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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這個情況給劉盈說了一下。
她聽完我說的經過後,「高遠,景區雖然暫時沒事了,但是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他們一定還會找茬的。再有你要去看看我爸爸,我很擔心他。」
「沒問題,我明天就去。你就放心吧,劉書記一生光明磊落。不怕查的。」
劉書記目前確實半停職中,有人舉報他。他正在接受組織調查。當然,人身還是自由的。
我在劉盈家裏,見到劉書記,一年多不見,他已滿頭白髮了。
「劉書記!「
「高遠,我現在已不是書記了。」
「不,你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父母官,最好的縣委書記。我和我的鄉親們永遠記着你的好。」
「那是我應該做的,你不要客氣。」
「劉書記,那個楊書記,接替你職位的那個,要我栽贓你,這個小人,我毫不客氣,當場沒有給他好臉色。」
「高遠,也難為你了,我這一有點事,就立刻門可羅雀了,親朋好友都躲我遠遠的。你倒不怕,敢上門來,是條漢子。」
「劉書記,你過獎了,我一個平頭百姓,不懂世態炎涼,只知知恩報恩。」
「高遠,我女兒最近怎麼樣?」
「她挺好的。」
我沒有說她被調到鄉下派出所去,我怕他們擔心。劉盈可能也沒有說。
「高遠,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她是我的命根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我就把劉盈交給你了。」
劉書記激動地對我說。
「高遠,劉盈一直把你當成哥哥,其實你也一直把他當成親妹妹,我們就麻煩你一定要照顧好她。」
劉盈的母親趕緊過來插話,她生怕我又有了愛他女兒,娶她女兒之心。
「阿姨,你放心,我會的,我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
我趕快回話,不然這老太太一定會愁上家愁的。
我又回去陪了兩天我爹。
「高遠,去你娘墳上看看吧,」
我們在一個細雨霏霏的午後,到了我娘的墳前。
越近我心越跳,我要見着我娘了,我娘就在前面等着我。
「娘!」
我撲通跪在她的墳前。
我想撲進我娘的溫暖的懷裏,我想在她的懷裏痛哭,我要向她訴說,訴說我的艱辛,我的苦楚,我的步步驚心。
可是,我娘在地下了,永遠在地下了。
我希望她去天堂。
可是。這一座娘的墳,孤零零的。
我娘還是在地下受苦受凍。
「娘,你好孤單,你好冷嗎?兒子給你燒堆火。」
我和爹找些雜草樹木,燒起熊熊大火來,隨着樹枝燃燒的蹦蹦聲,我娘似乎站了出來,她一臉清瘦,但神采奕奕,向我們輕盈地走過來,她在向我們交代些什麼,但我們聽不懂,我們雙眼淚流,只管點頭。我們知道她交代的話,就是要我們好好活下去。一會,她就走了,我們看不見了。只有煙霧繚繞。
我們才知道,這是幻覺。
「我以後常來看你娘,我死了,就和你娘有伴了,你娘就不孤單了。」爹說。
「爹,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我娘交代過的,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她交代。」
「好,我就好好活,高遠,你和你妹是我們的希望。我的兒子會很有出息,光宗耀祖,我和你娘有了你們,活得才有價值。」
「爹,你放心,我在娘的墳前發誓,我要發奮圖強,做個人間棟樑。」
可是又有不好的消息傳來,劉書記還是被人楸住不放。官場險惡,也是步步驚心。
劉盈憂心如焚。
「高遠,你看能不能幫幫我爸爸,我實在受不了了,我要回來,可是我爸爸卻堅持不讓我影響工作,說他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我擔心有人故意在整我爸爸,他的年齡那麼大了,身體又不好,我害怕他過不了這個坎。」
「好吧,劉盈,我想辦法。你放心,我會盡我所能。相信我,我是特種兵哦!沒有打不勝的仗。」
我安慰她。
其實我也是心裏沒底。
只有憤怒。
冥思苦想許久。
我還是想從那個楊書記着手,看他那一副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神情,我就知道他不是主使也是同謀。
我開始向人有意無意打聽楊書記。
終於得到一個小道消息,他和鄉鎮一個女鎮長有些關係。是那種不清不楚的男女關係。
也是病急亂投醫,我找這位女鎮長了。
坐了一個多小時汽車,我到了高運鎮,這個鎮子離縣城不遠,四面環山,風景秀麗。
我去的時候,正是集市高峰,熙熙攘攘,攤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我到了鎮政府,見到了這位女鎮長,她正在辦公室,我敲門進去。
