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暗婚之溫寵入骨 第291章 一輩子最深的情留給唯一的人

    一個人安靜的站在陽台,從窗戶望出去,出了漆黑茫然,什麼都看不到,遠處榮京的夜色旖旎不夠明晰,大抵和她對蘇夫人的態度一樣模糊。筆神閣 bishenge.com

    恨嗎?並不覺得,但倘若讓那樣一個作惡無數的女人在她眼前晃,她是受不了的。

    夜間被沐寒聲擁在懷裏,她還在想這個問題,到底是沒想明白。

    之後很多天,也沒有預料的接到蘇曜電話,只聽聞他一如既往的忙,她想過等出了月子去找蘇曜談談,卻被三個小傢伙拖住了。

    傅夜七記得瑾兒兩個月大的時候她已經從第一島回了榮京,所以瑾兒不粘人,但司景和司玥很喜歡跟她在一起。

    話雖這麼說,但不代表這兄妹倆不喜沐寒聲,相反,他們很喜歡他們的父親。

    起初,她總是陪着三個孩子,可但凡沐寒聲有點時間,他一定會把司玥抱過去,美其名曰「培養感(情qing)。」

    他和司玥最親近,但對兩個兒子同樣疼寵,有時候斯彥在夜裏哭,沐寒聲會猛然驚醒,在不驚動她的前提下甚至比傭人還快的抱起斯彥,他可以赤着腳就那麼抱着兒子搖到他睡着。

    孩子們三個月的時候,只要放在一起,景象極其可(愛ài),各自拼了命的想翻(身shēn),看起來像一堆小寵物不得其法的一通亂拱。

    沐寒聲就是喜歡看他們這麼動,結實修長的手臂撐開圍出安全城池,就那么半跪着任由孩子活動。

    每每那時,她就笑着坐在陽台沐浴陽光,看他實在蹲得太久就會癟癟嘴,「沐寒聲,我渴了想喝果汁。」

    有時他峻臉不抬,只是低低的「嗯」一句,略微敷衍,「這就去榨。」

    但毫無動作。

    她心底笑着,面上板着,「看來有了孩子,我已經被忽略了。」

    每每她這麼一低落總是奏效,沐寒聲就會立刻抬頭,把孩子交給傭人,自個兒邁着長腿往她(身shēn)邊湊,不顧旁人的輕吻討巧,「你在第一位,孩子們第二!」

    她倒也不糾纏,只會伸手捏捏他蹲了很久的腿,相視一笑。

    原本計劃好的婚禮因為她懷孕而推後,最終定在了孩子跨入五個月之際。

    彼時,六月的榮京也如初夏,正是植作翠綠、花語芬芳時節,整個城市都是清新的。

    沐寒聲說他把政務交給蘇曜,總歸此前杜崢平在位時,他就極少出面;公司事務就讓言舒和古楊協調處理。

    關於公司事務的交託,還有那麼一個小插曲。

    沐寒聲看着眼前的古楊和言舒,冷不丁的問言舒:「幾歲了?」

    言舒愣了愣,年齡對女人是敏感的,但老闆這麼問,不得不說,略微低眉,「三十二。」

    沐寒聲點了點頭,又看了古楊,古楊三十七,他當然知道,生(日ri)剛過完。

    「處理好我留下的公務,再堅持半年,半年後留時間給你發展私事。」沐寒聲道。

    說罷,他抬手拍了拍古楊的肩,「腰帶不錯。」

    兩個人瞬時低了眉,古楊雙手微微交握擺在(身shēn)前,正好擋住限量特製的腰帶。

    那腰帶是古楊前幾天生(日ri)時言舒送的,既然是特製,想必是生(日ri)之前一段時間就開始準備了。

    有心。

    傅夜七聽到這件事時彎着眼角笑,「古楊若是能娶到言舒,得羨煞多少人?」

    言舒的美貌在整個沐煌數一數二,能力更不必說,古楊艷福不淺!

