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站在包廂外聽着裏面的對話,怎麼都沒有想到三年來要致她與死地的人竟然是尹俊堯。
三年前的那場大火將一切都燒成了灰燼,幸好母親半夜起身去衛生間及時發現外面着了大火,叫醒她從漫天大火中逃出生天。
強烈的汽油味和大火中一閃而過的數個人影說明是有人故意縱火。
她們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誰,要半夜將她們活活燒死。
在之後的三年裏經常有人追殺她們,她們從繁華的市中心一直躲到偏僻蕭條的貧民窟。
溫晴的眼眸瞬間黯了下來,手下意識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眼底漸漸氳出晶瑩的水光。
「她會答應你嗎?」包廂里趙雲芳問女兒蘇黛斕。
「俊堯容不下她,她如果不想死就只能答應。」蘇黛斕說。
溫晴收拾好自己的情緒,輕輕敲了包廂的門。
趙雲芳拿着包起身,「黛斕,媽去趟衛生間,一會兒在車裏等你。」
打開包廂的門,看都不看溫晴一眼,抬着高貴的頭出去了。
蘇黛斕看着她客氣地笑了笑,眼底卻掙扎着殺之而後快的恨意。
「溫晴,進來坐吧。」蘇黛斕客氣地招呼着,「想喝什麼?」
「一杯清水就可以了。」溫晴坐了下來。
「清水有什麼好喝的,我幫你點杯咖啡吧。」蘇黛斕叫來服務員擅自替溫晴點了咖啡。
兩人對面而坐,溫晴還沒有從剛才聽到的對話中完全走出來。
三年來一直要她命的是尹俊堯。
也許她該早就猜到的,能跟她有這樣的深仇大恨的人只有尹俊堯。
「我跟我媽剛才的對話你聽到了多少?」蘇黛斕直接問。
溫晴低下頭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沒關係,你聽到了我正好也不用再重複。」蘇黛斕說,「溫晴,我剛才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
見溫晴不說話,蘇黛斕繼續說:「我在國外的時候無意間知道俊堯派人追殺你們,以為你和你媽已經死了,其實我當時挺高興,回來後發現你們沒死,挺生氣的,特別是聽到你和我未婚夫在床上纏綿的聲音時更是恨不得殺了你。」
溫晴尷尬地坐在那裏,卻無力去解釋。
「溫晴,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不管俊堯的母親究竟是怎麼死的,但是在俊堯的心裏,你媽就是害死他母親的兇手,他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三年來他一直派人追殺你們,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只有答應我的條件,配合我演一齣戲。」蘇黛斕說。
溫晴問:「什麼戲?」
「你只有答應了我才能告訴你。」蘇黛斕說。
溫晴低頭不語。
蘇黛斕無奈地說:「那好吧,我告訴你。要想讓俊堯永遠忘掉仇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真的死了。」
溫晴吃驚地看着蘇黛斕。
蘇黛斕連忙解釋:「你別誤會,我不是讓你真的死,我只要你配合我演戲,在俊堯面前詐死,讓他誤以為你真的死了。」
溫晴問:「你確定你能騙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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