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額頭暴汗,趕緊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這可是我們家族的秘術,怎麼能夠傳給你一個外人」。
朝小漁大眼睛瞪着陳九,面露狐疑之色:「怎麼,這些個法術是家族秘傳,那畫地為牢就不是秘傳了嗎?」。
陳九瞬間驚倒,在那裏想一個好藉口推脫。
大儒的浩然正氣,精神意志果真不同尋常,竟然能與上古妖獸爭鋒,縱使是這隻上古妖獸已經遭受到重創,甚至於又被儒家的正氣消磨了千年,但其威風依舊不減當年。
青州城外,軍營連綿幾十里,一股股沖天而起的血氣將整個軍營變成了一個陽剛之地,血氣與煞氣的混合之地。
一個中年的將領全身都在盔甲之中包裹着,手中一干方天畫戟,看着青州城內沖天而起的妖氣,眉頭一皺,氣鼓丹田:「所有士兵,立即整軍出發,目標青陽書院」。
生意傳遍了幾十里的大營,一時間兵甲碰撞之音,腳步之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韻律,只是,除了呼吸聲腳步聲,兵器碰撞之音外,再也聽不到任何的雜音,說話聲,那更是沒有,可見這隻大軍法律之嚴啊。
「目標青陽書院,大軍開撥」。
「青陽書院,大軍開撥」。
「將軍有令,青陽書院,大軍開撥」
大地在眾人的腳步下開始顫抖,一股血腥之氣沖天而起,修士為之退避,鬼神隱沒。
青州府守城士兵,感覺到城牆在輕輕的顫抖,隨後一個士官大喊道:「情況有變,速去通知州府,有大軍來此,趕緊關閉城門」。
黑馬,黑色的方天畫戟,整齊的腳步聲,除了兵器的碰撞之音,再也沒有絲毫的雜音。
「你是何人,為何無故犯我青州府」夜色下,火把看不清楚對面士兵的陣型,但是看着那黑雲在移動,總之人很多就是了。
「我乃朝廷親封鎮府大軍統領,如今城內有變,你等還不速速打開城門放我等進去,耽誤了大事,百姓生靈塗炭,豈是你能承擔的」。
那守城的小將聞言一陣猶豫,隨後強硬道:「不行,不能就這麼放你進城,你既然是鎮府大軍的都統,那就請將令牌一觀」。
那將軍聞言眼睛中一道光芒爆射而出,縱使是黑夜依舊清晰可見:「你就不怕本將軍殺了你,就算是殺了你,你也沒處說理去」。
將軍的聲音低啞,陰冷,一股殺氣沖天而起,遠處城頭的士兵齊齊的打了一個寒噤。
「不行,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要看腰牌,還請將軍將腰牌一觀」小將依舊強硬,甚至是聲音中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決然。
「好好好,既然你想要本座的腰牌,那就給你衣冠又如何」那將軍語氣一轉,伸手將腰間的腰牌摘下,向着城牆的上面甩去。
經歷過無數場大戰的城牆居然被那令牌齊根沒入,這一幕引得將軍身後的士兵期期大喝:「威武」「威武」。
那小將使勁了吃奶的力氣,依舊沒有拔出,隨即面色一紅:「去拿工具,將其鑿開」。
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城牆鑿開,將腰牌拿出來,小將借着月色看你了一眼,隨後親自下樓:「打開城門」。
看着率先走入城門的將軍,小將一禮,雙手恭敬的將腰牌遞了上去:「將軍,小的先前多有冒犯,還請將軍恕罪」。
那將軍接過腰牌,打量了那小將一眼,打馬進城。
遠遠地看着那巨大的爆猿,將軍的目光一變,隨後擺擺手:「擺開陣勢」。
嘩啦啦的腳步聲將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那爆猿哈哈大笑:「沒想到居然還有援兵,這股煞氣倒是不錯,只可惜了,實力不夠」。