    沐寒聲卻一句「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概括了。

    她笑着,(身shēn)邊的人都開始成雙成對,但除了藍修和秋落,都沒婚,被他們倆趕在前頭了。

    素手微抬,習慣的在男人堅硬的下巴鬍渣上划動,片刻才問:「六月就完婚,你休整整三個月,不怕沐煌亂(套tào)?」

    沐寒聲薄唇輕啟捉了她亂動的指尖,微微搖頭。

    一個構架完整、制度嚴謹的企業,離了龍頭一時半會出不了什麼大事,何況還有古楊和言舒把關,兩人這會兒恨不得一天多出幾個小時待在公司,離了公司,還不定有理由走一塊兒去。

    她卻沒有,傅氏幾乎一直是趙霖主持大局,但趙霖最近也夠忙,跟戀戀的感(情qing)一步步走近,婚事估計也不遠了,尤其外交部的職位開始一步步往上走,他精力有限。

    因而,她準備七月開始多替趙霖分擔。

    以她對沐寒聲的玩笑話說:「給你留充足的時間和空間和司玥培養感(情qing)!」

    越是過了孩子(身shēn)體最軟的頭三個月,沐寒聲是越黏司玥,從抱孩子不得其法,到如今駕輕就熟,經常是喜歡黏在一起的司景、司玥兄妹倆各佔一臂。

    甚至現在司玥早中晚一天五頓的覺都是在沐寒聲臂彎里睡去,司玥無意識的抬手揉揉眼睛,沐寒聲掃一眼便是溫醇一句「玥兒困了」。

    然後抱着她在房間裏悠悠晃着,時常不超過三分鐘,女兒一定會睡着,軟軟嫩嫩的小臉貼在沐寒聲(胸xiong)口,兩排卷翹的睫毛一片靜謐。

    沐寒聲最喜歡親吻那時候的沐司玥,從精緻的小額頭,到安靜的睫毛,最後在臉上啄一啄。

    她不羨慕,看沐寒聲哄孩子睡覺成了一種(愛ài)好,滿心只有安定。

    一個曾在諸多戰場沙發凌厲的男人,熨着獨一無二的慈(愛ài),她不得不給沐寒聲再添一個最(性xing)感的時刻。

    除了廚房、沙發、辦公桌,便是哄女兒的時候。

    有時沐寒聲不在,她和傭人輪流給司玥哄睡覺,效果卻總是比沐寒聲差很多。

    司景長得快,撇下妹妹趕上了他哥哥斯彥,四個月出頭時。

    司景和司玥不再那麼黏,只是司玥哭鬧時跟着哼哼兩句,司玥睡前眨着溫潤的眼看她睡去,但凡妹妹睡了,司景會自己很乖的睡覺,極少要哄。

    為此,她時常清淺笑,望着司玥不離(身shēn)的沐寒聲,「司景都被你傷了心,不和玥兒黏着了,你硬生生拆了人家。」

    沐寒聲只是勾唇,淡淡的自豪,好似這才是他的目的。

    瑾兒每周末都會過來住,他喜歡和弟弟妹妹睡一個房間,大半夜數次被吵醒依舊好脾氣,醒了就揉揉眼睛跟着傭人學怎麼照顧他們。

    來過幾周之後,瑾兒會半夜給司彥把尿,還像模像樣的拍着他睡着。

    也是幾次之後,瑾兒這麼評價司彥:「司彥最像我,不哭不鬧光知道吃喝睡,其實他一定在不動聲色的豐富自己的小宇宙,我得把司彥照顧好,以後就是我的貼心小尾巴了!」

    殊不知,這個小尾巴長大後,和他一樣精明不說,比他腹黑,要說坑他最多的,一定是老沐和司彥莫屬。

    但他醒悟過來想討好司景小暖男時,司景眼裏只有那個瓷雕玉白的玥妹妹。

