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低頭……小心你後面。 」
「……王兄,出右腳;對……酒這樣狠狠地踹下去。」
姓周的跟姓蔣的兩個人本來也就不是什麼好鳥,如今被賈璉這麼一損;當即便掉過頭來,兩個人幫忙着王雲志一起對付賈璉。
這姓蔣的跟姓周的,既然都是紈絝子弟;那麼所使用的招式自然也不會有多高明。
賈璉也是一名紈絝子弟,不過這紈絝子弟也是分為了三六九等;跟姓蔣的還有姓周的兩個人相比起來,璉二爺的段數自然還相差不少;如此一來,兩邊一對上這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錯了,王兄你應該用龍抓手才對。」
所謂的龍抓手可不是江湖上那種正兒八經的武功,而是王雲志跟這姓蔣的還有姓周的兩個狐朋狗友;平時閒着無聊折騰出來專門襲胸的一招。
咳咳咳……當然這一招擱在平時的話,王雲志、姓蔣的還有姓周的三個人;使出龍抓手的目的當然是那些鶯鶯燕燕的玉峰。
這一次璉二爺可是徹底的享受了一回被人抓胸的特殊待遇,這對於璉二爺來說自然是奇恥大辱。
「該死的王雲志,二爺我今天非打得你滿地找牙;連你爹都認不出你來。」賈璉怒吼一聲,縱身朝着王雲志飛撲過去。
不管是胸口鑽心的疼痛,還是胸口那明晃晃呈現出五指狀被王雲志撕破的衣服;全都時時刻刻在提醒着賈璉,剛才他所遭受到的侮辱。
「哼……就你這一副小白臉的模樣,這話應該爺說給你聽才對。」王雲志一臉輕蔑的對賈璉說道:「爺今天才要揍得你連你那好色的老爹都認不出你來。」
居然敢對他們王家的嫡出大小姐動手,呵呵……還真當他們王家沒有了人是不是?王雲志冷哼一聲欺身只上,今天爺就讓你知道;看看到底是誰收拾誰?
乒乒乓乓又是一陣碗盤碎裂的刺耳聲,時不時還夾雜着一兩聲哀嚎;再次激烈的響了起來,旁邊時不時還傳來一兩聲替王雲志加油打氣的吆喝聲。
原本王雲志在沒有被王子騰看重之前,這傢伙就是一個打架的好手;咳咳咳……當然這裏所說的打架,肯定不是指那種光明正大的鬥毆。
說的是平時王雲志常用的那些下流,又或者是不入流的招式;橫踢、下劈、側踢、後踢、勾踢、□□、後擺等等。
自然也都是不走尋常路的一些打法,至於人們常說的那些什麼打人不打臉什麼的;那就更加不用說了,就連猴子偷桃這一招;王雲志都已經使出來偷襲了賈璉好幾回。
誰打架還管那麼多,自然是衝上去逮到機會就馬上出手;至於說不打臉那就更加是廢話,既然是打架;自然就要挑容易上手的地方下手,例如臉頰就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如果你身手夠矯健,神智夠清醒的話;那麼你就踢襠、抓眼,還有掐對方的脖子;順便使勁的用手去拽對方的頭髮,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最最關鍵也是最重要的,在打架的時候一般用腿就是要正着踹出去;而拳頭呢?則要幅度揮的大一點,最關鍵就是力道必須要夠強才行;一拳打下去,最少也要讓對方在床上躺個幾天;讓對方可以長長記性。
終於當王雲志第n次使出猴子偷桃順利得手之後,再來了一招鎖喉;直接將正捂着下身哀哀直叫的賈璉壓在自己身下,然後大聲的喝問道。
「怎麼樣?璉二爺你可是服了?這滋味恐怕不好受吧?」王雲志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在賈璉的臉頰上輕輕地拍打了幾下,然後一臉輕蔑的說道:「就你這身板居然還敢跟爺斗,真是不知所謂;我呸!」
王雲志摸了摸自己因為挨了賈璉一拳而破了皮的嘴角,一口帶着血沫子的唾液吐到了賈璉面前;至於賈璉那怨毒的眼神自然被王雲志給無視掉了。
王雲志雖然也是披頭撒發衣冠不整的模樣,但是跟眼睛烏青一片;臉頰更是紅腫的沒有辦法見人,一身原本華麗的錦袍;如今更是堪比丐幫的乞丐裝的賈璉來說,那情況簡直好太多的說。
「賈璉!」
這一次王雲志索性連名帶姓的直接叫上了賈璉的名字,伸出手來輕輕地在賈璉的臉頰上拍了拍;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記住了,你可是爺手下的敗將;以後看到爺的時候你最好恭敬一點,否則的話……」
王雲志揮舞着拳頭大刺刺的威脅道:「爺見到你一次就揍你一次,哼……」王雲志站起身低頭冷冷的看了賈璉一眼,自然賈璉臉上那一臉怨毒的神情也都被王雲志看的一清二楚。
「爺知道你不服氣,這京城不服氣爺;恨爺的人多了去,多你一個不多;有本事只管來找爺報仇就是,爺不怕你隨時奉陪;爺既然今天可以揍得你跟豬頭一樣,下一次也一樣可以揍得你連你爹都認不出你來。」
伸手在自己的衣服上彈了彈,王雲志招呼着姓蔣的跟姓周的兩個人:「蔣兄、周兄,我們
走!」
