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宮,一個女子趴在一個巨大的冰床上哭泣,冰床的女子依舊那麼安靜,但是眉頭卻多了一些愁意,她應該聽到了女兒的訴苦,只是她無法醒來無法動彈,聽着自己女兒的哭泣聲,即使她在沉睡,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
星月宗,鑄器峰晚飯後,一個少年坐在樓頂,等待夜幕的降臨,月亮的來臨,因為很有可能他思念的女子就在月亮上。
情本無情,卻惹得這少年少女寢食難安,真是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一天的比試結束了,白一凡無疑成為了今天的焦點,也是比賽中最精彩的一場,用拳頭擊破了鬥技防禦,讓眾弟子大開眼界,其實並是用拳頭破開的,只是他們的修為不夠,不能夠洞察真相。
蕭千雨的廚藝確實進步了不少,但是白一凡無心品嘗,草草的吃過飯後就來到樓頂,白一凡的眼睛可以看見了,而且他還知道了很多秘密。
血月眼和死神眼,其實都是魔帝的法寶,一個負責守住月宮的入口,一個負責守住月宮的出口,這兩個大凶之物都被殺神魔帝簽下了血契,只是魔帝死後,這兩個大凶之物重獲自由,而且他倆還同時發現了一個東西——《萬法寶典》。
這兩大凶之物,本來和睦相處,但是由於《萬法寶典》讓這兩個大凶之物決裂,《萬法寶典》被這兩個大凶之物,各搶了一半,這兩個大凶之物,得到《萬法寶典》後,並不能像魔帝和人皇那樣學習陣法,而是開發出一種新的東西——結界。
這兩個大凶之物都想得到另一半,所以一見面就動手,只是誰也奈何不了誰,而此時這兩個大凶之物化為白一凡的眼睛,而且在白一凡的腦海里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紋理,像是陣法但是有些過於複雜白一凡也不敢肯定。
這些事情都是白一凡可以看見東西後,才出現在腦海里的,這兩個新的眼珠子白一凡並不反感反而欣喜,當自己將神識中的魂力注意眼球後,他的左眼也就是死神眼,可也放慢動作和捕捉接下來的動作,而右眼血月眼竟然可以透視,注入的魂力越多則透視的越遠。
在發現這些強大的能力後,白一凡曾經好奇的透視過師姐,雖然只是看了一眼,但是鼻血差點噴出來。
「師弟你在哪了?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我在樓頂看月亮,你也上來吧!」
自從白一凡回來以後,白一凡發現師姐好像變了,變得總是黏着他,生怕他走丟了似的。
蕭千雨乘着月舟來到了樓頂,此時白一凡正躺在屋頂,蕭千雨上來後,在白一凡身邊坐下,頓時一股處子的體香撲鼻而來。
「師姐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你這半年裏好像發生很多事,我覺得你陌生而又熟悉。在你失蹤的前一個月,我每天都很自責,都是因為我,你才會失蹤的。」
「我的傻師姐,別說傻話了,我那是運氣不好,和你沒什麼關係。」
「誰說和我沒有關係,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我說錯什麼了嗎?」
二人一陣無語,月亮也不是道什麼時候掛在了天邊,今天恰好是十五,一輪孤月低懸,在月亮上似乎有兩個人,只是不知為何兩人被一道天河隔開。
「我知道你和師傅沒有說實話,你能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你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說實話,師傅不是都相信了嗎?」
「就你那騙人的水平,你真以為把師傅騙過了嗎?師傅只是不想知道而已,師傅覺得只要你能活着回來就行了。」
「就說你從天上掉下了,別的弟子可能認為是你在駕馭月舟趕來的途中,由於匆忙掉下來的,但是那深坑怎麼解釋,能把那麼堅硬的比試場地砸出一個坑,你覺得你身上沒有一點秘密可能嗎?」
「師姐這個我倒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真的有一些奇遇,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告訴師傅。」
「這還用說嘛,我當然不會告訴師傅。」只是他二人不知此事,易大師已經悄悄的來到了他們的身後。
「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我確實被兩隻奇怪的眼睛撕扯,但是最後出來兩條巨龍把他們收服了,之後我便掉進了一條大河,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到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到了一個叫月宮的地方。」
當白一凡提到月宮的時候,易大師突然覺得好像在哪裏聽過,或者是在什麼地方看見過。