    清麗而芬芳的六月終於來了。

    婚禮前幾天,她是緊張的,不知道緊張什麼,她也是嫁過一次的人。

    婚禮的一切都已經由(奶nǎi)(奶nǎi)和沐寒聲安排妥當,她只需要美美的站在那個男人(身shēn)邊,走完他們的婚禮。

    不過婚禮前幾天,她見到了蘇曜,蘇曜帶着蘇衍過來的。

    蘇衍(性xing)子溫和,乖巧而禮貌,見到她就揚起小臉喊:「小姨。」

    原本她的意識里,她把蘇曜當兄長,該被喊「姑姑」,卻被這一句而猛然想到了傅孟孟,最終溫柔的笑。

    是啊,是該喊小姨的。

    蘇曜看她的眼神依舊那樣的溫和,從始至終一直沒變過,哪怕當着沐寒聲,也是那樣的溫潤,和她說話時帶着淡淡的笑。

    但每一次蘇衍喊她小姨,和她說話,蘇曜總會有那麼一些失神。

    「小姨,我想看弟弟妹妹。」蘇衍禮貌的望着她。

    蘇曜聽了微皺眉,「蘇衍,弟弟妹妹在睡覺。」

    這一句足以看出,蘇曜再怎麼疼(愛ài)兒子,(性xing)子再如何溫和,卻也不乏嚴厲,沒有過分的溺(愛ài)。

    她淡淡的笑,牽了蘇衍的小手,「沒事,都是一家人,在家裏對蘇衍不用這麼嚴厲。」說罷蹲下(身shēn)笑看着蘇衍,「小姨帶你上樓。」

    蘇曜沒說話了,聲線溫和下來對着兒子:「去吧。」

    蘇衍的禮儀必定是受了蘇曜影響,蘇曜是個極其注重「禮」的人,禮而有方,就因為這樣在政界能去而復返,照舊擁獲人心。

    她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起(身shēn)後蘇衍和她換了位置,走在了她左側,看起來那麼自然,但這是紳士的品格。

    她笑了,越是喜歡這個孩子。

    他們上去時,三兄妹正好醒了,惺忪着小臉安安靜靜做着「蹬腿運動」,見到他們進去,都齊刷刷的看過來,照樣不出聲。

    「少爺和小姐好奇心可強了!」傭人在一旁笑。

    若是平時,孩子剛醒了一見人總要哼哼兩句,今天格外安靜。

    她牽着蘇衍站在(床chuáng)邊,「妹妹可(愛ài)麼?」

    蘇衍柔柔的笑,點頭,「可(愛ài)!」

    小臥室里氣氛很好,雖然蘇衍話不多,但看得出他的確喜歡極了三個小(奶nǎi)娃,一直不說走。

    她忘了過了多久,卻見蘇衍望着她,「小姨,媽媽和小姨的區別是什麼?」

    傅夜七愣了一下,不待回答,蘇衍再次問:「蘇衍也想要媽媽,小姨可以是媽媽麼?」

    驀然的,心底有些酸。

    她在蘇衍面前半跪着,摸了摸他的腦袋,「小姨和媽媽不一樣,小姨是媽媽的妹妹,但是如果你願意,小姨可以像你媽媽一樣(愛ài)你,不一定要當你媽媽,你能明白麼?」

    蘇衍先是搖頭,然後又點頭。

    後來蘇衍說:「小姨,你不要和爸爸說,爸爸不准我問。」

    她點頭。

    蘇衍還說:「我在書房見過小姨照片,我以為小姨是媽媽。」

    傅夜七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三歲的孩子,蘇衍的語言能力是很強的了,可見理解能力不差。

