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說話前後反覆奇怪的唐嫣飄然走遠,陳浩宇才丈二摸不得頭腦的納悶道:「奇怪!嫣姐今天是怎麼了?說話神神叨叨的!」
陳浩宇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還以為是小女兒家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心思,所以陳浩宇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晃了晃神就離開了劇場。
陳浩宇剛離開影視城沒多久,死條子蕭若男就打電話過來了。
「人呢?在那?我要!」瞧這說話語氣夠簡單明了,夠霸氣的吧!
陳浩宇一愣,隨即又是一羞道:「臭**,我不要!」
「你想什麼呢?我是說我找你有事,現在,立刻,馬上!」電話那頭的蕭若男翻了翻白眼道。
陳浩宇反駁道:「死條子,是你自己沒說清楚的!什麼事情這麼緊急?我現在沒空呢!」
「十萬火急呢!你做什麼沒空?」
「我。。。我這正忙着維護世界和平呢,有兩伙小屁孩因為一根棒棒糖正在街頭打得不可開交呢,我這正在這勸架呢!」陳浩宇張口就是扯淡道。
可是蕭若男根本不信:「你少給我扯淡,你是不是坐在一輛黃色的出租車上,還一邊打着電話一邊翹着二郎腿,眼睛還在色眯眯的偷看窗外一個穿裙子的女人?」
陳浩宇頓時一驚,連忙環顧車內,似乎是在查找確認一下這輛出租車是不是被人裝了攝像頭了,但是需找一番卻是什麼也沒找到,陳浩宇吃驚的問道:「死條子,你。。。你怎麼知道的?」
「廢話,老娘就在你後面,看得一清二楚的!」蕭若男大聲吼道。
陳浩宇連忙扭頭一看,可不是嘛!死條子的警車就在出租車後面緊緊的跟着,上面刺眼的POLICE和死條子臉上嘚瑟的笑容真是相得益彰,看得陳浩宇直咬牙。
「死條子,你陰魂不散啊!什麼時候跟在後面的?」
「混蛋,會不會說話?什麼叫做陰魂不散?你一出影視城我就跟着你,只是你自己光顧着看美女沒發現罷了!」蕭若男這話說得醋味十足,那架勢好像是正品夫人出來抓姦似的。
陳浩宇眉頭大皺,顯然是對蕭若男老是偷偷摸摸跟着他的事情耿耿於懷,再說了,這種事情死條子做得還少嗎?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好幾次都堵他家門口去了。
「發什麼愣,趕緊下車!」蕭若男以命令似的口吻說道。
「不要,我這真還有事!好了,不說了,我有事先掛了!」陳浩宇連忙心虛的把電話給掛了。然後回頭對司機說道:「大叔,十萬火急啊!趕緊踩油門跑路,不然我死定了!」
司機大叔淡定的問道:「什麼事情這麼緊急?」
「哎,實話實說吧!最近有個神經病對我芳心暗許,於是經常性的跟蹤我,想趁着沒人的時候把我給撲了!」陳浩宇愁眉苦臉的說道,不虧是演戲的,這謊話說的連眼皮都不帶眨的。
司機大叔一驚,道:「靠,這還得了,男的女的?」
「女的!」
「哦,那還好,至少你還不吃虧,要是男的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所以啊!司機大叔你多擔待一下,趕緊踩油門跑路吧!」
「好的,坐穩了!」
出租車很快的就加速離開了,蕭若男咬着銀牙把手機往兜里一踹,然後腳下猛力一踩油門,時速瞬間就飆到了時速100公里的速度,這在市區裏面已經是超高速行駛了。
蕭若男自然知道出租車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加速離開,很顯然是陳浩宇的授意,蕭若男肺都要氣炸了,這個混蛋竟然敢躲着老娘,難道我就這麼可怕嗎?
「靠,死條子還真追上來了!」陳浩宇臉色煞白的說道,他忘了蕭若男的性格是那種風風火火的,她一發飆天王老子在前面都沒用。
「大叔,加速,趕緊加速啊!追上來了!」陳浩宇心急火燎的對司機大叔說道。
司機大叔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一邊踩着油門一邊看着後視鏡說道:「奶奶的,現在的神經病真是牛逼,連警車都能弄到手,小兄弟要不我們打電話報警吧!」
「別呀!」
「什麼?」
「不是,大叔你看這神經病連警車都弄得到,報警有什麼鳥用,咱們就不給人民警察添麻煩了。」
「說得也是,好吧!今天就豁出去了,老子開出租車二十幾年了,要是連一個神經病都甩不掉那不是白混了。」
陳浩宇連忙拍手稱讚道:「大叔威武啊!加油,回頭給你加點油錢!」
「嘿嘿,好說好說!」
蕭若男一看這齣租車沒完沒了的架勢,擺明了是要和她槓上了,蕭若男氣得火冒三丈,腦子一熱頓時就不管不顧的拉響了警笛。
這警笛一拉,事情的性質就不同了,這就意味着前面的這輛出租車有重大的違法犯罪嫌疑,過往的車輛紛紛的給警車認路,同時自覺的離出租車遠遠的,這年頭啥事都有人幹得出來,保不齊前面的出租車上就坐着兩殺人犯呢!