這將軍冷冷一笑:「蠢貨,在戰場上個人的武力又算得了什麼,除非你是絕世強者,可惜你不是,你只是一隻猴子」。
「大膽,你居然敢如此侮辱本座,真是找死啊」猴子最好動怒,這隻逆天的猴子也不例外。
李暉緊緊的纏住爆猿不放,趁機對着遠處的大軍道:「將軍你先準備好,咱們車輪戰」。
「好」面對着這爆猿,將軍不趕趟托大。
「上弦」將軍一聲大喝。
「撕拉」「撕拉」的上弦之音響徹不停,連綿十里不絕,無數的鳥獸驚慌失措飛走,妖獸奔騰,鬼神辟易。
城隍府,城隍的雙眼一道精光射出:「鎮府大軍,還不知道是不是一如當年那般銳利」。
陳九的注意力被那鎮府大軍給吸引了過去,眼睛中有了一絲迷濛:「這就是鎮府大軍,真是氣派,威風」。
一邊的朝小漁暫時放過了陳九:「這鎮府大軍不單單是看起來威風,殺起人來更是眼睛都不眨」。
「這鎮府大軍的戰力如何?」陳九道。
「鬼神辟易」朝小漁只是淡淡的道。
看着哀嚎的幾隻大老鼠,陳九無奈的道:「碩鼠碩鼠,無食我黎,,,」。
「你沒事閒着牙疼嗎,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來作詩」一邊的朝小漁無奈的翻翻白眼。
陳九摸了摸下巴:「看看這幾隻肥碩的老鼠,要不是怕染上鼠疫,我還真的想要嘗一嘗呢,不過嘛,還是算了」。
「什麼是鼠疫?」朝小漁好奇的道。
「唔,就是一種很厲害的疾病,能夠傳染,誰碰上都要死」。
「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你沒聽說過的事情海了去了嗎,詛咒之術你聽說過嗎?」陳九沒好氣的道。
朝小漁下意識的吐吐舌頭,不過很快就發現這個動作和自己的形象不符,趕緊看了陳九一眼,發現陳九正在專心致志的研究那碩大的老鼠,方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你們中了詛咒之術,小可不忍心你們遭受這般痛苦,早早的將你們超度了,望你們來世投胎一個好人家,不用感謝我,我是雷鋒」。
「雷鋒是誰?,笑死我了,還說不要他們感謝你,他們恨你要死」。
「雷鋒啊,雷鋒是一個好同志,是小朋友們的偶像」。
說完之後陳九手指輕輕的勾勒,一個奇怪的符籙形成,瞬間化成一個火球,將老鼠給燒成了灰燼。
「咦,這是什麼」陳九將老大給燒死之後,撿起一個巴掌大小,雪白如玉的布兜。
「不就是一個布兜嘛,有什麼了不起的,趕緊辦事」朝小漁不滿的道。
陳九眼睛一轉,這東西在自己的符火之下居然還能保存,定然不是凡物。
漫不經心的將布兜揣進了自己的衣兜之內,畫了一個符籙:「春回大地」。
「這個法術不錯,你要教我」朝小漁看着周邊的草木瞬間恢復了生機,甚至是地面都恢復了之前的平整,不由得再次眼紅。
陳九苦着臉:「你就是傳說中的法術狂嗎?怎麼見到一個法術都想要,你有什麼補償我的嗎,可不能叫我這麼吃虧了」。
朝小漁眼睛圓瞪:「補償你,你雖然教我法術,到那時姑奶奶的便宜可是被你佔盡了,連手指都被你給咬了,舌頭也被你給,,,你還要好處,我沒找你要補償就不錯了」。
「我那不是為了儘早叫你將法術掌握嘛」陳九底氣不足。
「你還真當姑奶奶是傻子不成」一邊說着,朝小漁的素手再次向着陳九的耳朵襲來。
陳九見機不妙,趕緊向着人群跑去。
那邊,爆猿突然間一聲怒吼:「小子,你居然將他們都殺了,我必然要將你碎屍萬段」。
感受着爆猿的怒火,陳九瞬間做出了選擇,投入了朝小漁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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