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將準備好的午餐端到餐桌上,去敲秦夕的房門,許久都聽不見回應,他說了一句:「我進來了。」擅自打開她的房門。
秦夕安靜地織着毛線帽子,楚浩握住她的手,「午飯我準備好了,出來吃飯吧。」看着沉默不語的秦夕,又說:「你就算不想吃,也要為了你肚子裏的孩子吃一點。」
他的話終於起到了效果,就算再狠心,也捨不得自己腹中的孩子。
秦夕沉默地吃着午飯,楚浩倒像是這個家裏的主人一般,往秦夕的碗裏夾菜。
對於過去的一切,誰也沒有再提起。可不提,不代表着遺忘。
對於楚浩來說,現在來跟她道歉,跟她說對不起,都已毫無意義,他唯有用行動來彌補對她的傷害。
吃完午飯,楚浩承擔起了所有的家務,忙完之後便坐在旁邊看着秦夕認真地織毛線帽子。
之後的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是這般。秦夕很少說話,總是認真的做着手工活,而楚浩就在一旁認真地看着她,彷佛要將她永遠記在腦海里。
兩人白天在一起,晚上,楚浩會自覺的離開,沒有讓秦夕為難。
所有的人都以為楚浩是秦夕肚子裏孩子的父親。
「你不要以為這樣做我就會感謝你。」秦夕終於主動跟他說話,「你走吧,請你以後別再來了。」她不想再引起誤會,也不想再看見他,不願意再想起過去。
「好。」楚浩點頭,溫和儒雅的表情里流露出心疼。
他不想叫她為難,她要他走,他就走。只要是她的決定,他都會聽。
秦夕將織好的毛線帽子整理好放進袋子裏,準備第二天早上送去針織店,身後傳來腳步聲,秦夕繼續整理手中的毛線帽子,頭也沒回地說:「你又回來做什麼?」
沒有任何回應。
「我剛才已經跟你說得很清……」秦夕發覺不對勁,抬頭看着身後的男人,驚訝地往後退了半步,「你來做什麼?」
傅東辰看着秦夕圓鼓鼓的腹部,平靜地淡淡道:「我來看看我的孩子。」
大概只有他這種人還能這樣平靜地說出這樣的話,毫不掩飾自己來此的目的,甚至在他的臉上找不到絲毫的歉意和愧疚。
彷佛一切都是應該的。
「你搞錯了吧,這裏沒有你的孩子,請你離開我家。」秦夕冷淡地說。
傅東辰一步步走近秦夕,抬起手放在她圓鼓鼓的肚皮上,秦夕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觸碰,強作鎮定地看着他,「很晚了,傅先生,請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秦夕下着逐客令,傅東辰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細長的眼漠然地看着她,說:「這裏的環境太差了,對孩子不好,明天一早我派人來接你。」
「不必了,這裏很好,我喜歡住在這裏。還有,這個孩子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秦夕再次重申。
傅東辰冷酷地看着她,「明早我會派人帶你去醫院抽羊水驗DAN,如果不是我的孩子,我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如果是我的孩子,你就把孩子給我。如何?」
秦夕臉色瞬間慘白,說不出話來。
傅東辰看了她一眼,「早些睡吧,明早我會派人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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