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祿到底是想來的,聽了這話高興的點頭,「好,我下了工就來。」
看着汪明祿離開,方桂枝笑着送他到門口,說:「謝謝明祿哥了。」可等汪明祿走了,方桂枝扭過頭的表情就變了,變的十分的八卦。
她先去把蹬蹬放回白若竹屋裏的床上,然後跑去扶一瘸一拐的白若竹,擔憂的問:「你腿傷的重不重啊?要不要擦點藥?」
白若竹坐下後,掀起裙子捲起了裏面夾棉的褲子,這才看到腿上確實青腫的厲害。
&那人打的嗎?怎麼這麼厲害?」方桂枝一眼就急了,咬牙切齒的問道。
白若竹搖頭,「他根本沒來得及打到我,是我自己跑不過猛的停下來踢了他一腳,倒是把他給絆個跟頭,可我這小細腿不是人家的對手啊,碰一下都腫了。」
方桂枝聽的目瞪口呆,「你停下來把那人踢倒了?你膽子可真大啊,要是我肯定嚇的腿都軟了,哪裏還敢回頭踢人家啊。」
&也是跑不過來,急中生智的回頭想絆他一下,結果沒想到自己的腿這麼不爭氣。」白若竹說着無奈的搖頭,指了柜子上的一瓶藥說:「你幫我把那個瓶子拿來,我塗一點很快就能好了。」
方桂枝急忙幫她拿了藥瓶,白若竹抹了一點到腿上,才舒服了一下。
&剛剛聽了,那是不是王家指使他來害你的啊?」方桂枝幫白若竹放好了藥瓶,轉身回來坐到了她的旁邊問道。
白若竹眯起了眼睛,眼中射出狠色,「如果是王家還不消停,那就別怪我客氣了。」
說着她捶打起跑的酸痛的腿,方桂枝見狀,急忙問:「是不是跑的腿痛了?我幫你揉揉吧。」
白若竹有些不好意思,說:「沒事沒事,我自己揉揉就好了,你一天也怪累的。」
方桂枝嗔了她一眼,「你還跟我客氣起來了?我見天在院子裏都不出門,有什麼累的?我現在幫你揉,等回頭你嫁了人,就輪不到我揉了。」
白若竹可沒那麼容易被說的害羞,只是心裏奇怪起來,桂枝怎麼提起嫁人了?
就見桂枝避開她小腿正面青腫的地方,一邊給她揉腿,一邊柔聲說:「若竹,你也該看出來了吧,其實我覺得明祿哥不錯,又有份好差事,汪家人也是體面人家,汪嬸子也是個明事理的,你不如早些考慮考慮?」
白若竹愣了愣,不由想到汪明祿剛剛的深情,心裏覺得有些歉疚,如果是平日裏,她就躲着避着汪明祿了,可人家剛剛救過她的性命,這讓她如何多無法去迴避他,否則她良心真的過不去。
她想了想看向床上自己玩手的蹬蹬,嘆了口氣說:「蹬蹬還小,我不想考慮改嫁,等他懂事一些了,我要改嫁也得他說了算。」
&一直以為你說玩笑話呢,我知道你疼蹬蹬,可他畢竟是小孩子,你自己的終身大事怎麼能讓孩子做主呢?」桂枝眉頭皺了起來,「難道你還忘不了長生?」
桂枝以前偶然碰到過長生兩、三次,只覺得是個皮膚黢黑的年輕人,眼睛很亮,其他真沒什麼感覺。她並不知道長生是按白義宏的要求塗黑了臉,所以覺得長生長的很一般,根本不如汪明祿,又那麼久都不回來,想不通若竹為何還念着他。
白若竹急忙搖頭,「我沒跟你講嗎?我之前摔到頭就不記得長生了,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你說我還怎麼念着他啊?」
桂枝想想也是,可小臉又皺到了一起,「我怎麼覺得你是拿蹬蹬當藉口,你心裏不是有人了吧?」
白若竹心跳不由加快了幾分,她急忙笑着說:「胡說什麼,能有什麼人啊?」
到底方桂枝跟白若竹一起玩大的,又是同齡的女孩子,加上自己也有了意中人,隨意對這種事看得比其他人人不少,她露出擔憂之色,問:「你不是喜歡上了那位戴面具的大人吧?」
白若竹心裏一陣狂跳,桂枝到底是看出來了。
沒等白若竹否認,桂枝發愁的說:「他是救過你幾次,可明祿哥這不是也救過你嗎?若竹,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咱們跟那種人不是一個世界的,我怕最後吃苦的是你啊。」
大概是說到不是一個世界,桂枝想到了自己和白澤沛,眼圈一紅眼淚就流了下來,她還勸白若竹,她自己不也是這樣?
&枝,你別哭啊,根本沒有的事情。」白若竹見她突然就哭了,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
&說咱們女子能找個好歸宿,一輩子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多好,哪怕就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要天天大太陽地里伺弄莊稼也好,至少一天也有個盼頭。明祿哥人不錯,我想他不會虧待你,也不會虧待蹬蹬,可那位大人身份成謎,他真的能好好的陪在你身邊,照顧你、保護你嗎?」桂枝繼續說道。
白若竹心裏有點亂,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方桂枝的話,只坐在一邊發呆。
&像今天,能出現在你身邊,救了你的不就是明祿哥嗎?」
白若竹抬起了眼皮,看向方桂枝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即便我嫁給明祿哥,他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跟在我身邊保護我,靠任何一個人不如靠自己,我想通了,只有我自己強大了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保護親人。」
方桂枝聽的愣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你說的對,誰也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你,女人也得靠自己。」
一時間兩個女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方桂枝想的是這句話,而白若竹想的更將來如何安排。
等白家人收攤回來的時候,白若竹因為太累睡着了,他們是從方桂枝口中得知了白若竹遇險的事情,白澤浩一聽就激動了起來,擼了袖管說:「我要去找王家算賬,看來他們還沒有長記性!」
方桂枝攔住了他,說:「大哥,若竹交待了咱們不要輕舉妄動,此事驚動了官府,明祿哥那邊會抓人的,咱們現在無憑無據的鬧起來也討不到好處。」
說話間外面傳來敲門聲,白澤浩急忙去開門,就見汪明祿站在門外,只是神色有些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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