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那些老傢伙十分的陰狠,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犧牲傲松去化太歲,就一定會防死了鍾盔,讓他活着也是為了脅迫傲松,又怎麼不留一手,在鍾盔身上下些東西呢?
鍾家,這樣殘忍自私的家族,早該被剷除掉了!
白若竹眯起了眼睛,鍾家是徹底激怒她了。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拜見丹梁使臣大人。」
白若竹聽出是之前侍衛的聲音,急忙收回思緒,「進來吧,打聽的如何?」
侍衛走進正廳恭敬的行禮,但白若竹眼尖,發現他手有些顫抖,微微垂着的頭,卻沒藏住紅了的眼眶。
「是國王陛下病逝了!」話沒說完他就哽咽了,甚至還帶了些哭腔。
白若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衝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子,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
她緊緊的盯着他的雙眼,「你再說一遍,是誰?」
侍衛有些害怕,卻不似說謊,雙手微微發抖也是因為情緒有些激動,他們敬重的國王病逝了。
「怎麼可能?」江奕淳也忍不住叫起來,他醫術雖然不如白若竹,但也是學了些的,之前見西域國王身體康健,怎麼會突然病逝了?
「什麼急病?」白若竹追問道。
侍衛搖頭,「聽聞是心疾,突然發作。」
「不可能!」白若竹忍不住叫了起來。
心疾就是心臟病,一般不易檢查出來,就是突然發作也不是不可能的。
就是現代人工作勞累,都有許多人心臟不好,會出現胸悶氣短,甚至心臟抽痛的情況,但並不會誰都出現突然猝死的情況。
但是白若竹不是一般的大夫,她曾經幫西域國王把過脈,如果西域國王有心疾,她不會發現不了。
更何況是突然發作就要人命的心疾?
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櫻彤公主在哪裏?」她又問道。
「應該都去國王的寢宮了。」侍衛說道。
國王暴斃,想來西域宮廷已經亂作一團了。
白若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震盪,和江奕淳相互看了一眼。
「這事咱們很難置身事外了,走吧。」江奕淳拉了她的手說道。
她點點頭,只要有他陪在身邊,就是刀山火海她都不怕。
高璒有些擔心,但想想當下的情況,也沒跟着去。
那侍衛急忙給二人帶路,引了二人去國王的寢宮。
還沒靠近就聽到了一片哭聲,有些是真的悲戚,也有些是裝模作樣的嚎哭。
白若竹看到一名內侍官打扮的人,急忙攔住說:「我們是丹梁國的使臣,想見見櫻彤公主。」
內侍官飛快的看了她一眼,有些驚慌的說:「櫻彤公主沒在寢宮,我們也在找她。」
「出宮了?」白若竹急忙問道。
「小的不知,身邊伺候的人也不知道,好像昨夜就沒回宮。」內侍官答道。
白若竹見問不出什麼,就放了那人去忙了,心卻沉了下去。
櫻彤公主昨夜未回宮,今天國王就心疾暴斃,會不會太巧了些?
難道幕後有一隻黑手在操控一切?是當初神殿的餘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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