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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海點點頭說:「知道了,回去替我謝謝你們黑爺。」
「那沒得說,孫老大,你自己多加小心,這玩意你帶上沒準對你有用。」說完,那小弟從懷裏掏出一把駁殼槍放在了孫大海的手上。
孫大海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兄弟,多謝了。」
「我就喜歡你這種能跟鬼子乾的爺們,有空咱兩喝兩杯。」
孫大海笑了:「沒問題。還不知道兄弟的名字?」
「小弟姓鄭,叫我二炮好了。」鄭二炮對着孫大海抱了抱拳。
「記下了,兄弟,回去得時候多加小心。」
「放心吧。」
等鄭二炮一走,孫大海悄悄的摸到含情宅子的後牆邊上,他左右看了看,一個人都沒有,他將槍往腰上一插,然後緊了緊褲腰帶,往手上吐了兩口唾沫。這牆不是很高,三四米的樣子,對於這種牆來說一點都難不倒孫大海,何況牆面粗糙,腳上能用出勁兒來,孫大海後撤了幾步,一個加速,噌噌的往上一跳,腳在牆上一用力,又上了一點,他的手迅速的扒住了牆頭。一個翻身,他就上了牆頭。
也許是何大腦袋太過於迷信自己在高城的勢力,覺得這裏的人不會來這裏搗亂,孫大海四下打量了一下,竟然一個護院也沒有看見。他輕巧的翻下了牆,然後順着牆根慢慢的往內院摸了過去。
小院很是別致,大概是含情非常喜歡花香的味道,這院子裏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在這晚夏開的依然是十分的絢爛,深深的吸上一口氣,還能聞到一種特別的香味,大概是花香混在一起的味道。
院子裏很安靜,孫大海正小心翼翼的走着,卻突然聽見一聲琴聲響起。這彈琴的不用說,想必也是含情,現在干妓女這個行當跟以前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有門手藝傍在身上也是一種很好的賣點。孫大海不懂音樂,但也能聽出來是箏的聲音,琴聲裊裊,若有若無,聽在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輕柔。
孫大海正愁不知道這含情在什麼位置,這琴聲倒是給了他指引。他順着琴聲小心翼翼的來到含情的窗戶邊上,左右看了看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他心裏暗自高興,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麼順利。他輕輕的推了推門,發現門沒關。他深吸了一口氣,再輕輕的一推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他閃身進去,然後將門輕輕的關上。
孫大海慢慢的將懷裏的槍掏了出來,看見一個女的正低着頭認真的彈着桌子上的箏。孫大海站的地方是個客廳,客廳旁邊有一個小門,從小門看過去,含情正側臉對着他。
手指纖細蔥白,含情留着瀑布般的黑髮,細長的脖頸,白裏透紅的臉蛋,仿佛一捏就能捏出水來一樣,孫大海見屋子裏只有含情一個人,他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到了小門處。
含情還是在低頭彈着箏,似乎認真到旁邊站了一個人她都沒有發覺。孫大海也不打擾,就那樣靠在門框子上手裏提着槍閉着眼睛非常認真的享受。
很快,箏聲停了。含情按住琴弦,問:「要錢還是要人?」
含情扭過頭來仔細的看着孫大海,這是自己來這宅子之後第一個闖進來的人,她不害怕,是一點也不害怕。她什麼人沒有見過,又什麼人沒有碰過,這種場面對她來說只是太小了,不過這人的膽子好大,竟然連何大腦袋的地盤都敢踩,要麼是有真本事,要麼就是被驢踢壞了腦袋。
孫大海睜開眼睛,看着扭過頭來的含情,由衷的贊了一句:「真美。」
含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明眸善睞,皓齒如玉。她又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哎,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看來你是要色了?」
孫大海將身子直了起來,突然直勾勾的盯着含情看了起來,他慢慢的走上前去,期間還擦了擦眼睛,他生怕看錯了。
含情被孫大海這個動作給逗笑了:「看來你還是個急性子。」
孫大海走到含情的跟前,就看見含情的眉角上有一個小小的黑痣,他想起了李長壽說的被人搶去的女兒的特徵,所以,現在他看到眉角上有痔的就特別的關注,他心想:「不會這麼巧吧?」
含情瞧着孫大海愣住的樣子,咯咯的笑了起來,笑聲清脆:「怎麼,還是雛兒不行,不會嗎,要不要姐姐教你?」
說着含情站了起來,一把拽住了孫大海的胳膊就要往屋子裏走,說句實話,被何大腦袋包養過,含情就沒有開心過,因為何大腦袋實在是太胖了,而且傢伙事兒也不太行,長得也不好看,眼前的這個人倒是有一股子味道,含情認為自己是個美女,覺得這輩子總要被一個帥氣的男人搞才不冤枉自己的長相,也不枉了自己進了妓女這個行當。
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可孫大海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她再用力也沒將眼前的男人拽動一步,就聽孫大海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你爹娘是誰?」
含情有點蒙了,這人搞個女人難道還要看出身?
含情笑了:「呵呵,這個我自己都不知道。」
「那你小時候是怎麼長大的?」
含情問:「你是要聽我講故事,還是要可憐我?」
「快說。」
「從小就在妓院長大的,是妓院裏的媽媽帶我長大的。要不是她,我恐怕早就餓死了。」
「你是孤兒?」
「難道我剛才說的還不明顯嗎?」一提起這個含情就有點傷心。
孫大海想,不會真的這麼巧吧,難道這眼前的女人真的是李長壽的閨女?要真是這樣,那自己來這一趟真可謂是一舉雙得啊。
不過,這個世上跟含情一樣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眉角上有痔的人也不在少數,要想真的知道這含情的來歷,還得去問那個收留她的媽媽。
「我也許知道你的親身父親。」
含情臉上並沒有太大的高興之色:「那又怎麼樣?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何況我又是這個行當!」
「你恨他?」
含情笑了:「這個問題問的不好。」
孫大海說:「也許這裏面有難言之隱。」
含情問:「你不會就是為了這個來的吧,想帶我去認一個二十幾年前就把我拋棄的男人?想帶我去叫一聲將我丟在妓院長大的男人一生爸爸?」
孫大海搖頭:「不,我來是想請你幫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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