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兒不懂事惹了六叔生氣,我代她向六叔賠個不是,但這一碼歸一碼,如今這麼大的事,我能亂說嗎?」鍾夫人不急不緩的說。
「她豈止是不懂事,這想殺了我啊!她對長輩都如此不尊敬,怎麼能做這個家主?」六族老氣憤的說。
鍾夫人心底冷笑,你以為我松兒願意當嗎?
「如今先祖託夢,當務之急是守好了它的心,其他晚些再說吧。」鍾盔開口說道。
「鍾盔你這是護着你媳婦、閨女了?」六族老不依不饒的說。
「好了!」大族老終於開了口,「先辦正事,我們自己不能亂了。」
六族老卻還不甘心,說:「寧燃還沒得手,說不定就是找不到具體的位置,如今我們去加強防守,豈不是自己暴露了?」
他的擔憂也不無道理,一屋子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們一直守着也不是辦法,得化被動為主動,抓住寧燃。」鍾盔想了半天說。
「呵,怎麼抓?你能抓到也不會被搞的警鈴大作了,鍾盔你這個家主到底盡了多少責任?」六族老又說道。
鍾盔的臉色沉了下來,「我無德無能,不如讓賢。」
「你……」六族老瞪眼睛。
啪的一聲脆響,大族老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破碎的瓷片彈起,彈到了六族老的小腿上,他嘴角抽了抽,也沒敢動彈。
大族老平日裏脾氣太好了,幾乎沒人見過他動怒,越是好脾氣的人發火越是嚇人,生生把一屋子人給震住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沒完沒了,都想成家族的罪人嗎?」大族老低吼道。
大家都不敢吭聲,他深吸了幾口氣,說:「派人查寧燃的下落,其他慢慢商議,不許再吵了。」
「好。」
「嗯,對,對。」
大家紛紛附和道。
「還有之前咱們商議勸江奕淳加入鍾家的事情就此作罷吧,白若竹是寧燃的徒弟,即便這次她沒幫寧燃,也不合適了。」二族老開口說道。
大族老點點頭,「他也未必願意,就此作罷吧。」
「我們這樣找完全沒頭緒,我看問題還在放在白若竹身上。」四族老說道,「她能聽懂它說話,寧燃做了什麼,她去問就清楚了,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可信不。」
離間傳來咳嗽聲,是三族老醒了。
大家急忙過去詢問情況,三族老卻寒着臉說:「叫傲松去,家族養了她這麼多年,也該她為家族做點事情了。」
「松兒還是孩子,這些事輪不到她來插手。」鍾盔立即反對,他不捨得女兒難做。
「派人去把傲松喊來,我親自跟他說。」三族老說道。
鍾夫人想攔着,但已經有人聽令去喊傲鬆了,她看看鐘盔,夫妻倆都十分憤怒,表面他們是家主、家主夫人,可實際里都要聽這些老頑固的命令。
傲松很快被喊來了,她心中有些忐忑,恭敬的向長輩們行了禮。
「傲松,你和白若竹親近,想辦法去套套她的話,看看她到底和寧燃互通沒有,也看看寧燃到底做到了哪一步。」三族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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