王雲志帶着姓蔣的跟姓周的兩個人揚長而去,徹底的將紈絝子弟的秉性發揚的淋漓盡致;只留下一地的狼藉,還有那蜷縮着身子躺在地上的賈璉。
這中間還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插曲,就在王雲志三個人快要走出這琴香館的時候;一直沒有露面的琴香館老鴇出現了。
「喲!我說王公子、蔣公子、周公子,我這琴香館差一點就被三位公子你們給拆了;怎麼?這會子留下這一地的狼藉,三位就打算這麼走人嗎?」
來人的容貌不是絕美,只能說清秀;眼睛嚴格的來講有些細窄,可她一笑起來;眼睛頓時彎成月牙兒,立即能吸引無數人的眼球。
即便是一身大紅色裙衫,頭上戴着金釵;這種看似庸俗的打扮,在她的身上居然給人一種清麗脫俗的感覺來;仿佛對方在舉手投足間帶着風情萬種,吸引着人的注意力。
饒是原本心情不好,怒火中燒的王雲志;在面對如斯美人的時候,也都沒有了半點脾氣。
「原來是琴娘啊!」
王雲志難得和顏悅色的說道:「今天在琴娘你的地方打架的確是在下的不是,不過今天這事情老實說;琴娘你還真的不能怨我,這事還真不是我挑的頭;先動手的人也不是我。」
王雲志伸手朝着此刻還在地上躺着的賈璉指了指,然後瀟灑的一笑:「琴娘你看到了沒有,那邊的那位才是正主兒;賈璉璉二爺,想必琴娘應該不會陌生;這榮國府家大業大,別說只是砸了琴娘你這小小的琴香館;即便是拆了重建,人家璉二爺也不是出不起這個銀子。」
呵呵……王雲志冷笑了一聲,作為王子騰身邊的心腹;關榮國府早就入不敷出丁吃卯糧的事情,王雲志可是一清二楚。
冷冷的看了賈璉一眼,王雲志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能夠給賈璉添堵,對於王雲志來說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這邊王雲志是興高采烈的走了,留下的賈璉卻悲催了。
臉疼、手疼、腿疼、肚子疼……特別是身上的某一處接二連三被人給偷襲,這會子更是蛋疼的緊;難道你就木有瞧見,這會子人家璉二爺一早就疼的變了臉色麼?
跟人打架不要緊,丟臉的是自己居然打輸了;打輸了不要緊,要命的是自己居然被人給揍了個半死;被人揍了個半死不要緊,要緊的是被人揍了的自己;居然還要陪人家琴香館的老鴇一大筆的銀子。
臥槽!
臥槽槽槽!
有那麼一刻,賈璉真的是想死的心思都有了;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出門之前沒有看黃曆,所以才會這麼的倒霉。
今天真是糟糕透了的一天,此時此刻的賈璉並不知道;在榮國府還有更大的災難正在等着他,麻煩的事情還在後面。
原本一開始看到賈璉跟人打架,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的興兒;這會子也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攙扶着賈璉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二爺,您沒事吧?」興兒一臉戰戰兢兢的看了賈璉一眼,小聲的問道;這會子興兒的心裏可是七上八下不安的很,他不知道賈璉會怎麼樣來懲罰自己。
畢竟之前是自己扔下了正在打架的主子,自己開溜偷偷地躲了起來。
賈璉神色猙獰的瞪了興兒一眼,輕哼一聲說道:「哼……回府以後再跟你算賬。」
「奴才……奴才……」興兒吶吶的看着一臉猙獰的賈璉,膽戰心驚的他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機靈勁。
「閉嘴!」賈璉冷冷的呵斥了興兒一句:「沒聽到爺說回府再跟你算賬嗎?」
這邊興兒終於在賈璉的呵斥中閉上了嘴巴,另一邊琴娘則拿着已經算出來的琴香館的損失清單;裊裊的朝着賈璉走了過來。
「璉二爺,您平日裏也算得上是我們琴香館的常客;這零零碎碎的我也就不跟璉二爺你要了,今天我琴香館被璉二爺您這麼一砸;起碼的關門好幾天,喏……琴香館所有的損失清單全在這,如果璉二爺您看了覺得沒有問題的話;那是不是勞煩璉二爺您將銀子給結一結?」
琴娘看着賈璉,風情萬種的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緩緩地開口說道:「璉二爺您也知道,我們這琴香館可是白天晚上都要做生意的;不然的話這麼多的姑娘們誰來養活?如今被璉二爺您這麼一砸……」
一看琴娘這架勢,賈璉就知道;今天自己不大出血都不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3.704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