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若竹回到驛館,江奕淳冷着了臉問:「他怎麼說?」
白若竹撇撇嘴說:「根本沒說上話,甪直在那邊,還差點跟我打起來。」
江奕淳一下子緊張起來,「怎麼回事,早知道我跟你一起去了。」
「你別急啊,他直接被我下毒了,哪裏還動的了手?」隨即白若竹簡單說了一下怎麼回事,江奕淳聽了十分氣憤,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暗地裏下了決心,等下次見到甪直,非得收拾他一頓不可。
到了第二天,占星找了過來,丘志又要找占星比試,占星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我找江大人有正事,你自己去一邊玩。」
丘志哦了一聲,結果等占星和白若竹、江奕淳說上話了,他才反應過來,什麼叫「自己到一邊玩去」?哄小孩嗎?
「我查到了一些事情。」占星開門見山的說。
白若竹和江奕淳正在吃早飯,不想占星就這麼沖了進來,倒有些尷尬,便請了他一起用早飯。
占星出門是吃過東西的,本想拒絕,但聞到香味就有些動心了,再看看滿桌子的花樣,乾脆厚着臉皮坐了下來。
「邊吃邊說吧,不着急。」白若竹說道。
占星夾了個小燒麥,繼續說道:「那岸本是二十歲做官的,倒不算晚,他家裏也沒什麼理由不能當官。另外那人倒是晚一些,也是因為出身一般,一直麼機會之類。」
他說完咬了一口松香燒麥,香味瞬間充斥口鼻,他差點咬到自己舌頭,後面的話也顧不上說了。
白若竹和江奕淳都沒催促,天大地大都沒有吃飯大。
一頓飯吃下來,占星才發現自己吃的竟比兩人都多,有些難為情的紅了臉。
「這事不急,慢慢查吧,就是我更着急我師兄的事情,不知道可有辦法更快找到他嗎?」白若竹問道,「我有他用過的東西行嗎?」
占星神色有些沮喪,「我被家主詛咒過,沒辦法做法尋到他的蹤跡,否則也不會束手無策了,但只要對方讓他出來露面,我就一定能收到消息的。」
「這也不少時間了,或許對方該行動起來了。」白若竹嘟囔道。
雙方正聊着,突然外面響起女子悽慘的叫聲,占星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怎麼回事?」
白若竹瞬間就聽出是馮瀾影的聲音,嘆了口氣說:「是我的同伴,她的舊疾又復發了,會十分痛苦。」
聽到馮瀾影的慘叫聲,白若竹心中就十分的不忍,如果馮瀾影現在在那個神秘小島上,會不會發病的幾率會小許多?
占星已經走出了屋子,尋着聲音找了過去,白若竹和江奕淳也急忙跟了上去。
「她用過邪術?」占星看到馮瀾影后,立即吃驚的問道。
「你說的是一種禁術吧?」白若竹苦笑,「她是被家中長輩害的,如今已經很後悔了。」
她不想旁人誤會馮瀾影,覺得馮瀾影心術不正才用了禁術,當時的事情她再清楚不過,那時候的馮瀾影只是任性驕縱,但底子不壞,甚至可以說是可憐。
被二長老引誘去通過啟智牌,雖然後來也是她自己選的,但她那時候是一門心思想為她娘報仇,連命都不要了。
「我知道海上有一處島嶼,那裏十分的特別,對她這種情況有幫助。」占星突然說道。
白若竹和江奕淳飛快的看了一眼,難道占星說的就是他們路過的那處?
「那裏有個天然形成的陣,會把人引入陣中,讓人迷失自我。但那力的力量可以緩解她的疼痛,即便不小心被引入了陣中,也最多過十天就能被送出來,而且在裏面即便十天不吃不喝,人也不會有事的。」占星又說道,「只是進去一次,不能連續進入罷了。」
「你說那裏十天就能自動出來?」白若竹叫了起來,可看占星的神情並不是開玩笑。
她想到當初那裏被人留下的字跡,說他不知道未來會如何,後來就沒了內容,不是他死了,而是十天到了他被送了出去!
「所以我才說它神奇,怎麼聽你的語氣是知道那裏?」占星問道。
江奕淳嘆了口氣,把他們在海上遇到黑海盜,然後引了海盜進入那處的經過大概講了一下。
「這樣看那黑老大他們就比我們晚十天出來,如果他們能找到航海工具,搞不好很快就能到扶桑了。」白若竹摸起了下巴,「他們能傳信給神宗一,讓神宗一知道是我們搶了船,那肯定也能給神宗一傳遞求救信息了。」
白若竹腦袋裏靈光一現,之前馮瀾影聽到系統提示神宗一,說他的積分不多了。
他得到系統肯定不是一兩年了,這麼多年過去,他不可能不存下一點積分,如果積分不多了,很可能是換了什麼大額的東西,比如一艘海船。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這尼瑪還讓不讓人活了,別人造船要幾年,他一下就換好了。
「你們也不必太過擔心,如果那些海盜趕登岸,我便帶人去抓捕他們,也是為民除害了,神宗一敢和他們有聯繫,只會把他自己給暴露出來。」占星說道。
「占星說的對,恐怕那些傢伙不會過來,而是繼續在海上搶劫收斂財物了。」江奕淳開口說,「不過等他們搶到一定的財物,總是要想辦法上岸卸貨交髒的。」
三人說話間,馮瀾影的慘叫聲小了下來,白若竹暗暗鬆了口氣,只要疼痛過去,至少有好一陣子不會再犯病了。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莫北山帶了幾名侍衛衝進了院子。
「小江,你在就好,我都急死了,出事了!」莫北山衝過來說道。
江奕淳皺眉,「怎麼回事?」
莫北山這才注意到占星在旁邊,他發現對方穿着扶桑國陰陽師的衣服,急忙行了禮,但眼神卻往江奕淳那邊飄,意思有外人在不方便說話。
「不要緊,占星是自己人。」江奕淳說道。
「咱們的船被人搶了,船上好幾名船工都被打傷了!」莫北山立即說道。
白若竹一聽就火大了,「什麼人做的?」
等莫北山一說,白若竹不由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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