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強制吻她,動作也很輕柔,給了她足夠抗拒的機會。
然而安若避了一次就不沒有再避開。
男人心裏一喜,大膽地加深這個吻,深深地吻着她。
房間裏的氣溫逐漸升高,氣息也越發曖昧。
到了最後關頭,安若卻心慌了,她排斥地推着他的身子,眉心緊皺。
唐玉宸停止動作,重重地喘着氣,抬頭眸色充血地看着她。
看他這個樣子,安若有點心虛。在關鍵時刻突然反悔,就是她,也會不樂意,更何況是他。
可是,她沒法度過心裏的那道坎。
她做不到心安理得的和他
安若干脆閉上眼睛,隨他的便。
她以為他會不顧一切的進去,畢竟都到了這個份上,他不可能會隱忍。但等了幾秒鐘,都不見他有動作。
她疑惑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翻身起來,下床走去浴室,裏面很快傳來嘩嘩的水聲。
他居然忍住了!
安若驚訝不隨即心裏有些複雜。
他說不會再做讓她憤怒的事情,原來他不是說着玩的。
等沖了冷水澡的男人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裹着被子睡着了。唐玉宸輕手輕腳地爬上床,摟着她的身子漸漸睡去。
安若回來也有了一段時間,這期間她沒有聯繫夏諾,夏諾也沒有聯繫她。
她心想,夏諾或許對她徹底失望了。
她主動撥打她的電話,想給她道歉,約她出來吃個飯。
可是電話打過去,卻提示關機,無人接通。
連着幾天,夏諾的手機都是處於關機狀態。
難道她換電話號碼了?
安若決定去她家找她,她不知道夏諾結婚後的房子在什麼地方,只知道她父母家在什麼地方,那還是她上高中那會,到他們家來過一次。
按照記憶尋找到她父母的家,開門的卻不是她的父母,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安若問了問,才知道這房子早就被賣掉了。
夏諾的父母也早就搬了家。
這下好了,她徹底聯繫不上她了。
沮喪地走出小區,安若意外地接到張阿姨的電話。
「安小姐,我知道我不該打擾你,可是我也是沒辦法了,就只好來聯繫你。」
安若疑惑地問:「張阿姨,出什麼事了嗎?」
事情原來是那樣的。
當年安若的叔叔安明啟跳樓自殺後,她的嬸嬸徐慧文大病了一場,被接回娘家照顧。
可她的父母都去世了,唯一的一個哥哥對她根本就不好,還嫌棄他們安家給徐家丟了臉,便給她一點錢,趕走了她。
徐慧文一直嬌生慣養,過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根本就吃不了苦,也無法自己掙錢。
因為沒錢,她就輪到去拉客靠賣身體吃飯,幸好她以前保養得好,還能有一些客人。
後來她不幸染上了不乾淨的病,加上沒錢醫治,很快就病入膏肓,沒幾天的活頭了。
當她快要死的時候,她想起了在安家工作了十幾年的張阿姨。
她聯繫上張阿姨,求她在她死後,幫忙照顧一下在精神病院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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