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着急處理項目的事,但既然他認為她在無理取鬧,也好。所以,她沒說話,只是無意識的咬着唇。
沐寒聲抿唇皺眉,看着被她咬住的唇角,一片白一片紅,嘴角破口都擠出了血絲,嘆了口氣,抬手意欲撫平。
「鬆開。」厚重的嗓音,是冷了點,但已經沒了憤怒。
她卻聽而不聞,只是側了頭,準備離開。
然而他卻一手扳過她的臉,定住腦袋,毫無預兆的低首覆唇,趁她驚愕之際,龍舌一掃,清乾淨她嘴角的血絲後淺嘗輒止。
退開距離,卻見她冷臉仔細的盯着他,他微挑眉:「怎麼了?」
傅夜七不說話,只是一抬手,狠狠擦了兩下嘴巴,離開之際冷不丁丟了一句:「我有潔癖。」
這話差點沒讓沐寒聲再把她抓回來蹂躪一遍,沒人敢嫌棄他,甚至冤枉,她以為他在外多花天酒地?
可他還是忍了,暗自強調着,她現在是應該被愛護的人。
只不過,鴉雀無聲的晚餐過後,她又抱了電腦去陽台了,手指都不讓他碰。
沐寒聲只覺得這幾天都用了半輩子的好脾氣,等了她很久,依舊沒有要回來睡的意思,只得長身玉立在她面前,語帶壓迫,「關機,睡覺。」
猛然聽到聲音,傅夜七才倉促的關了頁面,她得把項目書改得更完美,做好和沐寒聲爭的準備。
因此,被他忽然打斷,嚇得忘了是否保存,她當然不高興,起身目不斜視的從他身側走過。
反正她知道他不會離婚,也就不必小心翼翼了,弄得自己低人一等似的。
沐寒聲硬生生被無視,立了好一會兒,忽然修長雙腿邁開步,穩步到了她面前,二話沒說,彎腰將她抱起,跟撿一朵蘑菇般輕易,扔上床,覆身而上。
「你幹什麼?」傅夜七終於皺起小臉,可推又推不動。
男人峻臉淡色,「不是說要給奶奶生個曾孫,難道你一個人能生?」
她一愣,無話可說,她當然盼着能懷上,可是今晚心情不佳,何況腰磕青了還疼着。
然,他的氣息已經湊了過來,滿唇檀香。
沒多想,她抬手撐了他的胸膛,冷眉抗拒。
沐寒聲不悅了,盯着她,「潔癖?我刷牙了,還有什麼藉口麼?」
她又是一愣,這人記仇。素日穩重內斂,現下竟讓她想到了腹黑二字。
不待她反應,他已經一把將她撈住,霸道貼身,強吻。
是她下藥給他破了戒,就得負這個責,現在拒絕?晚了!
可是傅夜七皺了眉,他的手臂箍得太緊,腰肢上的淤青很疼,雙手下意識的拍打讓他放開。
饒是再紳士的男人,箭在弦上也剎不住閘,所以她的抗拒石沉大海,還要承受他風捲雲裹的索取,雖然她這是第二次,可依舊不適應,加之腰疼,連喘息都變得飄忽了。
她的身體能令人瘋狂,可他殘留一絲理智控制着,生怕把她弄傷。
直到他低低的饜足,聽到她咬唇嚶嚀,帶着哭腔,沐寒聲才心頭一緊,驀然看了她。
睫毛濃密的眼角滲着兩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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