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的壓寨夫人
當家的這人平日裏是沉穩內斂的,可一遇到這種方面的事情臉皮就變得特別薄。與此相反的則是大當家的,這人生來就臉皮厚得連十萬匹草泥馬都沖不過去,被一隻小老虎圍觀什麼的那就更沒有壓力了,不過這並不表示他能將被打攪了這事兒也不放在心上。
此刻,凌深望着那怯弱的小傢伙,跟望着仇人差不多,就差要生吞活剝了它了。早知今日會發生這種事情,凌深覺得當初就該將這小傢伙直接燉了,正好他這輩子還沒吃過老虎肉,可以拿來嘗個鮮。
&嗚……」小傢伙也意識到自己闖禍了,縮着身子就快成一個球了,然後它滾了一圈,順利從凌深左邊,滾到了凌深腳後跟處。小傢伙弱弱地抬起腦袋瞧了凌深一眼,頓時被那泛着寒光的眸子給嚇到了,忙不迭埋下腦袋又滾了一下,這一滾正好到了凌深右邊,這邊離樓梯比較近,逃起來比較快。
小傢伙心裏打着如意算盤,不過這算盤倒是挺符合凌深這會兒的心理的。可惜他不會獸語,不知道這小畜生的心理活動,只橫眉瞪着那小傢伙,一直看着那小傢伙挪着肥臀往樓梯口去,他才扯着嘴角笑了下:「給我滾下去。」
小傢伙渾身一激靈,趕忙撒開了爪子往樓梯那兒奔去,艾瑪它主人笑起來比不笑還恐怖,嚇死小老虎了。
趕走了個多餘的,凌深這才將視線落回到於狁身上。而當家的早在深吸了無數口氣後,好歹壓下了滿臉的通紅,讓臉色恢復正常了。
看着這樣的當家的,凌深很不滿意,非常非常不滿意、他下|身還脹痛着,就是他手上也還殘留着某人的米青液,結果他都沒欣賞到這人高|潮的樣子,也沒解決自身問題,面前這人就跟完事了一樣,還特麼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這讓忙活了半天、又累得要死要活的大當家能高興麼。
於狁自然也看出了凌深的不滿,但讓已然清醒的他主動獻身他什麼還是做不到的。當家的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這人分開,他稍稍挪了下,只是這不動也就罷了,一動大腿根部猛地蹭到了個硬邦邦的玩意兒。
當家的自己就有這玩意兒,當然清楚知道面前這人怎麼了,他想了下,卻忽得興起了玩他的念頭。
&了,你也可以下去了。」於狁故意一本正經地說道。這顯然是對某人推倒他,甚至企圖壓他的報復。
凌深一聽,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過河拆橋。」凌深一咬牙,拽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腫着的那地方,「幫我弄出來了,我今天就算了。」
於狁挑了挑眉:「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凌深點點頭:「當然。」只是誰都知道大當家這人臉皮厚,又無恥,說過的話跟放屁一樣,怎麼能當真呢?所以說當家的啊,還是太嫩太認真太好騙了。
於狁不知道凌深內心打得小九九,還以為他說真的,手指就按着記憶中他方才給自己紓解的動作來,一下一下,時輕時重,讓正欲|望當頭的大當家舒服得要死。
只是舒服歸舒服,大當家的還沒忘記自己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比起最後獲得的歡愉,現在的舒服只是前菜罷了,所以為了正餐,大當家的又開始努力在某人身上點火撩撥,這邊摸一下,那邊親一下,最後索性也不讓當家的動手了,一隻手玩着兩人的命根子,還玩得不亦樂乎。
&深,你……」於狁猛吸了口氣,頓覺自己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可憐的當家的,直到自己的軟肋被人握住了,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被騙了,也是可憐見的。
&深,我記得跟你這麼說過吧。」凌深貼着他的耳朵低喃,稍稍往下挪一點,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含糊其次道,「叫我『阿深』。」
這人的聲音從來透着一股誘惑,於狁差點就被他帶騙過去了,不過他一咬唇,堅強地挺過去了,沒讓大當家的奸計得逞。
凌深倒也不介意,左右他今晚是不會罷休的。不過更進一步以後,凌深便發現一個麻煩的事情,他是可以把身下這人的衣服脫了,可自己的呢?就是他坐起身來脫衣服,若這人跑了怎麼破?
其實大當家完全不用擔心這問題,在被壓了這麼長時間後,於狁已經從起初的逆來順受改變主意,正盤算着要怎麼反攻呢。與其擔心這人跑了,還不如擔心會被別人反撲了自己,更何況衣服脫了沒事,可藏在衣服里的書要怎麼辦?
