年輕的女子,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你繼續說。」白若竹提醒道。
「聽說昨晚孫夫人收拾了孫大人一頓,但他一直說是你對他用毒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今早這事就傳開了。哦,對了,那個絕美的歌姬還在孫府,被孫夫人送去了捕頭家,說是給捕頭的賠禮。」高德說道。
白若竹忍不住笑起來,「孫夫人是給捕頭賠禮,還是嫉恨孫夫人,故意給孫夫人添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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