「你找誰?」
一個身材輕盈,舉止優雅的三十多歲的女人,叫住了我。
「我找你,姜鎮長,我叫高遠,是溪口村的,我們那有個景區,你可能知道。」
「知道,知道,我怎麼不知道呢?我還去考察過呢,很美很漂亮。你的名字我也聽說過,你是退役特種兵,名聲相噹噹。」
「你找我有事嗎?」
「沒事,我想請你吃個飯。」
「這不合適,我們初次見面,無緣無故,你請我吃個什麼飯呢?」
「是這樣,我是那個景區最近客源有點少,我就是想聯繫聯繫你們這樣的機關單位,看能否帶親戚朋友假日一起去,我們兩人只收一個人的費用。」
「這倒是個好主意。」
「那這樣,我們去外面餐廳邊吃飯邊聊怎麼樣?」
「那好吧。說實話,我對你們特種兵挺好奇的,自小就很崇拜。」
看起來,她也不像是個輕浮的女人。到也知書達理。
我們在鎮裏一家安靜的餐廳里,找了個雅座。
我們氣氛融洽,邊吃邊聊。
「姜鎮長,其實我這次找你來,還有一件事,麻煩你幫忙。」
「什麼事?」
「劉書記你熟悉吧,就是最近剛剛離職的縣委書記。」
「我知道,你說吧,你要我幫什麼忙?」
「我就直說了吧,我認為劉書記是正直的,是個好人,可是他現在遭人陷害,你說,該怎麼辦?我看你是個好人,是個好領導,所以我就直話直說,我想麻煩你幫忙。」
「我也知道劉書記可能受到了冤枉,但是我無能為力呀,我一個小鎮長。」
「這個忙你能幫,縣委楊書記我聽說你很熟,你能不能勸勸他?」
「高遠,你不要胡說八道啊,我和楊書記就是上下級工作關係。」
她臉一紅。
我就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有事。
我壯起膽來。
「姜鎮長,我給你實話說吧,我有你們之間偷情的證據,我是特種兵,搞這個很在行。但我不想公佈出去,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再說,你年輕有為,前途一片光明。」
她愣了一下。
突然雙手掩臉,低聲哭起來。
「我好命苦呀,高遠,我原來是一個好女人,那年從學校畢業,分配到一個鎮上工作,楊書記這個衣冠禽獸,當時是鎮黨委書記,他讓我陪上級喝酒,我被灌得酩酊大醉,他送我回來時,把我姦污了。等我酒醒來,他假惺惺地許諾我,以後要提拔我,也怨我,為了虛榮,我就忍氣吞聲了。誰知他有不停地糾纏我,我拒絕,他就威脅我說他有我的裸照,再不順從。就要公佈裸照。我害怕了,就這樣我就做了他的情婦。」
「這個惡魔,姜鎮長,我誤解你了,你是一個好女人,你放心,我會為你死守這個秘密的。」
「謝謝你,高遠。」
「姜鎮長,我現在要你幫我這樣一個忙。」
我低聲向她一說。
她立刻面紅耳赤。最後還是咬咬牙,同意了。
我按照和姜鎮長的約定。
早早地就在她和楊書記約會的一處私宅等着。
見着他們一前一後進了門。
姜鎮長先進去。
楊書記看看左右無人,才小心地關山門。
而我則早已潛入到他們約會的房間。
我在他們臥室安好針孔攝像機,準備離開之時,楊書記已經進來了,嚇得姜鎮長一身冷汗。
我出不去了,我只好飛速閃往另一個房間。
於是,我又經歷了一次偷窺。
我看見姜鎮長被脫光了衣服,她的眼裏有淚花。
我看見楊書記一改官場的威嚴,把姜鎮長蹂躪得死去活來。
我渾身燥熱,幾乎難以自抑!
當最後他們離開,我拿着這東西時,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姜鎮長的付出太大了。
兩天後,楊書記收到了我是匿名信。
裏面是幾張他和姜鎮長的淫穢照片。
他的臉色立即蒼白了。
同時附有幾句話:儘快結束對劉書記的審查。遠離姜鎮長。否則你就死定了。
也是神速,劉書記很快就宣佈結束審查,但調往外地一個無實權的單位。
總算過去了。
劉書記和劉盈都鬆了一口氣。
姜鎮長那邊也不見了騷擾。
當時姜鎮長為此也是反覆思慮,終於下定決心。
為了劉書記,也是為了她自己。
我回到城裏。
見到劉盈。
說起我此行詳細經過。
「經典,真是經典!高遠,你還真是個天才。」
「過獎,過獎,都是逼得。」
「誰逼你了?」
「形勢,當然還有你劉警官,你交代的事,我就是赴湯蹈火,也要做好。」
「謝謝,我今天就好好犒勞你一下,說,你想要什麼?」
我看着她渾圓的臀部,高聳的胸脯。
一陣激盪。
「我想要你!」
「啊?」
劉盈大驚失色。
禍從口出,我自知失言,趕快改口道歉。
「對不起,我想要你給我泡杯茶。」
「真是這樣嗎?我看你剛才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她的臉緋紅。
「那你說是啥意思?你把我的話重複一遍。」
「行啦把你,做賊心虛,不安好心。」
她笑着出去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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