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摸摸自己的鼻子:「對啊,你是洛神,現在又有了天水真經,以後就應該能夠自己提煉真水,應該是最好的真水吧」。
說完之後,陳九將重水收回去,現在重水對於陳九來說並不怎麼重要,如果消耗了,重新再提煉就是了。
陳九將目光看向了依舊倒地不起的於有餘,陳九向着河裏面的水一攝,一條水龍飛起,呼啦一聲落在了於有餘的臉上。
迷濛中的於有餘好像是感覺到了不舒服,在冰涼的河水刺激下,慢慢的睜開眼睛,隨後又看了看陳九,洛神,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慢慢的坐起:「我頭好痛啊,不就是溺水嗎,怎麼好像是被人敲悶棍一樣」。
陳九哈哈一笑:「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是一隻旱鴨子」。
看着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於有餘身體血氣浮現,幾個呼吸間就將衣服蒸乾。
看了看那天色,陳九輕輕地踢了踢於有餘:「趕緊站起來,時間不早了,咱們還要趕路」。
於有餘摸着腦袋,爬起來向着自己的馬背上行去。
陳九看着洛神:「要走了,不過咱們還有很多時間見面,我這一路順着洛水而走,咱們再見」。
洛神淡淡一笑:「再見」。
「老大,老大,不好了,你快過來」就在陳九轉身離去的時候,馬背上傳出來於有餘撕心裂肺的叫聲。
陳九大感不妙,一個水遁來到了於有餘的身前,看着好端端的於有餘,眉頭一皺:「怎麼了?」。
於有餘跳下馬:「老大,山魅之心不見了」。
陳九看着於有餘的臉上不像是玩笑話,再向四周看了看:「怎麼不見的」。
於有餘指着馬背:「我就將那山魅之心放在了馬背上的皮帶裏面,誰知道就不見了」。
陳九走過去,不見那皮帶被翻動的痕跡。
閉上眼睛,感受着空氣中屬於山魅之心的氣機。隨後陳九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的那頭驢子。
此時小毛驢的最裏面不知道吃的是什麼,不斷的磨呀磨。
陳九幾步上前,將毛驢的腦袋給抓住,隨後將嘴掰開,熟悉的波動從毛驢的唇齒間傳來,陳九苦笑:「不用找了,被這畜生給吃了」。
山魅之心。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寶物,但是陳九的身子仙肌玉骨,根本就沒有損耗,作用不大。
「啊」於有餘一聲慘叫,呆呆的看着毛驢,遠處的洛神也走了過來。好像是知道了什麼,一言不發。
於有餘三步兩步上前,將毛驢的腦袋抓住晃悠:「你給我吐出來,吐出來啊」。
看到自己的坐騎受到於有餘的蹂躪,陳九一巴掌將於有餘的手打掉:「你自己不放好了,那麼大的袋子,你也不將其紮上。再說了,都被這驢磨碎了咽到肚子裏面,吐出來你敢吃嗎」。
於有餘一呆,隨後哭喪着臉:「老大,乃是山魅之心啊,咱們費了多大的勁啊」。
陳九搖搖頭:「說那些個都沒用了,誰叫你沒有看護好寶物,以後在殺一頭山魅就是了」。
於有餘收起哭喪着臉。然後訕訕一笑:「老大,其實也不用殺山魅」。
「嗯?」陳九疑惑的看着於有餘。
於有餘指着毛驢:「嘿嘿,這驢子吃了山魅之心,等他完全將山魅之心給消化了,咱們將他吃肉,效果不比山魅之心小」。
那驢子好像是能夠聽得懂於有餘的話,聞言頓時縮了縮脖子。將腦袋藏在陳九的身後。
陳九白了於有餘一眼:「別扯了,趕緊走吧」。
陳九轉身騎上了,向着洛神擺了擺手,向着遠處行去。
