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白若竹問道。
帶她來這裏,怕是要談條件了。
「拿太歲來換,一個是跟了你幾年的小夥伴,一個是才跟你認識幾天的怪物,你自己知道怎麼選吧?」寧燃說道。
白若竹火頭躥了起來,「霄霄不是怪物,他只是個孩子,遭遇大難才變成了那樣,但本性純善。你自己有需求想殺他,非得給他按個怪物的罪名,和鍾家那些道貌岸然的族老有什麼區別?」
「那也是曾經!」寧燃高聲提醒到,「多少年過去了,你能保證他還有本性嗎?還是個孩子嗎?不過他現在遇到了生命危險,才會扮的弱小來博你同情,你知道他吞噬了多少生靈嗎?」
「據我所知,他一直被鍾家封印了。」白若竹冷着臉說。
寧燃露出憤恨之色,「我爹當年都沒死,也還有機會救活,卻被送去給他吃了!」
白若竹嚇了一跳,很快想起寧燃出自鍾家,他爹自然也是鍾家人了。
沒想到寧燃的父親是這樣死的,可不是說鍾家人的屍體會送去給霄霄嗎?
「如果沒死被送去,也是鍾家人的決定,恨不到霄霄身吧?再說這是鍾家人要和霄霄契約的,你該恨當年做決定的人。」白若竹說。
「你知道什麼!」寧燃聲音提高了幾分,「當年鍾家先祖是得到了力量,可近千年來,我們遭受的又是什麼?說是鍾家人的屍體給它,但超出一定的時候沒人去世怎麼辦?你真以為只有屍體嗎?」
白若竹愣住了,霄霄吞噬活人?
這……
「你讓我做選擇,但你總要說說你到底想做什麼吧?」白若竹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寧燃答道。
白若竹心更加疑惑了,她咬了咬牙,從空間裏取出了那張羊皮卷。
「和這個有關吧?」她揚了揚手的羊皮卷。
寧燃的目光果然縮在了一起,「你們還是打開了。」
白若竹冷笑,「用這個可以做籌碼了吧?」
「哈哈,那東西我不看也知道畫了什麼,唐胤接觸寶藏不久,可我幫先帝找了幾十年的寶藏。」
提到先帝,他眼流露出溫情的味道,白若竹看的有些恍惚,難道真的如傳聞一般,他愛了他的君王?
「不過是說了幾個模糊的位置,你們也找不到,更不會知道寶藏到底是什麼。」寧燃笑起來。
「既然都到了這一步了,不如說清楚明白了。」白若竹說道。
寧燃搖搖頭,「你先做出選擇吧,如果你不肯交出太歲,那用這泉心做陣引,讓它永遠消失在天地間吧。」
白若竹心大急,抬手攻了過去,「國師,我當你是師父,你別太過分了!」
寧燃也不與她真動手,輕鬆的後退兩步,一道術法屏障擋住了白若竹。她拔出匕首劈砍了幾下,但好像碰到了帶韌性的帶子,根本無法割開。
「你不選,那我開始了。」寧燃說着一揮手,陣法八方的燈全部亮了起來。
「主人,救我!」泉心痛苦的喊道,竟發出了尖銳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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