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太太講了起來,原來她身子不好,夜裏是一定會起夜一兩次上廁所的。
但昨晚也不知道怎麼了,她快天亮才起來,她還想着自己是不是太累了,睡這麼沉。
白若竹伸手給她把脈,老丁太太腎不好,身子弱就是腎病引起的。
因為時間過的有些久了,查不出她身上中過迷香,但現在他們被人下了藥,所以睡得沉,對方才好做手腳。
老丁太太有些害怕,「大人,求您一定要抓住兇手啊,也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這樣害我們!」
老丁頭抹抹眼角,在旁邊安撫她,白若竹又看了下周圍的情況,這時江奕淳找了過來,見事情看的差不多了,接了白若竹回家。
「像是為了製造恐慌,但有毒師介入了,我懷疑對方手中也有一部分《毒經》。」回家後白若竹對江奕淳說道,「但可能跟我手中的一部分重複,我看過那個胭脂淚。」
她沒有殺人還讓人變的皮膚潔白如玉,然後眼流胭脂淚的嗜好,所以她沒有配製過胭脂淚這種毒藥。
「是沖你來的?」江奕淳眯起了眼睛,敢惦記他家媳婦,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對方。
「不確定,但我可能性不低。」白若竹有些擔心起來,突然沖屋子裏走出去,「劍七,最近多安排人盯着府里的安全。」
「是。」
兩人商議了一下,忙了一天也累了,很快熄燈睡覺了。
院子的一角,還有粗使的丫鬟在洗衣服,那丫鬟嘴角突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詭異。
「新來的,你活還沒幹完?」管事的僕婦出來問道。
丫鬟低下頭,有些膽怯的說:「馬上好馬上好,我、我以後會快一些的。」
僕婦搖頭,「我不是責怪你,趕快做完去休息吧,否則主家該以為我欺負你一個新來的了,咱們主家可都是大善人啊。」
「真的嗎?那我太走運了。」小丫鬟高興的說道,亮晶晶的眼睛裏帶着一抹狠色。
「你以後就知道了,趕快弄完休息了。」僕婦交待完回了自己屋子。
……
第二天一早江奕淳就出去了,到了中午回了府里,遞了一份密信給白若竹。
犬戎族毒師、毒門唐家、殷氏毒師……
這是一份毒師家族的名單,江奕淳大概是太擔心她了,將樓上樓所掌握的毒師信心都找了出來。
白若竹細細看了一遍,除了犬戎族,她似乎沒跟其他什麼人結仇吧?
但毒師多數按喜好行事,一旦猜到她有《毒經》,來針對她也是正常的。
只是這時間點也太巧了些,與馬同方的計劃有關嗎?
或者是馬同方知道他們到了北隅城,怕他們會壞他的好事,所以派出毒師分散白若竹的注意力,好讓他的計劃順利進行下去?
白若竹想的腦仁痛,乾脆不想這麼深了,見招拆招吧。
午飯後,林正輝來到了白府,和白若竹講起了商會那邊的情況。
「已經召集了一批義士,十天後在留日城匯合。」林正輝拿了一張輦圖,指了指留日城的位置。
那是距離突厥現今攻下的城池最近的一座城,而且那裏城防嚴密,十分適合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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