    她輕柔的笑,「小姨是你媽媽的妹妹,也就是你爸爸的妹妹,和你爸爸的友(情qing)也很好,咱們是一家人,所以你家會有小姨照片,就像每家都有全家福一樣,知道麼?」

    蘇衍想了想,點頭。

    客廳里,相對而坐的兩人花很少,但並不顯得冷場。

    傭人上了茶之後很久才會過去添差,然後安靜的退下去。

    茶水滿滿溫涼,一點點減少,兩個男人只是偶爾端起抿一口,他們不談公務,私事也寥寥幾句。

    六月的陽光明媚,從窗戶悄悄投(射shè),偶爾隨着一陣微風。

    蘇曜側首看向窗台,良久才低低的一句:「曾經,我的確以為你給不了她幸福,就像負了宋琦一樣。」

    沐寒聲的厲害,(身shēn)在商界或政界的人都知道,卻極少有人知道他的寡(情qing)。


    他不懂得憐香惜玉,不懂得照顧女人,更不懂什麼是(愛ài)。

    但所謂,沒有不懂(愛ài)的人,只是沒有遇到那段對的(愛ài)(情qing)。

    從前蘇曜不信,現在他信了。

    「你回來後,夜七照樣受了很多苦,可她再受傷,心裏一直都是你,有時候她的執擰顯得無理,但關於這件事,總算她沒堅持錯。」蘇曜很坦然的道:「那段時間我說倘若你珍惜,我就把她奪過去,刺激你之餘,都是真話。」

    對此,沐寒聲輕輕的彎起嘴角,什麼也不說。

    其實沐寒聲佩服蘇曜的深(情qing),誰都會隨着時間的轉移開始另一段(情qing),例如沐欽,例如衛子謙,唯獨蘇曜不是,他這一輩子最深的(情qing)留給了唯一的人。

    後來蘇曜平靜的、誠懇的望着沐寒聲,「我的(愛ài),不及你的高度,不及你的寬宏。」

    可他也說:「即便如此,她若是不幸福,我定不會置之不理,所以你千萬別想得而思遷。」

    沐寒聲終於輕輕彎起唇角笑,他曾說過會傾覆所有去(愛ài)她護她,而他也說過,沐寒聲下半輩子唯重之事便是寵她、(愛ài)她。

    空曠清涼的客廳,顯得安靜而舒適。

    蘇曜說「我不打算假釋蘇夫人了。」時,溫和的臉依舊平靜,微微抬眼看了樓上,道:「我不會讓她為難,不能讓她在婚禮之際心有所憂。」

    如果撇開諸事爭鋒相對的過往沐寒聲必須承認,這世上極少蘇曜這樣的男人。

    蘇曜對她的(愛ài),甚至不比他少,哪怕站在親(情qing)面前,蘇曜選擇呵護的,還是她。

    彼時,沐寒聲自己還曾猶豫要怎麼保護同在一事中的迪雅君。

    沐寒聲微微蹙眉,「過半刑期後,也許夜七會點頭,她不是那種能徹底狠下心的人,尤其那是你母親。」

    可蘇曜笑了笑,搖頭:「我知道蘇夫人想幹什麼。」

    所以,他更不會假釋她出來。

    想幹什麼呢?沐寒聲一手輕輕磨着杯沿,倚着沙發看着蘇曜,神色放鬆。

    蘇曜笑得略微自嘲,「所謂本(性xing)難改,我是她兒子,我了解她。」說罷,他看了沐寒聲,「有件事,我從來沒跟你說過,關於那些年在英國和宋琦的糾纏。」

    提及宋琦,總是顯得久遠,而沐寒聲在家裏從來不會去提,不會跟夜七去提。

    哪怕是現在她上了樓,他也微微蹙了劍眉。

    蘇曜微微低眉,溫和的笑沒什麼意味,「我跟你一樣,對宋琦的感(情qing)趨於模糊,但我依舊跟你搶,如果你回想,一定會發現,我跟你搶的東西太多了,不好奇麼?」

    沐寒聲微微挑眉,他是沒有仔細想過的,除了宋琦。

    蘇曜悠悠轉過頭,淡淡的一句:「蘇夫人和你父親的糾纏,大家都知道,但只有蘇夫人知道,我有一半的沐家血脈,她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所以但凡沐寒聲的東西,都要他去搶、去奪,那時候的蘇曜並無如今的成熟穩重,也不及當今的聰明,放在今天,他未必那麼做。

    沐寒聲在聽完他的話時握着茶杯的手驀地頓住,定定的看着蘇曜。

    「怎麼了?」傅夜七牽着蘇衍正好從樓上下來,聽到了沐寒聲手裏的茶杯落回茶几。

    沐寒聲薄唇微微抿着,視線轉到她(身shēn)上變得柔和,卻再一次掃向蘇曜。

    蘇曜卻淡淡的笑着,只低低的一句:「你看,若讓蘇夫人出來,她攪這渾水不就成功了?連你都信了。」

    沐寒聲幾不可聞的的蹙了一下眉。

    她已經走了過來,將茶杯放回來,握了握沐寒聲的手,「沒事?」

    轉回視線,沐寒聲薄唇動了動,嗓音低平,「沒事。」

    顯然,他腦子裏還有着蘇曜的那句話,如果是真的,誰敢想還會出多少事?

