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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感覺,不是用耳朵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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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方子澄微微一呆,看着荊月快步跑了幾步,那一個隨意的一個動作,兩隻灰狼都好像很了解一般,與荊月嬉鬧在了一起,繞過了一個山坳就到了成倉道的上方,站在這裏俯瞰而下,能清晰的看大成倉道的情況。
「看樣子那護鏢的隊伍還未到。」荊朗眯眼看向遠方淡淡的說道:「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四周的情況。」
「好。」荊月點了點頭,知道現在不是玩鬧的時候,將兩隻灰狼喚到了自己的身邊,眯眼看向下方的道路,這一條道路來往的人並不多,要從這條道路轉過去一個山坳才是官道。
荊月微微抬首看向四周,一片安寧之色讓荊月嘴角一彎,越是平靜越表示這平靜之下恐怕暗藏這不一樣的東西。
「方子澄,我的弓呢?」荊月側首看向方子澄問道。
「這兒呢。」方子澄解下身上背着的弓遞給荊月,很是不相信的掃了掃荊月那小身板微微皺眉說道:「你能拉得開?」
「哼。」荊月冷哼一聲,接過方子澄手中的弓,抬手抽出一支羽箭對準方子澄,那猛然拉開的弓,冰冷的箭尖直指方子澄,漆黑的眼眸之中一閃而過的殺機,一點不像是在玩笑。
方子澄眼瞳微微一縮,看着荊月那指着自己的弓狠狠咽了咽口水。
「如何?」荊月緩緩鬆開了手,笑眯眯的看着方子澄說道。
「不愧是九皇叔看上的人。」方子澄很是感嘆的說了一句,臉上笑容不變,那溫柔淡然的樣子讓荊月很是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荊朗回來之時看見的正好是這一幕,眼眸微微一閃手中握着的長劍不自覺的緊了幾分,看着荊月轉身背對着自己,那嬌小的身軀就如立於山崖之上的一株寒梅,獨自綻放冷傲自知。
「怎麼樣?」荊月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側過身子看向荊朗問道。
「沒發現其他人的蹤跡,應該不在這一片山上。」荊朗站在荊月的身側開口說道。
「等着吧。」荊月撇了撇嘴盤腿在地上坐着,撫摸着身側銀箭和銀風兩人身上那光滑的皮毛,時間一點點流逝,成倉道上終於從遠處不急不緩的行駛過來了一輛偌大的馬車。
荊月神色一凜,站起身子眯眼看去,一輛偌大的馬車上一個很大的箱子被捆綁着,由兩匹馬拉着超前走,那車輪壓在路上露出的痕跡那樣的深,很想讓這馬車上所裝着的東西定然是很重的東西。
「有點麻煩啊。」荊月蹲下-身子,看着那隨行的車隊,粗略估計了一下約有五十個人,一個個手中都拿着長劍,身上穿着兩種服飾,想來這就是那兩個鏢局的人了。
「是長門鏢局和飛虎鏢局的人。」荊朗臉色同樣凝重了起來,抿唇說道:「這是江湖上兩個最大的鏢局,向來水火不相容,沒想到傅言居然能讓這兩個鏢局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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