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人接着道:「不過話說回來,我無權、也不想干涉你的事,這年頭生個孩子也不必強求感情,所以你說需要的時間過去後,我是否還清心淨念的等着你,我不保證。」
這話一出,沐寒聲臉色就沉了,眼底一抹危險乍現,盯着她。
「你身邊有成群的追求者?還是,你想學未成年女生放肆戀愛?」他問得直接,語帶不悅。
站在世界頂端的男人,就是習慣了霸道,她心想,倒也沒懼怕,煞有介事的一句:「我可以試試麼?」
果然,接到了他掃來一記森冷的目光。
傅夜七不說話了,心底卻是舒服多了。剛要走,他忽然傾身,握了她雙肩。
「你可以交男性朋友,怎麼親密都行,只要保持本質距離,但是蘇曜,工作上的聯繫我不干涉,私底下的,你自己掂量清楚。」
她不解,「你跟蘇曜有仇?」
仇?「他還不夠資格。」男人低冷的一句。發覺自己過於直接,又淡淡的了一句:「哪個男人喜歡別人對自己老婆殷勤?」
殷勤?上次不過是讓他碰巧看到了蘇曜給自己遞外套罷了。不過想了想,她和蘇曜,是挺親密,她甚至習慣了蘇曜在身邊。
所以,沐寒聲說的掂量清楚,她還真不太好把握,看他走了,她跟了上去,恢復輕快的氣氛道:「掂量不好了,會怎樣?」
男人停住腳步,聽出了她的輕快,這和她平常的清冷、犀利反差不小,轉頭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如果沒記錯,上班時,她是精緻的淡妝,可今天沒去外交部,所以粉黛不施,她好似極喜歡白色,藕白休閒裝,襯得她愈發唇紅齒白,洗盡鉛華,依舊美得動人。
直到她停在自己跟前,仰着一張精緻的臉等着他說話,深褐色的眼清明見底。
「也許,會有懲罰。」他薄唇悠悠的吐了一句,目光深邃。
傅夜七本想說點什麼,卻忽然被他握了手腕,轉而環了腰,另一手別進她的髮絲撥至一側,露出她嬌小的臉頰,和纖細白皙的脖頸。
他的手心暖暖的貼着臉頰,微微一抬,薄唇相覆,淡雅的檀香隨林風飄忽着。
餘暉映霞,照着糾纏的兩人,男人吻得專注,深入,女人一雙手卻有些侷促。
是他將她的手勾上自己脖子,林風習來,又把她擁緊了點。
那個時候夜七還想,這男人一張臉就夠令人沉迷,調情的手段更是高!
終於,天色磨砂黑了,默契的往回走,而這樣的溫和默契持續了很多天,沐寒聲也會儘量留時間和她散步。
也因為不久要出訪,傅夜七的工作比較忙,除了晚上跟他散步和共眠外,兩人見面時間其實不多。
這不,男人還裹着睡袍,她卻準備要出門了。
「這麼早?」男人捻了水杯,抿了一口,鎖起眉峰。
女人略倉促,卻也低婉一句:「最近接了幾宗企業翻譯,有點趕。」
「缺錢?」男人納悶的沉聲,她一個金牌翻譯,用得着接兼職的活兒?
傅夜七這才搖了搖頭,卻說:「缺倒是不缺,但錢乃身外之物,再多也不壓身,當然越多越好。」
男人一口水頓了一下,挑起好看的眉,這說法倒是頭一次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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