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父子,並非在朝堂,就不要拘泥這些了,這麼晚來找朕,是出什麼大事了?」軒轅皇帝,對襄王也並不親近。
畢竟,他子嗣眾多,襄王又過早的離開他去了封地。
現在想一想,當初去封地的,應該是夜王才是。
何必委屈了軒轅默,畢竟當年的事情,受害最大的還是他。
「是關於這次,巨富連環被殺案的。」襄王也不想跟皇帝拐彎,上次夜王帶着人闖入帝宮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父皇這些日子,爺爺不成眠,他也是知道的。
夜王怕早就不是父皇所深愛的孩兒了,畢竟,對於帝王,有什麼東西,會比天下、王位更加重要?
襄王想,他父皇應該一直都知道夜王厲害,卻不知道夜王已經厲害到這個地步了。
可見他老人家現在有多麼的懼怕、惶恐。
抬頭,清亮的眸子,落在軒轅皇帝的身上:「兒臣懷疑,此事和夜王有關。」
只是一個剎那,襄王從軒轅皇帝的臉上,看到了興奮和激動。
他收回視線,垂下眼瞼,嘴角輕輕的勾起了一抹不宜讓人察覺的弧度。
旋即,軒轅皇帝的神色就變得一派嚴肅:「默兒,這事可大可小,你四哥在大雍的風評你是知道的,可不要胡說,亂了民心。」
襄王也不着急,只是慢條斯理的,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講給了軒轅皇帝聽。
的確在這個時代,一個主子,為了奴才這麼費心費力的,幾乎是見不着的。
又不是什麼跟了多少年的老奴,不過是個到將軍府三月不到的廚子而已。
軒轅皇帝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是按着軒轅默的說話,那這事兒的確可疑,這背後,又藏着什麼樣的陰謀?
夜王他要幹什麼?
所以,還是那一句話,你一旦對一個人產生了恐懼,那麼他的一言一行,都會被你賦予上不一樣的恐怖意義。
襄王很好的利用了心力交瘁的軒轅皇帝的這個情緒。
「父皇,夜王私下積蓄勢力,群臣都屈服於他,幾日且不說他不是太子,就算他是太子,上有父皇在,他也不能如此的肆意妄為,兒臣懇請父皇為國着想,不要再因為父子之情,心慈手軟的姑息了。」
「混賬,你現在是讓我把屠刀對準你的哥哥?」軒轅皇帝怒喝一聲,「默兒,父皇知道你因為當年的事情,對你四哥一直都有成見,可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兄弟啊。」
「父皇,兒臣是為國着想,我們是帝皇家,動輒牽動的,是整個大雍,夜王此等爛瘡,不除不行。」
襄王心中冷笑,明明對夜王恨之如骨,卻還要在自己跟前裝。
軒轅皇帝做出一副難以抉擇的樣子,癱坐在龍榻上,伸手扶額,重重的嘆息一聲:「這都怪父皇,你兄長能有如今這些亂國禍家的行為,都是父皇給慣出來的。」
「父皇是重情之人,當年皇貴妃病故,您心中對她愧疚,所以對四哥好,這不是錯,錯的是四哥自己,包藏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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