於有餘騎馬跟在驢子的後面。一路上目光就沒有離開過驢子的身上,走了一段路,於有餘喊道:「老大,看來這山魅之心的效果還真是不錯,你看看你你那頭驢子發生變化了」。
陳九將目光看向坐下的驢子,然後道:「一顆山魅之心,乃是老妖精積攢了千年的力量精華,要是一點變化都沒有,那才怪」。
於有餘看了一眼陳九身子下面的毛驢,乾脆轉過身,眼不見心不煩。
走了一段路,眼見天色變暗,陳九止住驢子的步伐,等到於有餘趕上來才道:「天色變暗,咱們找個地方住下吧」。
於有餘點點頭:「前面山路跌伏,你這個神通境界的大能是沒有問題,但是我與這兩頭畜生估計是不好過,尤其是這頭蠢驢」。
陳九一笑,驅趕着毛驢尋找了一個山石,高大,足以遮風擋雨的地方,方才下了毛驢:「今晚就在這休息一夜」。
於有餘在旁邊的樹林裏面找到了一個枯死的老樹,瞬間連根拔起,拖了回來。
陳九輕輕的看着面前的火堆,驢子那邊有了新的變化。
一聲悽厲的驢子叫喚,差點將於有餘嚇得跳起來,此時的於有餘可不見平日的風度:「叫什麼叫,混蛋玩意,吃了老子的寶物,現在有反應了吧,這是活該,你要是在亂叫,我就把你殺了吃驢肉丸子」。
陳九沒有理會於有餘的怒罵,而是將目光投在了驢子上面,只見此時的毛驢悲慘至極,全身的毛髮一點點的脫落,隨後又有新的毛髮長出,蹄子,牙齒紛紛掉落,脫胎換骨。
「這畜生倒是好機緣」陳九輕輕一笑。
於有餘在一邊嘀嘀咕咕:「什麼機緣,這都是我的」。
這一折騰就是半夜,於有餘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這頭驢子:「脫胎換骨,哼哼,到時候吃起來更香,更有嚼頭」。
一邊於有餘那頭全身紅艷艷的馬匹此時驚慌失措,好像是被驢子慘澹的模樣給震驚住了,不安的來回走動着。
於有餘狠狠的瞪了自己的馬匹一眼:「走什麼走,明天還要趕路,給我趴下,不然明天沒有力氣駝東西,看我不吃了你」。
可惜了,這匹馬只是普通的馬,根本就聽不懂人話。
陳九看着於有餘:「稍安勿躁」。
說完之後,陳九的目光將主要的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驢子上面,這一折騰就是一宿,第二天天剛剛亮,這頭驢子才癱軟在地上,喘着粗氣。
於有餘站起來將火堆撲滅:「看到了吧,亂吃東西的下場」。
驢子打了個噴嚏,然後甩甩頭。
於有餘輕輕一笑:「小傢伙,以後我一定要吃了你」。
說完之後,於有餘看着依舊打坐的陳九:「老大,咱們該上路了」。
陳九睜開雙眼,天邊的一縷紫氣瞬間被其吞入腹中,過了一會才再次睜開眼睛,一縷紫光在其眼中閃過。
對於陳九修煉時候的異象,於有餘是見怪不怪。
拿出一個餅子遞給陳九,陳九接過餅子,然後起身來到了驢子的身邊,轉悠了一圈:「這驢子折騰了一夜,脫胎換骨,倒是好機緣,好造化」。
於有餘起身喝了一口水:「那是,吃了我的寶物,能沒有好機緣,好造化嘛」。
陳九搖搖頭:「怎麼成你的寶物了,這是咱們團體的寶物,這驢子也是咱們團體中的一部分,誰叫你不早點下手來着」。
說完之後,陳九還欲再說,不過看到於有餘的那幽怨目光,陳九不得不止住話題。
那驢子此時倒是也精神了很多,一個下子站了起來,全身毛髮烏黑,有如上好的絲綢,摸起來光華,舒適,全身上下沒有一點點的污垢,看起來頗為不凡。
「好機緣,好造化,那咱們就早點上路吧」陳九去拍了拍驢子的背,這驢子全身的筋骨壯碩,看起來是脫胎換骨的神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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