    夜七不知道他在想這些,一手牽了蘇衍坐在自己邊上,看了蘇曜,「讓蘇衍給我們當花童吧?」

    她忽然想到的,整個婚禮所有事宜都是(奶nǎi)(奶nǎi)和沐寒聲主張,她基本沒有過問,這麼問讓沐寒聲眉峰微動,看向蘇曜。

    蘇曜看着蘇衍。

    蘇衍抬起小臉,「爸爸,我想給小姨當花童。」

    他是當事人,他想,蘇曜當然不會不准,「好,但你要聽從安排。」

    蘇衍很認真的點着腦袋。

    婚禮前一晚,沐寒聲從(身shēn)後擁着她,話不多,呼吸輕柔溫(熱rè)。

    她說想知道到底準備了怎樣一個盛大婚禮,到現在都不讓她知道?

    沐寒聲輕輕含了她的耳垂,「(奶nǎi)(奶nǎi)也說必須舉辦一個足夠盛大、足夠轟動的婚禮,沐家的確有那個實力,但在我看來,我要給妻子的婚禮,不在於形式多浩大,更在於給她一個此生記憶,獨一無二。」

    然而,浩大和獨一無二,沐寒聲都做到了。

    k先生帶着沐寒聲先前囑託他親手設計的婚紗趕過來,那時凌晨五點。

    她穿上那(套tào)婚紗,簡約大氣的設計,一如她的氣質,上(身shēn)沒有太多裝飾,襯顯着她妖嬈(身shēn)段,裙擺鑲了一圈細碎的鑽,碎到不覺得重量,曳地卻極有質感。

    k先生看着她穿上,由衷的驚艷,「只有見了,才能體會婚紗可以這麼美。」轉過(身shēn)都不一定能用語言描述。

    她的任務就是隨着沐寒聲的安排,穿着婚紗坐在車裏,穿過凌晨安靜的榮京街頭。

    車子經過「嘉璽」和「今夢」兩個對門的酒店,她忽然轉頭看去。

    酒店亮着燈,「嘉璽」一樓一眼可見多個她的(身shēn)影,「今夢」窗口便是遙遙相望的男人,安靜深(情qing)的凝視着對面酒店的「她」。

    她忽然失笑,這樣的點子是沐寒聲想出來的?浪漫到讓這個年紀的她忽覺青澀,他花了多少人力和技術模擬出那麼多個她和他定格在酒店裏?

    兩個酒店之間的上空是一片喜紅,那大概是酒店對他們婚姻的祝福。

    政、商兩界在沐寒聲宣佈徹底休息三個月時就知道他要迎娶傅夜七,而眾多民眾卻從嘉璽和今夢酒店知道了這個消息,但凡經過附近,想不知道都難。

    這就是他昭告天下的方式,簡單而特別。

    浩大嗎?

    場面或許不,但已人人皆知。

    車裏還有秋落,一大早睡不醒,卻在看到兩個酒店的佈置,瞬間睜大眼。

    「沐寒聲那麼個看起來深沉古板的人,怎麼可以這麼浪漫?」她甚至還記得和夜七在嘉璽談事遇到沐寒聲的樣子。

    傅夜七微微紅了鼻尖,又閉了閉眼,實現從今夢窗口收回,「沐寒聲曾經跟我說,那三年,他總是會在今夢的窗口觀察對面的我。」

    愣了會兒,齊秋落恍然覺悟:「他早就中意你了!藏得太深了。」

    車子環過城市,她終於問:「這是去哪個教堂麼?」

    齊秋落神秘一笑,就是不說。

    的確是去某個「教堂」的。

    車子到了地方,她卻半天沒有緩過神。

    傅宅,原本就足夠恢宏的宅子,處處點綴出了婚禮的喜慶,又好似什麼都沒有大改,一切還是原來的面貌,依舊是她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

