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二人倒是自在一處了,留下這樣一個局面,我又當如何自處?」
良久,軒轅瑾將髮簪重新收起,轉身便離開了。
夜王乘坐馬車離開。
不久之後,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看着馬車走遠,粗糙的大手頓時緊緊的握拳。
「老大,看樣子是真的讓他們給逃出來了。」身後屬下一臉的憤憤,「那臭丫頭的本事可真是非同小可。」
這人說話的時候,完全也沒有管前頭自己老大的神色,老大都快氣死了好嗎?並不需要你再來誇讚敵人多厲害好嗎?他不瞎,能看見的好嗎?
「越是厲害,就越是留不得,在罪惡之神眼皮底下都能逃脫,更不要說出到外面來了,一定要在她去島上之前,將她徹底的除掉。」
「你們,要除掉誰?」這個時候,身後一個女子帶着笑意的聲音慢慢的響起。
「臨夫人?」一眾人連忙轉身,看到一席黑色錦衣,十分英姿煞爽的冷潸然,頓時都有些慌。
要說他們的身份,也不過就是誤入迷霧陣,在大海之中倖免於難到了深海囚牢的苦役,本事是有一些,卻沒什麼腦子,野心也有,卻沒什麼膽子和計謀。
這位臨夫人十幾年前的突然出現,就像是一顆燎原的火星,她才智無雙,將逃離的辦法找到了不說,還煽動了深海囚牢裏的苦役,去抗爭,去掠奪,去稱霸。
所以,臨夫人對於這些苦役出生的人來說,是個高高在上極度有威脅性的存在。
「心虎,我問你,要除掉誰?」冷潸然徑直走到帶頭老大的身邊。
「一個不足為重的小人物。」心虎垂下眼瞼,嘴角勾了勾,「本說這就去找您去了,沒想到在這裏遇到您了。」
「這麼說來,你們剛才汴京?」冷潸然笑着問道。
「是啊,我們剛剛才到。」一個跟班兒心裏緊張,不知道要想什麼藉口應對冷潸然,聽着冷潸然這麼一說,便頓時連連點頭,「太巧了,夫人這是要去哪兒?」
「我聽說前幾天我的女兒和女婿在這附近遇襲了,便過來瞧瞧,沒想就遇到你們了。」冷潸然始終都帶晦暗莫深的笑容。
心虎不言不語。
「不說話了?」隔了一會兒,冷潸然笑着問道,「還是編不出來了?」
「臨夫人,實現心虎並不知曉,那位闖入島上的少女,是您的女兒。」心虎直視冷潸然,絲毫沒有畏懼,倒有幾分質問冷潸然的意思。
「現在知道也不晚。」冷潸然眸光漸漸的冷下來,「心虎,我一路伴着你走了十幾年,將你從一個大字不認識一個的草包,教導成了現在這樣。你要明白,有些東西,我能給出去,也能收回來,天下之大,金玉珠寶到處都有,你想要財路用我教給你的那些,自是能在外面開闢無數的財路。可是你要是敢再動我女兒分毫,她一定會讓你連你自己也失去的。」
「您現在是在為了您的女兒,向心虎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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