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高興了一陣子,隨後又有些感慨起來。
想起了當年江奕淳被殺手追到北隅城外的山上,白若竹出去拾柴竟撞見了,她不顧危險用空間救了他。
他當時就察覺到她很不一樣了,也是那時候才明白自己早就對這個女人上了心。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跟她有過一段過往經歷,更不知道蹬蹬是他的骨肉,他甚至懷疑過自己的喜好,怎麼會喜歡上了一個生了別人孩子的婦人?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吧?
但是愛就愛了,他不是個不敢面的人。
愛屋及烏,他也喜歡她的孩子,而那小子就跟他親近,到後來才知道他中了吳宛晴的忘情蠱,忘掉了那一段經歷,原來她本就是他的妻子,蹬蹬本就是他的孩子。
這些過往好像跑馬燈一樣的過着,他就是那時候重傷了手臂,雖然後來他的實力不斷提高,他又覺醒了鮫人血脈,獲得了控制水的能力,但有時候依舊有些遺憾。
如今這份遺憾也沒了。
他摟着了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裏,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了懷裏的女人,如果沒有她,他大概還在通政司里做個殺人機器,風裏來雨里去的,不會想將來,慢慢失去自我,慢慢忘掉他叫什麼。
是她讓他的人生完整了,也讓他沒了缺憾。
「若竹,下輩子你還做我的妻子好不好?」他輕聲問道。
白若竹咧嘴笑起來,「可是人家下輩子想坐擁天下美男呢,你別拖我後腿啊。」
他翻身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坐擁天下美男?娘子是太閒了容易胡思亂想呢?還是為夫沒能滿足你?」
不好,危險的氣息!
「幽默,這是幽默你懂不懂?」她立即改了口,「誰能跟你比了?我傻了才想着別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3s 3.998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