    短短時間,沐寒聲在傅宅後側那片空曠的平地建了一處精緻的「教堂」。

    秋落笑笑的挽着她,「沐寒聲把教堂給你搬來了,走完儀式繼續在傅宅舉行宴會,從中午一直到晚上,全是他親自請的人,咳咳,沐寒聲說『這樣免了她來回折騰』。」說後邊那句話時,齊秋落將沐寒聲壓着嗓子的聲音模仿過來。

    從傅宅門外開始,放眼可見她喜歡的鬱金香,院外是鮮艷的紅色,院內卻是高貴的紫色,進了後院,特意佈置過的空曠處整齊擺列着餐點桌,餐花依舊是鬱金香,雪白清亮。

    那天所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沐寒聲娶了傅夜七,但除了親近之人,除了沐寒聲親自邀請,沒人進得了傅宅,去傅宅的主道間或停了很多車,只為了能看到沐寒聲何時載着新娘出來路過。

    更多的人卻選擇守在嘉璽和今夢前,全程觀看婚禮進程。

    沐寒聲緊跟潮流步伐,直播他們盛大又私密的婚禮,或許還有一層意思。

    花童里有蘇衍,將新娘交到沐寒聲手裏的送嫁者里,除了娘家人藍修,便是蘇曜。

    認識的蘇曜的都知道那是他兒子,此時出現在婚禮上,關於蘇曜和傅夜七的傳言便不攻自破。

    沐寒聲是什麼人,他不可能容許覬覦妻子的男人之子當花童,可蘇衍就是來了。

    所以他們,蘇曜和她,是朋友。

    她手握捧花走上不長的紅毯,精緻淡妝,一張臉美得動人,八點的陽光都(嬌激āo)媚起來。

    沐寒聲站在那頭,一(身shēn)筆(挺挺)的西服,穩重大氣的燙金領帶,那朵(胸xiong)花讓這個男人變得不那麼尊冷和矜貴,他一樣站在平凡又極美的(愛ài)(情qing)之中。

    而她從那頭緩緩走來,一手挽在藍修臂彎里,一手被蘇曜牽着,三個人的步伐不快,陽光下,步伐平穩而溫暖。

    越是靠近沐寒聲,她越能清晰看到那個男人的深(情qing)和專注,眼裏只有他,眼光微微刺眼,絲毫打攪不了他。

    清晰到觸手可及又變得模糊,她才知道自己流淚了。

    大概是從走上紅毯那一刻開始就收不住了的眼淚,目光微微掃過沐寒聲特意給她已逝的父母留出的位子,她還是哭了。

    多麼尊貴的一個男人,卻每一個細節都在為她考慮。

    流着淚,她彎了嘴角,爸,媽,您們看到了麼?這就是我選擇的歸宿,他很好,記得她曾經隨口一提的「想讓父母見證我的出嫁」。

    ------題外話------

    友(情qing)推文啦~《豪門權寵之隱婚暖妻》—月上雲初

    低調、內斂、清風朗月。他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商界傳奇,談笑間卻能將對手置之死地。

    呸!喬岑斜眼,通通都是(屁pi)話!分明就是腹黑毒舌,吃醋成(性xing)!

    溫婉、雅致、氣質如蘭。她是隱於人後手段過人的世家名媛,抬手間便制敵無力還擊之境。

    嘖!霍少咋舌,確定這是喬岑?分明就是……老婆我錯了,這說的就是你!

    【小劇場一】:

    某男負手面向喬岑:今天,我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喬岑皺眉:什麼?

    某男突然單膝下跪,手舉鑽戒:嫁給我,我一直就很(愛ài)你!

    喬岑挑眉:那你不直的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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