陳浩宇一看過往的車輛紛紛的給警車讓路,蕭若男的車離自己越來越近了,陳浩宇冷汗嘩嘩的就留下來了,他知道這下事情大條了,原本以為把蕭若男給甩了就沒事了,蕭若男氣不過也就頂多跳腳罵一罵他結了,誰知道這個膽大包天的死條子竟然開起了警笛,追逃犯似的追他,而且更要命的是又幾輛巡邏的警察以為這裏出了大事也追了過來,正在前面圍堵出租車呢!
這下好了,前有虎豹後有豺狼,死路一條啊!
出租車司機也漸漸的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了,於是臉色不善的回頭問道:「兄弟,你沒搞錯吧?什麼時候神經病人這麼牛逼了,警察局是他們家開的?」
「這個。。。。這個。。。。哦,對了,肯定是精神病院的病人集體出逃。」
「黃色出租車裏面的人給我聽着,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無路可逃,立刻下車束手就擒,不然我們就要採取措施了!」前面有警察拿着高音喇叭大聲的喊道,在他身後是十幾個嚴陣以待的警察拿着手槍瞄着出租車,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第一時間就會開槍。
陳浩宇臉色白的跟紙似的喃喃道:「死條子,你這個掃把星,這下可把我給坑慘了!」
司機大叔的臉色比陳浩宇還難看,舉着手哭喪着臉道:「出門沒看黃曆啊!怎麼就偏偏拉了你這個人,你到底是幹了什麼缺德事了,這麼多警察找上門來了?」到了這個時候,司機大叔要是還不知道他自己被陳浩宇給坑了,那他真就是白痴一個。
陳浩宇搖了搖頭臊眼道:「我他娘的怎麼知道?問後面的死條子去!」
。。。。。。。。。
十分鐘後,陳浩宇手裏帶着手銬表情屈辱的坐在蕭若男的警車上,在前後閃耀着警燈鳴着警笛的三輛警車押送下,異常拉轟的朝東海市的警察局開去。
按蕭若男的說法,做戲要做全套,竟然已經出錯了,那就只好將錯就錯了,把陳浩宇單做是殺人放火的嫌疑犯給抓了,要不然怎麼向在現場的十幾個警察同仁交差?總不能跟他們說這只是朋友間一時興起開了個玩笑吧?
陳浩宇當然不答應,但是蕭若男不容他反對,直接把槍頂在他的老二上,問他是要老二還是要面子?
沒怎麼思量,陳浩宇就果斷了選擇了前者,開玩笑,老二可是關係着陳浩宇一生的性福啊!面子值幾個錢啊?
一直把陳浩宇送到了市警局的刑偵大隊,那十幾個盡忠職守而有富有熱心的警察才揮手告別,繼續他們的巡邏任務去了。
蕭若男搖着小手微笑着送他們離開。
陳浩宇看那些警察都離開了,才板着臉喝道:「死條子,還不把手銬打開!」
蕭若男橫着眉冷哼道:「哼,叫什麼叫,你忘了你現在是個嫌疑犯,給我老實點!」
「靠,死條子。。。。。額,不,蕭大警官,美麗可愛動人的蕭大警官,別玩了,來,乖,快把手銬給打開了,我帶你吃雪糕去了!」陳浩宇看蕭若男殺氣畢露,於是連忙改口求饒道。
蕭若男卻是不為所動,嬌喝道:「誰在玩?我可是很認真的,給我老老實實的坐下,我要審問你!」
陳浩宇只好老老實實的坐下,苦着臉看着無理取鬧的陳浩宇。
「姓名?」
「陳浩宇!」
「出生年月!」
「1993年12月」
「家庭住址」
「。。。。。。。」
「工作」
「演員」
「政治面貌」
「面貌?」陳浩宇愣了愣,然後木訥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後喃喃道:「。。。瓜子臉吧!」
蕭若男臉一黑,在紙上寫上「二逼群眾」幾個刺眼的大字。
「星座?」
「射手座!」
「特長!」
陳浩宇思量了片刻然後答道:「腿特長!」
「等等,蕭警官,我讀書少你別騙我,口供真要問這些稀奇古怪的內容嗎?」陳浩宇看蕭若男問的問題越發的奇怪,於是打斷了蕭若男的問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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