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找舞姬了?」有人問道。
白若竹給他了一個白眼,「跟了我這麼久了,怎麼沒學聰明?先找東西,瞬間找舞姬,別打草驚蛇。」
「是。」暗衛後悔起來,這麼簡單的方法他還問個屁啊。
一群人分開開來,只有劍七跟在了白若竹身邊。
白若竹之間去了後院的中心位置,一般主院都在最為核心的位置。
孫府的侍衛不算多,白若竹和劍七很輕鬆就繞過了侍衛。
「老爺,那事既然沒結果,歌姬就不好留在院子裏了,送走吧。」婦人的聲音從屋裏響起。
「那可不行,雖然她沒得手,但我就不信那江奕淳一點都不動心,我是男人,我還不清楚男人的心思了?他不過是忌憚白若竹,現在不敢有什麼動作,等白若竹鬆懈一些,他必然會把人收了的,到時候找不到人怎麼辦?」孫周說道。
婦人有些不悅,「老爺還真是了解男人。就算江奕淳收了人,又能跟老爺親近多少,能幫到你多少?」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孫周不屑的說,「聽聞白若竹聽了好幾個娃娃了,那身材、皮膚還能保持嗎?江奕淳估計早就膩了,有美人入懷,江奕淳怎會不動心?但白若竹善妒,必然和江奕淳起衝突,這樣下去只會讓江奕淳更加厭棄她,說不定哪天就將她休了。」
孫周笑起來,繼續說道:「白若竹不過是仗着江家的關係才開了醫者聯盟,沒了江奕淳幫她,她那聯盟還能開多久?」
婦人有些擔心,「我可聽說江大人對白若竹十分的專情,你可別計謀不成反惹惱了他。」
「你懂什麼,男人哪個不花心?櫻姬那是絕色,江奕淳保准把持不住,要不是當時白若竹回來的太快了,這事早就成了。」孫周得意的說。
門外劍七聽的怒火中燒,想要衝進去收拾孫周,卻被白若竹給拉住了。
白若竹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悄悄放了點粉末到屋裏,然後拉着劍七離開了。
「主子,那孫周該死!」劍七冷着臉說道。
「到底是朝廷命官,而且我白天才打過他,他晚上就被人刺殺了,我可就怎麼都脫不了干係了。」白若竹笑笑,「他不是說哪個男人不花心嗎?我就讓他好好花花。」
劍七有些不解,「怎麼花?」
「你慢慢看就是了。」白若竹壞笑起來,雖然不肯說,但劍七知道肯定沒好事,她只要這樣笑,對方都會很慘。
這時,劍七耳朵動了動,「主子,有發現。」
「走,去看看。」白若竹打了個手勢。
劍七帶路,何況帶白若竹到了後院一處庫房,這裏放了大件的物品,白若竹很快看到了一個黃金鑄的仙鶴,鶴腿下面有個底盤,看大小,正是她察覺到問題的地方。
「嘖嘖,純金的呢,有錢人啊。」白若竹笑起來。
一般擺仙鶴都會有對應的龍龜,果然在另一邊,她發現了黃金鑄造的龍龜。
另外還有一些瓷器和木器,不說個個價值連城,但也不是普通貨色。
比如一個海南黃花梨木的盆栽架子,正散發着梨花木特有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還有一對半人高的花瓶,那可是掐絲琺瑯的,每一個圖案都格外的精細,就沖這個頭,價格比如不低。
白若竹想了想對暗衛說:「這裏都是些尋常貨色,你們繼續去找,他肯定有些珍寶收的更為隱秘,找到那些才好。」
「是。」暗衛們立即散去,劍七也很聰明的說:「主子,我去外面四周檢查一下,或許有發現。」
「好。」白若竹很滿意劍七的善解人意,她知道劍七對她的空間知道一些,但劍七具體不清楚是什麼,也不會開口問。
等劍七出去關好門,白若竹就伸手意念一動,將倉庫里的大件都收入了空間之中,直接堆在了後山的角落裏。
這事做起來很快,不到幾息的功夫倉庫就空蕩蕩了。
白若竹出了倉庫,找到了不遠處的劍七,又去了別處。
只是後面的找尋並不太順利,孫周藏寶貝也藏的十分謹慎,暗衛們一直沒什麼收穫。
白若竹有些感慨,要是馮瀾影那丫頭在,肯定能有所發現的,她如今病根應該完全去了吧?
還不等她多感慨,一隻千紙鶴朝她飛了過來,漂浮在她身邊。
「是占星的陰陽術!」她說着伸手去抓紙鶴,不想紙鶴輕巧的飛快,朝前方飛去,但沒飛多遠又停住了,那意思要引她去什麼地方。
「召集暗衛跟我走,怕是占星他們需要幫忙。」白若竹低聲說道。
「是。」劍七立即發了信號,暗衛很快就聚集了過來。
白若竹跟上紙鶴,竟是一路出了城,朝城外的山上走去。
紙鶴飛的不算快,眾人也能跟上,很快就到了半山腰,紙鶴卻突然掉到了地上,失去了之前那種瑩白的光澤,就了毫無生氣的普通紙鶴。
「主子,這是怎麼回事?」劍七不解的問道。
「可能是紙鶴的能量耗盡了,又或者之前占星就是在這裏放出的,也只能將咱們引到這裏了,他和傲松應該離這不遠。」白若竹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大聲呼喊的打算,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大聲呼喊太過冒失了。
「屬下讓人分散去找找?」劍七問道。
白若竹想了想,手伸進袖管里,拿出了一隻摺紙的風鈴,她一扔到空中,風鈴就亮了起來,變成了立體的風鈴燈,這正是在扶桑的時候,占星送給她的。
「它應該能帶我們找到占星。」白若竹笑起來,她差點忘了這個好東西了。
燈散發着淡淡的熒光,很柔和,讓人十分舒服,仿佛周圍陰氣都被逼退了似的。
一行人跟着燈朝前走着,終於看到了遠處一抹白色,白若竹眼力好,最先看出是傲松。
她急忙衝過去,「傲松,怎麼回事?」
「找你們來幫忙啊,到手的小妖要跑了。」傲松似乎很氣憤,牙齒咬的咯吱響,「我今天非得抓住她不可,否則我的臉面往哪裏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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