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把蹬蹬放着坐在一旁的藤椅上,自己則三兩下脫了衣服跳入了池裏,然後借着溫泉水的遮掩,對白若竹又是好一通的折騰,不過別說,在水裏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弄的白若竹差點就慘叫起來。
她臉紅的快要滴血了一樣,不知道是因為溫泉的熱氣蒸騰的,還是因為害羞又或者氣的,反正白若竹現在是明白了,他追她的時候他不要太小心翼翼、溫柔體貼,可到了如今,他直接化身為狼,天天就知道折騰她了。
太可惡,太無恥!
白若竹咬着牙在他的大腿根掐了一下,想着肯定能讓他痛的呲牙,哪知道她渾身無力,又在水裏滑溜溜的,根本沒掐出去多少力度,倒是讓江奕淳的痒痒的,然後再次把她給放倒了。
嗚嗚嗚嗚,白若竹簡直就是欲哭無淚,可恨她家蹬蹬還在玩浴具玩的不亦樂乎,也不知道聲討他爹一下。
兩人離開溫泉莊子的時候,白若竹累的幾乎不能走路了,她覺得自己一定要好好鍛煉身體,至少不能被人家這麼輕易就收拾了,當然武功也要練,她決定有朝一日一定要反壓他一回!
轉眼到了白若竹的生辰,她早早的起床梳妝打扮,準備吃娘煮的長壽麵,一想到可以吃到娘親手煮的面,白若竹就覺得心情不由飛揚了起來,只是後面去了京城,得有陣子見不到爹娘了。
江奕淳從身後摟住了她的纖腰,把臉貼到她的後背上,有些賴着不讓她忙活的意思,她回頭嗔了他一眼,說:「別鬧,今天我生辰,還要去吃娘煮的長壽麵呢。」
&今天是你生辰?你怎麼不告訴我,我還什麼禮物都沒準備呢。」江奕淳的語氣帶了些埋怨的味道,好像這事是白若竹做的不對了。
白若竹一下子就惱火了,瞪了他一眼說:「自家娘子的生辰都不知道,你這相公是怎麼當的?還有臉怪我不告訴你了,我還沒怪你沒準備禮物呢!」
江奕淳看她生氣了,卻低低了笑了起來,「好了,你今天是壽星公,我就不逗你了,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生辰呢?」說完他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了白若竹,說:「喏,你的禮物。」
白若竹看到盒子時,眼睛就亮了起來,因為那盒子是西洋設計,造型十分的華美,上面還鑲嵌了一顆顆小小的紅寶石。
盒子都這麼高端,裏面的東西肯定更值錢了。她流着口水,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盒子,一隻懷表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是一隻黃金打造的懷表,表蓋有皇冠圖案的浮雕,皇冠中間還鑲嵌了一顆大大的紅寶石!
裏面懷表正滴答滴答的走着,雖然功能不能跟現代的表相比,可華美程度絕對秒殺一切。
白若竹捂住了嘴巴,激動的說:「這、這是懷表?還是英國皇室的東西?」
&是懷表,但是不是你說的什麼國皇室,我就不知道了。」江奕淳見白若竹這麼高興,臉上也笑開了花。
白若竹急忙去摟住了他的脖子,嬌滴滴的說:「夫君,你真好!」
江奕淳很得瑟的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意思讓白若竹吧唧一口,她急忙照做了,誰讓那禮物太合她心意了呢?
華貴不華貴倒無所謂,就是她太需要一隻表了,可惜丹梁國沒有賣表的,她雖然是現代人,可做表的工藝非常複雜,她可沒辦法製造出來。
她不由想到那日,她就隨口提了一下表,他就真的聽進去,還放到了心裏。這懷表怕是價格不菲吧,難道他之前借錢就是為了買這塊懷表?
想到這裏,她不由有些內疚起來,他是男人,送心愛的女人禮物自然是不可能問女人去要錢的,另一方面肯定是想給她個驚喜,才那麼神神秘秘的,可她卻想歪了,讓她實在心裏有愧。
不過她不打算說出自己知道了江奕淳問徐暉臨借錢的事,他也是愛面子的,她說出來他又要難堪了。
江奕淳很得瑟的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白若竹照做,貼上去親了一下,他這次可沒那麼輕易放過她了,指尖插入她的髮絲之中,扣住她的後腦,狠狠的親了上去。
一個熱吻弄的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也都有些燥熱起來,白若竹雙臂摟着他的脖子,撒嬌的說:「爹娘都醒了,我得出去了,晚上再補償你。」
江奕淳也知道她的生辰不能起晚了,努力讓自己躁動的身體平靜下來,說:「好,我陪你一起出去。」
他說完幫白若竹把懷表掛到了脖子上,親了親她的額頭,說:「你喜歡就好。」
這會兒蹬蹬也醒了,看到她娘胸前金光閃閃還鑲了紅寶石的懷表格外的好奇,啊啊叫着伸手要玩,白若竹急忙塞進了衣領里,對兒子說:「乖蹬蹬,這個可不是小孩子玩的,是你爹送你娘的寶貝。」
蹬蹬看不到懷表了,委屈的癟了癟嘴,嗚嗚的哭了起來。
江奕淳急忙把蹬蹬抱到了懷裏,說:「臭小子,男人家沒這麼容易掉馬尿的,爹給你找別的好玩的。」
白若竹可是寶貝懷表的很,瞬間變成了摳門娘親,就是不給蹬蹬玩。她猜想蹬蹬喜歡紅色,乾脆從首飾匣子裏找了個紅珊瑚的串珠,遞到了蹬蹬面前。
蹬蹬吸了吸鼻子,雖然不是很滿意,但好在不哭了。
一家三口收拾妥當出了門,白若竹過去給她爹娘請安,她的生辰是她娘受苦的日子,她不會忘了這一點。
&竹,熱騰騰的長壽麵已經做好了,趕緊去吃了。」林萍兒說着指了指桌上的麵條。
白若竹急忙過去吃麵,院子裏眾人也相繼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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