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沒有被他的情緒籠罩,感覺又輕鬆了一些,她試着和泉心、小毛球他們聯繫,可惜一點反饋都沒收到。
她試着進入空間,依舊沒辦法。
「你試試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她試探着說。
「哦,我試試。」他說完身體動了動,白若竹才發現他的整個身體太大了,可能她感覺到的也只是一部分。
她覺得又輕鬆了幾分,但已經無法出去。
之後她又試了些法子,都無法成功,她還沒急,太歲自己卻哭了起來。
「嗚嗚嗚,以前就是我害死了姐姐,這一次又要害死姐姐了,我太沒用了!」
「你別哭啊,你姐姐不是你害死的,她是被壞人害死的。而你現在也不是故意抓我的,何況我也不會死。」白若竹急忙勸道。
「可我不能送你回去。」太歲自責的說。
白若竹笑起來,心突然平靜了一些。
「不着急,總會有辦法的,我陪你聊聊天。」
「你不討厭我嗎?」太歲怯生生的問,聲音也沒最開始那麼沙啞了。
「我為什麼要討厭你?你不是說在這裏很久很久了嗎?而且你本意不想害人,你也是受害者。」白若竹語氣柔和的安慰他。
太歲高興起來,白若竹能感覺到他的情緒。
「你一定是我姐姐,我姐姐就永遠不會討厭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你姐姐,即便不是,我也能當你的姐姐,也會想辦法幫你的。」白若竹說道。
「嗯,姐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還跟小時候一樣單純,白若竹這才想起來,他雖然活了許久,但從變成太歲之後都是渾渾噩噩的,幾乎沒了自主的意識,心智也很難成長起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我叫白若竹,竹子的竹。」
「我姐姐叫白竹,你們就差一個字!」太歲激動的說,「我想起了,我叫白宵,元宵節的宵,我就是元宵節那天出生的!」
白若竹記得他的記憶中是被女子叫做「霄霄」的。
「你和鍾家是什麼關係呢?前幾天是不是有人從你身上割了肉?」她問道。
「鍾家供奉我,我給他們一點肉,他們會因此變強,而他們家族成員死後,屍體都要給我。」霄霄說道。
白若竹吃了一驚,「屍體給你?那不是很慘?」
「人都死了,屍體也是身外物了,又不影響他們投胎。」霄霄委屈的說,「我也不想的,但長久不吃東西,我會失去控制跑出去。」
原來屍體給他並不是靈魂給他,她大概是恐怖片看多了,想歪了。
「那前幾天,大概三天前,有人找過你嗎?」白若竹又問道。
「我不記得了,看到你之前我都是渾渾噩噩的,真有人割我一塊肉,我也未必能察覺,很快我身體這麼大。」
看來他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知道傲松嗎?前幾天有人割了你的肉,她卻被反噬,吐血差點死掉。」白若竹又說道。
「啊?」霄霄有些吃驚,「讓我想想啊。」
過了半天,他終於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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