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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像個初戀的小姑娘。就連老媽子看着都有點奇怪,含情姑娘今天是怎麼了,就算何大腦袋給她弄了一顆夜明珠她也沒有這興奮勁兒,滿臉的笑,就沒有停下過,不停的收拾自己的臉,還一個勁兒的挑衣服,問老媽子哪件衣服最好看。
老媽子實在是憋不住了:「含情姑娘,你今兒這是怎麼了,那不成這何老爺今天晚上還要來不成?」
老媽子能想到的事兒也就只有這個了,她很羨慕含情的年輕,同樣的,更羨慕的是含情的美貌,能折騰,她不禁想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從沒有一晚上就將男人折騰的不行的本事。
含情手裏拿着一件淡藍色的旗袍,簡約大方,她往身上一比量,微微笑着,就如同清水裏的荷葉,臉上無妝,看起來卻有一種特別的美艷。
老媽子有點被含情搞的疲憊了,她說:「姑娘,我都說了八百遍了,就你柜子裏的衣服隨便哪一件穿出來都是好看的不得了,這高城裏,誰能比得上姑娘的美啊,姑娘隨便出去走一圈,那路邊的乞丐連飯都不要了也要盯着姑娘直直的看,仿佛姑娘的臉上就有飯一般。」
含情嬌羞的笑了一下:「哪裏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我真的有那麼好看嗎?」
老媽子連連點頭:「這高城裏我看姑娘就算當這第一美也不過分。」
「見笑了。」
「嗯,我看啊,也別挑了,今天何老爺來你穿這一件准把他迷的東西南北也分不出來。」
含情也有點累了,折騰了一上午,她將那件旗袍隨意的扔在了旁邊的沙發上,然後輕巧的解開了身上的扣子,老媽子艷羨的看着含情年輕的身體,嘖嘖不已。
含情穿着那件淡藍色的旗袍躺在床上就連中午的飯都沒有吃,她一直睜着眼睛看着床上的天花板,心裏幻想着各種孫大海怎麼來的情節,嘴角帶着笑,這一刻,她真像未出閣的大閨女。
老媽子已經來催過很多次了,就是看見桌子上的菜一動不動,她問:「姑娘,這菜都涼了,我幫你熱熱?」
含情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一句回應的話都沒有。
老媽子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含情姑娘這是魔怔了?」
老媽子自顧自的將東西收拾出去,她出去的那一瞬間,含情就像想到了什麼一樣,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走到鏡子跟前,她仔仔細細的看着盯着鏡子裏的自己的臉,抿了抿嘴,又上了一層紅紅的口紅,然後像一個嬌羞的女孩一樣痴痴的笑了起來。
孫大海渾渾噩噩的在床上躺了一下午,天一擦黑,冬子就躡着手腳走了進來,他推了推孫大海,笑着說道:「海哥,到點了哈,你要是不去,我可去了哈!」
孫大海從床上坐了起來,順手給了冬子一個腦瓜崩:「你認得路?」
冬子摸了摸腦袋笑着說道:「那當然沒你熟啊,誰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勾搭上這個叫含情的姑娘了,第一晚上去臉上就有了痕跡了。哎…….」
冬子一本正經的嘆了口氣,孫大海站了起來,整了一下衣服,說:「冬子,你要是真想姑娘,我還真有一個地方讓你去。」
冬子一聽就拒絕了:「妓院我可不去了,那裏實在是太危險了。」
孫大海說:「你還非得去不行。」
冬子不樂意了:「海哥,我不就稍微開了一下你的玩笑嗎,你至於這麼認真的折磨我嗎?我錯了還不行嗎?」
孫大海說:「我可是跟你認真的說,沒有開玩笑,還真有個事兒需要你跑一下。」說着,孫大海將鄭二炮給他的槍拍在了冬子的胸膛上。
冬子愣了:「哥,你別這樣啊,我真的是開玩笑而已,以後我不說了就是。」
孫大海笑了:「你怕個屁啊,你聽我給你說啊。」
孫大海將自己的猜測跟冬子說了一番,冬子皺着的眉頭舒展了開來:「哥,那這是好事啊!」
「廢話,不是好事能找你去。」
冬子嘿嘿一笑說:「要是這含情真是長壽叔的閨女,那咱們不是親近了許多嘛!」
「你小子腦子裏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冬子將槍收了起來,撇了撇嘴說:「口紅都上臉了,你就別說我了啊。」
孫大海將腿撂了起來,冬子撒腿就竄了出去。孫大海嘟囔了一句:「臭小子。」
孫大海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門,老黑正拿着一個小茶壺喝着茶水,他淡淡的看了孫大海一眼,然後話里貌似有話的說了一句:「大海兄弟,你可別忘了正事啊。」
孫大海翻了個白眼說:「黑爺,你把我孫大海當成什麼人了!」
「男人。」
孫大海無語,也不廢話,直接邁步走了出去。許白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老黑的後邊,說了一句:「爺,這孫大海能靠的住嗎?」
老黑一口將茶壺裏的茶葉水喝了了光,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懸。」
「那咱得另想辦法啊。」
老黑臉上一寒,眼中露出一抹狠色小聲說:「找個兄弟混進去,宰了老周!」
「今晚?」
「不,過了今晚。」
日本鬼子沒來,老黑心裏稍微踏實一點,說明這老周還沒有屈服在酷刑之下,不過夜長夢多,那套玩意太折磨人了,能扛得過一晚兩晚,時間長了可真就不好說了。要是孫大海今晚上還沒有談妥,那就只能下這個決定了,畢竟死人嘴裏是不會說話的,這對自己是最安全的,而且也算給了孫大海面子了。
孫大海還是老路子,不過這一次他心裏始終覺得不安,他一想到含情那奔放的勁兒心裏就有些打怵,以至於他跳下牆的時候差一點崴了腳,幸虧天黑,這院子又大人又少,沒人在乎那一下重重落地的聲音,他悄悄的摸到了含情的窗外,四下看了看,他推了一下門,門還是沒關,他迅速的閃身進去。
含情不是開自己的玩笑吧?真的要自己跟她上床?孫大海甩了甩腦袋,罵了一句自己畜生,一扭頭,箏依然在,卻不見人。
孫大海不敢喊,慢慢的往裏走。正走着,燈呼的一下子滅了。孫大海心裏咯噔一下子,他瞬間將腰上的殺豬刀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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