「所謂的月宮其實就是一個城池,在月宮中一共只住兩個人,一個年齡和我們相仿的女孩,和一個長眠的女人,那個女人是那個女孩的母親,她雖然還活着但是卻從來沒有醒過來過,那個女孩她叫不悔。」
當易大師聽到這裏的時候,心裏竟然「咯噔」一下,「難道傳聞是真的,真的有傳說中的月宮,而那個長眠的女人,難道就是人皇的女兒,那這樣的話那個女孩難道是魔帝的女兒,那《萬法寶典》很有可能就在月宮。」
「然後呢?」蕭千雨問道。
「然後我在月宮呆了半年,然後我就回來了。」
「那個女孩漂亮嗎?」
「我不知道,不過應該很漂亮。」
「你怎麼會不知道了,你們不是相處了半年了嗎?怎麼會不知道人家女孩模樣呢?」蕭千雨問着問着,不由的多了許多醋意,而在他們身後的易大師正在偷着樂,看着這少男少女,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在月宮的半年裏,我眼睛失明了,什麼也看不見,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你這謊話也說的太離譜了吧。」
說着說着蕭千雨的火氣就上來了,當她聽說白一凡和一個漂亮的女孩,竟然單獨相處了半年,火氣頓時就上來了。
「是我承認我說謊了,但是我說出來你也不一定會相信,我的眼珠最後竟然被挖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那兩個奇怪的眼怪,所以那段時間我真的什麼也看不見。」
「一凡師弟你真的變了,不僅變討厭了,還學會了說大話。」
「我的真的沒有騙你。」
「那你證明給我看」
「證明,證明……」「好我這就證明給你看。」
「你今天穿的是綠色的兜兜。」
聽到白一凡這麼一說,蕭千雨的的臉漲得通紅,「你……流氓……」
「師傅你怎麼也在這裏。」白一凡說道。
「呵呵,果然長本事了,竟然頭也不回,就知道我的存在了,千雨看來你師弟並沒有說謊,他沒有騙你,看來你很在乎你這個傻乎乎的師弟。」易大師笑呵呵的說道。
「我才不在乎他呢,他的事我才不想過問。」說完蕭千雨就氣呼呼的走了。
……
「師傅弟子並非有意要騙你,確實有些難言之隱。」
「為師當然知道,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明天還有你的比賽了,早早去休息吧,對了你去安慰一下你師姐,她在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裏,可沒少為你擔心,你師姐很喜歡吃桂花糕,正好為師昨天買了一些。」
說完易大師從箴戒中,取出幾塊桂花糕,遞給了白一凡。
「師傅……」
「什麼也別說了,在你師姐的身上,找到了你師娘的影子,當然會對她疼愛有加。」
「師傅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慰師姐。」
「一凡,要珍惜眼前的人,有的時候一錯過了,就可能再也沒有機會相見了。」易大師語重心長的說道。
白一凡不知道易大師的用意,但是覺得真的很有道理。
「師傅教誨,弟子謹記!那我先走了。」
「去吧!」
一會後白一凡來到師姐的房前。
「師姐你睡了嗎?我是一凡,今天是我不好惹師姐生氣了,我來給你賠不是的,順便給你帶過來一些桂花糕。」
「我沒睡你進來吧!」
白一凡走進了蕭千雨的閨房,從箴戒中取出桂花糕,白一凡也是第一次來到蕭千雨的閨房,蕭千雨的閨房給人的感覺,簡約而又不簡單。
「是不是師傅讓你過來安慰我的,而且這桂花糕也是師傅給你的。」
「是,不過我也真的想過來看看師姐,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真是讓你費心了。」
「好說,好說,誰讓你是我師弟呢?」
「你知道你錯哪了嗎?」
「不知道。」白一凡的回答乾脆利落,本以為師姐會生氣,沒有想到師姐竟然笑了出來。
「呵呵,這才是我喜歡的師弟,老實不開竅。」
「師姐你說什麼……」
「啊……」只見蕭千雨的臉突然變得通紅。
「我要睡覺了,你快出去。」說完白一凡就被師姐蕭前雨推出了門外,此時的白一凡更是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自己就被推了出來。
「自己剛才好像聽見師姐說,什麼喜歡的一凡是怎麼一回事。」白一凡暫時放下了對不悔的思念,但是當白一凡睡到床上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不悔的聲音。
「一凡哥哥,你猜不悔現在在幹什麼……」
「一凡哥哥,不悔帶你去一個地方……」
「一凡哥哥,不悔就和你睡一會,你別趕人家走嘛……」
整個晚上都是不悔的聲音,白一凡很想現在就去找不悔,只是不知道從何尋起,在說了去月宮的路很可能在魔族,自己墜入的那條河,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想進入魔族都是一個問題……
天都快亮了,白一凡還沒有睡着,這一晚他想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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