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還不想成親,免得耽誤了人家姑娘。」劍七聲音冷冷的。
白若竹嘆了口氣,「你和亦紫都跟在我身邊,如果你們兩人在一起,我也能少一樁心事了。但我不會勉強你們任何人,也希望你能慎重的考慮,有些事錯過了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劍七語氣淡淡的說:「我習慣一個人,無牽無掛。」
白若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由着劍七去了。
外面泡了茶回來的亦紫把一切都聽到了耳朵里,心中痛的猶如刀絞。她走進屋送了茶,沉着臉說:「主子,沒事我就先告退了。」
「好。」白若竹媒人沒做成,也有些失望。
等亦紫走了,劍七也退了下去,他想到亦紫沉悶的樣子,猜測亦紫聽到了他的話。
這樣也好,他本就想表明態度的。
到了晚上,江奕淳一行人返回,衛堂的幾人臉色都不太好。
白若竹找客棧老闆要了雅間,擺了兩桌酒菜,本想大家聚一起熱鬧一下,不料氣氛十分的低沉。
「那火雷陣不好破。」半晌肖邵開口說道。
「能不能我們派機關傀儡去引爆所有的火雷?」碧桃咬了咬牙,「讓我的機關傀儡去。」
別看機關師都有不少傀儡,但許多人的傀儡和心神相連,傀儡毀了主人也會受些傷。
肖邵搖頭,「恐怕不行,那陣法很奇特,引爆不是一大片,而是分區域的,但威力巨大,否則辛晟叔也不會」
他見鳳寂之臉色不好看,立即轉移了話題。
「我們今天觀察了,一般體型重量輕的傀儡無法引爆火雷,但如果用它們去攻擊,機關師離的太遠,也沒辦法完全控制。目前看來,大概要體型大一些的傀儡才會引爆火雷。」
肖邵或者頓了頓,「這個陣法很奇特,可以聚氣,我懷疑還結合了犬戎的詭術,各個陣眼都有犬戎人聚氣,那氣和火雷相輔相成,即便有地方火雷爆炸了,很快又有氣補上。」
「像信鴿那樣的小動物不會引爆火雷,而我們今天趕了一隻野雞和一隻鹿進那一代,火雷也沒被引爆。」江奕淳臉色也不好看。
「犬戎人還能隨時補充火雷,如果破不了這個火雷陣,九黎族這一代就被他們把控了。」高璒說着搖頭。
白若竹有些惱火,「我不信他們還能在門口守一輩子了?他們也不做別的事了?」
「若竹,我們今天好好探查了一番,他們除了老頭、老婦人兩名高手,其他大概也就十幾人。他們發現被我們殺掉的幾人,已經把所有人召進陣中了,我們再想下手並不容易。肖邵也看了,那陣法可能隨時改變,我們即便有那種不會引爆火雷的靴子,可能因為他們陣法一個改變,立即就會引爆火雷了,這危險系數太高了。」江奕淳說着皺起了眉頭。
白若竹也覺得心裏堵了起來,目前來看是完全沒辦法啊。
就是用最差的辦法,派一隻敢死隊去踩雷,可人家能給陣中聚氣,又能補充火雷,很可能一隊人都犧牲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很快她是如何都不會同意用犧牲人的方式破陣的,她希望這裏在座的每個人都能平平安安的和親人重聚。
最後眾人都沒討論出結果,衛堂的人還要再琢磨琢磨,這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眾人吃了飯相繼返回了房間。
白若竹和江奕淳立即回了空間陪小蹬蹬,不想小蹬蹬已經自己睡了,晚飯是白若竹下樓之前照顧他吃的,不想這麼快睡了。
「不是哪裏不舒服吧?」白若竹擔心的摸了摸兒子的額頭,溫度正常,她暗暗的鬆了口氣。
「可能最近長個子,能吃能睡的。」江奕淳安慰她道。
「希望這次的事情趕快過去,小蹬蹬跟着爹娘一起,生活能更規律一些。」白若竹說。
江奕淳揉了揉她的發頂,「放心吧,那兔子挺會照顧孩子的。」
白若竹想想兔兔的貼心,心裏放鬆了一些,便拿了藥讓江奕淳脫衣服,說要給他換藥。
「去泡個溫泉再上藥吧。」江奕淳覺得渾身的疲憊。
「也好,溫泉水還能幫助傷口癒合。」白若竹說着小心翼翼的幫他脫掉了外衫,而他的一些傷口又流血了,褻衣一露出來,背後就有斑斑點點的血跡,一些地方還跟傷口粘在一起。
白若竹十分心疼,動作更輕了一些,不想還是讓他的一處傷口流了血,而那血是黑色的。
她並不驚訝,她自己中了詛咒之後血就是發黑,江奕淳也是如何情況。
江奕淳注意到她的表情,怕她心裏難過,急忙進了溫泉池子,將脖子以下都藏進了溫熱的泉水裏。
「舒服,我覺得傷口沒兩天就能完全好了。」江奕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白若竹走到池邊,席地而坐的與他說話,可一句話還沒說完,她臉色就變了。
「怎麼會這樣?」她驚呼了起來。
本來還享受這份寧靜的江奕淳猛然低頭,發現原本白色的溫泉水竟然變黑了,而且還有變的更黑的趨勢!
他蹭的一下跳出了池子,是他引起的,難道是他的血?
白若竹驚訝的看着溫泉池子,突然叫了起來,「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到底怎麼回事?」江奕淳急忙問道。
「你先穿了衣服,不要着涼了。」白若竹拿了帕子給他擦身上的水珠,擦背的時候格外的小心,生怕碰到他的傷口,可手還是不小心碰到了腰下面性感的臀線。
江奕淳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伸手去搶白若竹手中的帕子,「我自己來吧,急着等你說事情呢。」
白若竹收起旖旎的心思,拿了乾淨的衣服給他,幫他穿好後,拉着他去了那片小樹林。
「你看這棵樹,它通體黑色,果實也是黑色的,這裏只有一棵樹是這樣,鳳承說我的詛咒多數是這樹引起的。」白若竹指着黑色的樹說道。
江奕淳抬頭去看那棵樹,它比其他任何一棵樹都高大的太多了,是那麼的特殊。
「可你的詛咒是我引起的。」江奕淳不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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