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人都激動起來,就差沒衝到跟前了。
「它怎麼說?」鍾盔急忙問道。
「霄霄說他只想起了一部分,就記得劍上有一顆紅寶石。」白若竹說道。
「紅寶石?」族老們相互看了一眼,三族老急忙問:「它確定是劍嗎?不是西域的彎刀之類?」
白若竹假意和霄霄問話,然後說:「霄霄只看到了劍柄和紅寶石,其他沒看到,或許要慢慢才能多想起來些。」
其實霄霄根本沒想起來任何事,紅寶石劍柄也是白若竹故意說的。
她上次到西域和這次到西域都看到不少西域人戴把匕首或者彎刀在腰間,劍柄上總是鑲嵌一些寶石,其中以紅寶石居多。
具體是什麼紅寶石她沒研究,但聽說是這裏盛產這種紅色的寶石,顏色瑰麗,又說能辟邪。
所以她的目的就是放大目標,混淆視聽,拖延時間。
她也不想這樣,可誰讓鍾家的人逼的太緊了些。
「這也太籠統了吧?」一名族老不悅的說。
白若竹露出難色,「霄霄,你再想想,看看還能不能想到什麼?」
霄霄很聰明的動了動,代表自己在說話,白若竹接着說:「真的想不起來?那沒辦法了。」
她沖鍾家人搖頭,「他現在想不起別的了。」
鍾家一名長老死死的盯着白若竹,「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能聽懂它說什麼?你裝神弄鬼怎麼辦?」
這話一說江奕淳直接不高興了,一眼瞪回去說:「不信就別問我們,你接近下太歲試試。」
「你……」族老也發脾氣,被鍾盔給攔住了。
「大家先出去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鍾盔做了個請的姿勢。
白若竹有些不放心霄霄,暗暗對他說:「我先離開,你晚上悄悄來找我,千萬別被鍾家人發現了。」
「嗯,好的,姐姐,我一定會小心的。」霄霄說道。
白若竹去拉了小蹬蹬的手,領着他往外走,小蹬蹬還回頭朝霄霄揮手再見,他不知道霄霄眼睛看不見。
所有人離開了禁地,鍾家人也沒強留白若竹他們,顯然他們需要緊急協商一下。
「松兒,你和占星也回去休息吧,你們新婚燕爾好好珍惜,查內|奸的事就交給我們這些老頭子了。」三族老說道。
傲松看了眼她爹,鍾盔也點了點頭。
三族老在鍾家德高望重,他都開了口,鍾盔也不好去反駁,再說他也心疼女兒成親都沒能好好歇歇,是該給他們時間促進下感情。
等傲松和占星一離開,三族老的臉就沉了下來。
「你們剛剛都看到了吧?它聽白若竹的,這恐怕對咱們鍾家不利啊。」
其他族老也跟着點頭,有人說:「除非白若竹加入咱們鍾家,但她還有九黎族的身份,怕是不會同意。」
「那就讓她男人加入鍾家。」三族老斬釘截鐵的說,「他是東海鮫人,但既然來了這裏,就不是要在鮫人族繼承什麼位置了,為何不能加入我們鍾家?只要他是咱們鍾家的人了,管着他媳婦別把它給拐走就行了。」
鍾盔聽的有些頭痛,說:「如何讓他心甘情願加入鍾家?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人家也不傻,也不是沒背景,為什麼要選擇鍾家?
說選擇是客氣的,直接點就是受控於鍾家。
「鍾家可以讓他更強大,誰不想變強?」三族老說道。
「據我所知,鮫人也有自己特別的能力,他應該不稀罕。」鍾盔搖頭,「江奕淳不是個好說話的。」
「那他們就別想順利離開鍾家,我們不可能讓他們知道了鍾家的秘密,還和它那麼接近之後隨便讓他們離開,這對鍾家來說太危險了!」三族老氣憤的說。
鍾盔眉頭緊鎖,「三叔,他們救了傲松的病,咱們鍾家不能恩將仇報。」
「誰叫你恩將仇報了,所以你想辦法說通江奕淳就是了,以後是一家人,不是皆大歡喜?」三族老又說道。
「對啊,鍾盔你去試試,不試怎麼知道了?」其他族老附和道。
鍾盔頭痛不已,根本不用試,人家完全不樂意好不好。
「如果他們怎麼都不肯答應呢?」他問道。
三族老眯起了眼睛,「為了鍾家的安危,該出手就只能出手了。」
「這……就沒別的辦法嗎?」鍾盔無奈的說。
「你有嗎?你能保住他們不會泄密,不會拐走它?」三族老反問。
鍾盔保證不了,他相信自己女兒交朋友的眼光,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無法保證什麼。
門外不遠處,占星撤去了術法,拉着傲鬆快速離開了。
「占星,怎麼辦?咱們要不要先提醒若竹姐他們一聲?」傲松擔心的問,隨即她又搖頭,「不行,還是先幫他們逃離鍾家吧。」
占星捏着她的手緊了緊,好像在給她力量。
「別擔心,他們不敢亂來,鍾家不過是怕秘密泄露,帶來大難。但如果他們對若竹他們動手,勢必會引來九黎族、鮫人族的怒火,對鍾家未必不是滅頂之災。」占星說道。
傲松鬆了口氣,「那就好,還是跟若竹姐說一聲,看看她怎麼打算吧。」
「好。」占星看着她,突然語氣一變,「你該叫我夫君。」
「啊?」傲松還沒回過神來,愣了愣才明白,他是說她剛剛喊的是他的名字。
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傲松嗔了他一眼,「我就喜歡喊你的名字。」
「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占星耳根子也發熱,不由朝她湊近了一些。
「別鬧,趕快去找若竹姐吧。」傲松被他溫熱的氣息噴到臉上,急忙紅着臉跑開了,這傢伙自從親了她一次之後,就總時不時的偷襲她,雖然那感覺挺美妙的,可要是被家裏下人看到了,她的臉還往哪擱啊。
占星追上了她,兩人去找白若竹說了下鍾家族老們的打算。
「看來我這次又惹麻煩了。」白若竹無奈的沖江奕淳苦笑。
江奕淳輕輕拉了她的手,「沒事,有我。」
白若竹心裏暖暖的,點頭嗯了一聲,是啊,有他在,她心裏踏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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