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見劍七他們繼續殺敵,又留了些毒藥在這邊,她和江奕淳則趕回了威風寨。請大家看最全!
「若竹,小心一些。」他拉住了她的手。
白若竹看向他,「你也是。」
華先生、朱寧都不簡單,還有那個馬興國,或許也藏了些手段。
可惜兩人在寨子裏轉悠了一圈,沒有發現一個人影,馬興國他們已經逃了!
「我們立即去追,或許還能追。」白若竹拉着江奕淳朝外跑,很快出了威風寨。
過了一會兒,一處哨塔下面裂開,竟露出了一處密道,華先生、朱寧、馬興國從裏面走了出來。
「兩個蠢|貨,果然好騙。」朱寧不屑的說。
馬興國抓了她的柔荑揉捏,「犯不着動氣,總有收拾他們的時候。」
華先生目不斜視,仿佛看不到兩人親熱,說:「少主,我們儘快離開吧。」
「好,有勞先生了。」馬興國鬆開朱寧的手,客氣的像華先生行禮,可見他很尊敬華先生。
朱寧不悅的斜了華先生一眼,顯然她不喜歡華先生。
空間裏,白若竹得意的看向江奕淳,「我說在吧?你輸了。」
江奕淳一臉的懊惱,「三天行不行?」
「願賭服輸,說好十天的。」白若竹笑嘻嘻的說。
「你那麼不想我碰你?」他賭氣的問道。
「別來這一套啊,我又不是鐵打的,總會累的。」她嗔了他一眼,都怪他以生女兒為名,總不斷折騰她,她當然會累了。
江奕淳拉下了臉,「行,十天十天。」
「呦,這是生氣了?別輸不起啊。」她斜眼看他。
他這次沒跟她鬥嘴,他已經琢磨過了,是自己的戰術有問題,既然她不想不勉強了,大不了以後引|誘她,讓她主動要求好了。
從此江大帥哥開始了新的寵妻之法,是各種無節操的誘|惑,各方面的。
「好了,出去殺人吧。」一提到殺人,白若竹牙齒咬的咯吱響。
江奕淳一把拉住了她,「現在出去我們未必能得手,不如一路跟蹤,再尋個穩妥的時機。」
她點點頭,「有道理,還是穩妥些的好。」
二人悄悄出了空間,一路跟了去,但華先生內力深不可測,二人不敢離的太近。
不想馬興國三人並沒有去留日城方向,而是朝南邊進發,倒像要去北隅城。
他應該不會去孟良升的地盤自投羅吧?
很快到了威風寨下的一處鎮子,三人找了家小客棧落腳。
房間自然開了兩間,朱寧手搭在馬興國的腰,悄悄朝下面捏了捏,嬌滴滴的說:「少主,你也累了吧?讓寧兒給你按摩按摩?」
馬興國壞笑起來,「我看你更想我捏你吧?」
「討厭!」朱寧裝模作樣的打了他一下。
華先生依舊目不斜視,完全不在乎兩人怎麼調|情。
倒是馬興國有些不自在,吩咐他先去隔壁房間休息了。
「先生離那麼近,不都聽到了?這樣多尷尬啊。」朱寧抱怨道。
馬興國伸手捏她的臉,「他離的遠了,我有危險怎麼辦?」
「你不相信我能保護你?」朱寧撅起了嘴。
馬興國一口咬了去,「不是不相信你,萬一他們人多怎麼辦?」
「那我不想他聽到,我要布個陣。」朱寧賭氣的說。
「助興的陣嗎?」馬興國壞笑起來。
「討厭。」朱寧嗲嗲的叫了一聲,雙手出現紅色的絲線,開始在屋子裏佈置起來。
馬興國似乎對她的紅線有些忌憚,可以躲遠了一些。
「好了。」朱寧說着收起了紅線。
馬興國猴急的撲了去。
空間裏白若竹繼續吃瓜看戲,這朱寧果然是脫胎換骨了一般,衣服脫了更有看頭啊。
突然,一隻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不許看!」江奕淳不悅的說,「馬興國脫衣服了。」
白若竹突然反應過來,也伸手去捂他的眼睛,「你也不許看朱寧的身子!」
「不看,嫌噁心。」江奕淳直接背過了身子。
白若竹滿意的抱了抱他,「還是我家男人最懂事了。」
外面已經傳出了羞人的聲音,白若竹還偏偏去抱他,江奕淳眼底升起了熊熊烈火,整個人要被燒着了。
十天啊,她這是在折磨他!
白若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急忙退開了,乾笑了兩聲說:「待會他們精疲力盡的時候出去偷襲,殺女的,你殺男的。」
「好,你不許看男的。」江奕淳說道。
「那你也不許看女的。」白若竹懟了回去。
「好!」
看個屁,別人有她好看嗎?江奕淳忍不住腹誹,腦海又浮現她的身體,不由鼻子一熱,一行鼻血流了出來。
他急忙背過身擦鼻血,絕不能讓他家娘子看到,否則又不知道會怎麼奚落他了。
外面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大概真向朱寧說的,她布的陣外面聽不到屋裏的聲音了。否則是華先生假裝聽不到,但這叫聲足夠引來客棧里其他人了。
終於,二人累癱在了床,白若竹抓起匕首沖了出去,江奕淳也提劍出了空間,飛快的跳進屋子,一劍刺向馬興國的胸口。
「你、你……」他捂着胸口痛苦的叫起來,「先生,救我!」
可惜華先生沒出現,他被朱寧的陣法隔絕了,根本聽不到馬興國的呼救聲。
「朱寧,多虧你了,乾的漂亮。」白若竹一邊用匕首慈此項朱寧,一邊高興的說。
馬興國看向朱寧,「賤|人,你竟然……」竟然幫別人來殺他!
「興國別信他,我一定幫你殺了他們。」朱寧氣憤的大叫起來,雙手一動,又出現了一條條紅色的細線。
這一次白若竹不會再給她任何機會,匕首一揮朝她手的紅線割去。
也不知道那些紅色絲線是什麼材質的,她的匕首削鐵如泥,竟是沒有割斷,下一秒朱寧撤去了陣法,大聲喊道:「華先生救救少主!」
白若竹急忙吵她的咽喉割去,不想那些紅色的絲線突然出現,擋住了她的刀刃,保護住了她的脖子。
那邊江奕淳扭動長劍,狠狠的剜心,馬興國痛苦的慘叫起來。
哐當一聲,屋門被撞倒,一個人影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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