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間京都不會堵車。」林潺突然說了一句,然後意味深長的盯着賀騰看着。
「對啊對啊!」康行連連點頭,「都過了上下班的高峰期了!路上有啥車啊?」
「沒有那麼多理由!你現在立刻回部隊去,這是命令!」
一句命令直接讓康行息了聲,林潺忍笑忍的辛苦,「常言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何況是這個躺在病床上病怏怏可憐兮兮的蝦兵蝦將!」
康行堅決的搖搖頭,「不能違抗班長的命令,後果很嚴重的!」
「出息!」林潺丟出了兩個字。
康行也不生氣,直接和躺在床上的賀騰告辭,然後,才看向賀芷蘭,嘿嘿嘿的笑了三聲,「嫂子!你送送我唄?」
「康行!你沒斷奶?」賀騰這話是直接用吼的,敢使喚他媳婦,膽子肥的沒邊了?「就這麼點路還要人送?你不識路會迷路啊?」
康行被吼的是一愣一愣的,而後才輕聲的嘀咕了句,「我就是想和嫂子多培養培養感情嘛,嫂子才來部隊幾天就走了,我這才和嫂子說了一會兒話又要走了,都沒有時間和嫂子親近親近,當然要抓緊時間了!」
賀芷蘭是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倒是林潺,笑的快岔氣了,「缺心眼哪!你賀班長的媳婦和你培養什麼感情啊?」
「戰友和戰友家屬的感情啊!」康行理所應當的回答着。
「行了行了!」賀芷蘭打斷兩人的話,笑道,「走康行,我送你到醫院門口。」
「謝謝嫂子!」康行眼睛都亮了,得了賀芷蘭的許可,就屁顛屁顛的和病房裏的人道別,然後和賀芷蘭並肩而行出了病房。
而病房裏,賀騰是瞪着眼睛瞅着自己媳婦招呼都沒打一聲送康行出去,林潺則一手支着下巴,饒有興趣的盯着賀騰看着,一個勁兒的搖搖頭,調侃道,「咱們芷蘭妹夫這是惱羞成怒了,自家的媳婦被別的男人哄的喜笑顏開,吃醋了,所以才拿軍令把人給趕走了,沒想到,這人缺心眼到這個地步,自己走了,還要捎帶上咱們芷蘭妹夫的媳婦離開一會兒。」
口無遮攔的調侃自然是得了賀騰的一記冷眼,可林潺是誰啊,那可是霸王中的老油條啊,能怕嗎?
「不過,這水靈靈的小戰士就是比葫蘆瓢一樣的老戰士更惹人喜愛,嘴甜會來事,還會撒嬌,哦,老話怎麼說的來的?會撒嬌的孩子有糖吃!等會兒我們芷蘭妹子回來以後肯定是笑不攏嘴的回來的!」
這水靈靈的小戰士自然是說康行,而葫蘆瓢一樣的老戰士自然是說賀騰,賀騰當然知道這個葫蘆瓢代表什麼意思了,很顯然林潺這是拐着彎的說他老。
賀騰兩眼一閉,看都不看林潺一眼,「我需要休息,你出去。」
嘴笨說不過人總不會不許他以病人的身份趕人吧?
「還不承認你吃醋?真有趣!」林潺臉皮厚也不是到了一般的程度,「沒想到,芷蘭妹夫吃起醋來這麼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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