顯然凌深並沒有深入思考到方方面面,正愁着要怎麼擺脫身上那件礙事袍子的他,只覺得一陣熟悉的天旋地轉,自己這又躺回到了軟墊上。而因着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下|身那地方在舒服了一會兒後就變得出奇地難受,難受得想快要爆炸一樣,卻又找不到引火線。
凌深哼了聲,最後咬着牙說道:「既然你喜歡上面,那就來吧。」
沒料到凌深會突然退一步,於狁一下子反倒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幫他紓|解|欲|望?還是一起解決?但……兩個男的是該怎麼做來着。
於狁懵了,原先正扯着凌深衣領子的手也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怎麼?不會?那我教你。」凌深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於狁聽到這聲音回過神來,不知為何忽得有點兒內疚,總有種自己欺負了這人的感覺。罷了,左右是他娶了他,那就讓着他點吧。
&是你來吧。」於狁這麼說着,方才停下的手又去扯他的衣服,那啥他至少還是知道做那檔子事是不能穿衣服的,再說了憑啥他衣服都快脫完了,這人還好端端地穿在身上。
當家的有些泄氣,又有些鬱悶,兩種感覺交織在一塊,這手上的力道便尤其大。這用力一扯,便聽「撕拉」一聲脆響,有什麼東西被撕破了。
是什麼?還能是什麼,可不就是之前被凌深塞懷裏的書。
當家的腦子一凜,除了頭痛以外,還肉痛不已,那些書可都是孤本啊。
這一刻吃不吃什麼的都讓當家的拋出腦海了,他顫巍巍地抽出被自己撕爛的書,低頭一看……咦,男子如何相愛——論男男閨中之樂的秘訣和妙處……
不是機關書,而是春宮圖。
意識到這一點,於狁腦子算是徹底當機了,他不知道凌深怎麼會拿到這種書,或者樓下怎麼會有這種書籍……不,樓下有事正常的,只是怎麼會到機關那一書架上?
&書……」於狁才說了兩個字,就被凌深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大當家知道這下糟了,趕緊將於狁手中的書抽走,丟到一邊。
&管什麼書了,*苦短可別浪費時間。」放在以前,凌深絕壁是說不出這種話來,但現在是關鍵時刻,他可不想因一本書前功盡棄了。
&你不會也不知道怎麼做吧。」於狁覺得自己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試試不就知道我會不會了。」
可我擔心我明日下不了床啊……
不過這話當家的是沒機會說出口的。在凌深說完那話後,他便一下吻上了那似乎還想說話的當家的……
這一夜發生了很多事情,比如沈奇在正廳發現他們當家的和大當家不見了,冒着寒風找了大半個山寨,最後在打了數個噴嚏後,終於被小槍使拖回去休息了;比如先生在吃完飯後,忽然想要玩一哈,就拉着趙總管和幾個平日裏活躍的弟兄們打馬吊,最終以趙總管力壓群雄收尾,而先生在輸了不少家當以後,恨恨地後悔不該在某人的餃子裏塞銅板,看吧,報應來了;再比如大當家的終於得償所願,把當家的吃干抹盡了,而當家的則在被吃干抹盡後覺得自己實在虧大發了,合該他在上面才對……但不管如何,一年一度的除夕夜就在眾人的守望中過去了。
大年初一的凌晨是要放鞭炮的,孟春和找不着當家的,只好臉色不愈地拽着趙雲洲出去帶領山寨的人放鞭炮。
這鞭炮放了一會兒,天才朦朧朧地亮起來。
出雲塔雖在山頭,但不管是距離和塔內的隔音效果,都註定裏面的人聽不到山腰處的動靜。倒是耳朵靈敏的大貓仔,在聽到外頭「砰砰」的聲音後沒精打采地抬起了腦袋。小傢伙是趴在一樓的樓梯口處,昨日它逃下來後,發現大門被鎖上了,索性就窩在這兒過了一夜,只是這一夜到底沒睡好,樓上時不時傳出喘息呻|吟,這讓耳朵太好使的大貓仔根本睡不着。
大貓仔先是唾棄了下拋棄它的主人,這才略有些搖晃地從地上爬起來,邁出無力的四肢往樓上爬去。
小傢伙昨晚沒睡好,早上沒力氣爬樓梯,爬了老半天才爬到三樓。
抵達了目的地,小傢伙並沒急着跑上去,而是匍匐在樓梯上,偷偷抬起毛茸茸的腦袋往裏張望,就見裏面的兩個人類已經不像昨日那般疊在一塊了,但還是黏在一塊,它家主人一隻手攬着另外那個人,睡得似乎很香甜的樣子,另外那個人雖皺着眉頭,卻也未見不滿。
也就是說兩個人都比小傢伙睡得好。
小傢伙鬱悶了,怎麼能這麼欺負小老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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