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景區里去的時候。
阮綿綿揉着手腕,一臉憤憤然:「碰瓷碰到我這裏來了,真該把她的假下巴打掉。」
唐曜隱心情頗好的笑。
阮綿綿卻猛然轉頭,狠狠的瞪着他:「還笑,都是你做的孽。」
「剛才下手下嘴都蠻狠的嘛。」唐曜隱笑道,車卻往另外一邊開。
阮綿綿也不在意:「好歹你現在也是我的合法伴侶不是,能任由別人欺負?」
「嗯。」唐曜隱點頭。
車子停在阮綿綿覺得頗為眼熟的地方。
「這不是之前咱們來的時候住的青旅麼?」歡顏扒着窗口看,外表變化還是有點大的。
「現在改成酒店了,價格翻了幾倍。」唐曜隱停好車,給她解開安全帶,兩人先後下車。
一個抱着孩子的本地年輕少婦趕忙跑過來。
「預定了麼?」
「嗯。」唐曜隱點頭,少婦領着他們二人進了酒店。
大廳的陳設倒還沒有變。
登記的時候,兩個人的名字都要寫。
阮綿綿寫完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帶着孩子的少婦突然一驚:「是你啊?」
「你認識我?」阮綿綿看向那少婦,這麼一說,她也覺得她頗為眼熟。
「是我啊,阿朵,上次你來的時候,教我認漢字來着。」
綿綿看着她有些愣神,如果記得沒錯,阿朵比她還要小三歲。
現在也就二十出頭吧,她懷裏的孩子,也有一歲多了。
阿朵見她愣神,又提醒道:「你當時拿着一串鈴鐺,跟我要一個男人的電話!」
而後跑到留言板,指着其中的一條。
「你教我認的。」
唐曜隱當然能認出來,那是自己寫的。
神色微微窘迫了一下。
果然,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要想一想後果,看吧,留下黑歷史了吧。
「我記得你,記得的。」綿綿趕忙說道。
「嘿嘿,我也認識他。」阿朵看了一眼唐曜隱。
綿綿笑了一下:「都是緣分。」
「喀納斯的仙女在保佑你。」阿朵笑眯眯的說道,然後按着訂單找到他們的預訂記錄,見只有一間房,抬眼在兩人之間看了一下。
「夫妻,合法的。」唐曜隱語氣傲嬌。
之後就拉着阮綿綿去了他的超大湖景房。
阮綿綿跟在他身後,視線定定的落在他的背影上。
好喜歡。
好喜歡他如此這般驕傲的和別人說,和自己是夫妻,合法的。
房間很大,床也很大,白色的床單被褥,還透着陽光的味道,躺上去就覺得很乾淨。
經過幾天艱苦卓絕的跋涉,躺在這麼柔~軟的床上,阮綿綿覺得再也不想爬起來了。
唐曜隱把東西放好,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坐沒坐相。」
阮綿綿瞄了他一眼,然後清了清嗓子:「大哥,你坐在我床上做什麼?」
嗯,她和他說得第一句話。
就在這個地方。
唐曜隱腦海之中,閃過第一次見到她的畫面。
髒兮兮的,乾瘦乾瘦的,眼睛卻特別的亮。
「做你。」
唐曜隱話音落,長臂一伸,一把將阮綿綿拖到懷裏,而後順勢躺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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