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個救你的人,想知道我是誰,哼!你現在還不夠格。看你以後的表現了,但你記住,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想要真正改變你的命運,行善是你唯一的選擇。」鱗甲人的語氣很是冷漠,不帶一絲一毫的人類感情,「現在你去張鐵山家,然後按照張鐵山說的去做,記住,他讓你去做的前三件事你都可以聽他的,但第四件事你一定要反着做,千萬記住了。」
鱗甲人轉過頭來,他居然長着一雙蛇眼豎瞳!
「砰!」
我嚇得一下子驚醒了過來,頭上的鍋蓋掉了下來砸在我的腳面上,疼得齜牙咧嘴。
徐校長和劉強大哥都被我嚇了一大跳,紛紛看向我。
我揉了揉腳,快速四下張望,見沒人,我連忙又對徐校長說,「快,我們開車去張鐵山家。」
張鐵山家距離這裏最多也就三百米遠。
徐校長非常聽話,也不問為什麼,立刻開車。
反倒是劉強大哥,一臉困惑的問我:「水善,你怎麼突然想起去張鐵山家了,他不是不見我們嗎?」
「也許這一次會見吧。」
我對着劉強大哥一點頭,也不好多說,這種事情還是最嚴實一些比較好。
劉強大哥聽得莫名其妙,很是茫然。
車子開到張鐵山家的門口,我轉頭一看,大門口居然站着一個小老頭,這個小老頭的身高和朱文華差不多,他穿着那種懷舊的黑色布衣,一張臉生的尖嘴猴腮,八字小鬍子稀稀疏疏,惡毒的三角眼,眉毛只有一點點,長相非常尖酸刻薄。
「還真是神了,水善,你怎麼知道……」
劉強大哥興奮的叫了起來。
「噓!」
我輕輕噓了一聲,立刻起身下車,看着張鐵山,張鐵山卻直接問道:「你就是那個蛇嬰?」
「算是吧。」
我微微一怔。
張鐵山冷冷一笑,「難怪呢,長相確實有點出眾,好吧,你跟我來拿件東西。」
「哦……」
我的心裏很是沒底,跟着張鐵山到了屋子裏面,他指了指地上放着的一個二十一寸電視機那麼大的紅色箱子,讓我搬上車,他自己則拿起了一個長一米,好像是毛毯什麼的卷在一起的毛茸茸狀的,我也沒好仔細看,直接搬着箱子往外走。這箱子還很沉,我隱隱之間聞到箱子散發出一股血腥味。我才走了幾步,屁股就被張鐵山踢了一腳,「臭小子,快點走……」
這一腳踢得還很重,搞得我一陣鬱悶,這小老頭怎麼還動手動腳的?
「汪,汪汪汪……」
我剛走到車子旁邊,車裏面的大黑狗就叫了起來。
張鐵山突然喝道,「再叫,老子把你們燉了!」
神奇的是,兩條大黑狗聽到這話頓時嚇得不敢吭聲了。
我剛準備把箱子放在後車廂,張鐵山卻指着後排座位,「就放這裏,那個劉強,帶着你的狗坐前面去,我和水善有話說。」
劉強不敢多話,連忙帶着黑狗坐到了前面,兩條黑狗嚇得和孫子似得,耷拉着耳朵,夾着尾巴,老老實實的躲在劉強的腳下。
我坐到了後排,我和張鐵山之間放了那個箱子。
「鍋蓋什麼的都拿下來,我在這呢,你們怕個蛋啊!」張鐵山不耐煩的敲了敲徐校長的座椅後背。
徐校長連忙把鍋蓋和筷子拿了下來。
這張鐵山兇巴巴的,搞得我們都很怕他。
我陪着微笑問,「張師父,我們去哪?」
「當然是去那鬼村,還能去哪?」張鐵山頂了我一句。
我蹙了蹙眉,起身湊到徐校長旁邊:「別擔心,咱們回去一次好了,張師父是厲害的高人,我們不會有事的。」
「這我可不敢保證。」張鐵山陰陽怪氣的搖了搖頭。
我們三人頓時鬱悶不已,這張鐵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管了,豁出去了,我拍了拍徐校長的胳膊,「走吧。」
徐校長沒得選擇,只好開車走人。
坐回座位,我的心裏不由擔心了起來,我剛才那個夢萬一是劉仁義搞的鬼,那我可就是羊入虎口了。而且這個張鐵山看起來也不像是個好人!這凶神惡煞的,就跟誰欠他錢不還似得,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樣的人。
車子開動起來,張鐵山看了看我,冷冷一笑道,「那個朱文華怎麼又把你們趕出來了?」
我能肯定,張鐵山和朱文華是冤家對頭。
但這會兒我和張鐵山在一起,他問問題我又不好不說。
沒辦法,我只得一笑回應道:「是有件事情沒談妥,所以他把我們趕出來了。」
「哦?莫非是他要收你們做徒弟?」張鐵山嗤之以鼻,「這個姓朱的,總是喜歡來這一套,靠收徒弟拉香火,我真是服了他了。」
我忽然想到,既然他們是冤家對頭,我或許可以從這張鐵山嘴裏找出朱文華要我立堂口的動機,想到這,我接着說道:「其實不是收徒弟的事情,而是他讓我立堂口的事情,我說可以立堂口請保家仙,但我不讓附身,就是這個事情沒談妥。」
聽到這話,張鐵山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很是詫異的盯着我看。
我被看得莫名其妙,「張師父,怎麼了?」
張鐵山轉回頭,眼珠子亂轉,自言自語道,「立堂口,他居然想到了這個辦法,告訴我,你小子住在什麼地方?」
我連忙如實相告。
張鐵山忽然冷笑連連,又忽然惡狠狠的自言自語道:「這個姓朱的我還真是小看他了,居然要到城裏去立堂口,好,好好好,我陪你玩,好好的陪你玩!水善,我答應你,我可以不附你的身,但是,你堂口紅布上左上手第一個位置必須寫上我的名字。這也是我讓你做的第一件事,怎麼樣,答不答應?」
「好……好的,沒問題。」
我想起了鱗甲人的話,前面三件事必須答應。
見我答應的爽快,張鐵山頓時心情大好,他笑了笑之後,開心的說道,「很好,水善啊,這下你就是我張鐵山的徒弟了,哈哈……對了,待會兒到了地方你們三個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許說話,也不許亂動,我給你們一人一件護身符,你們只管看着就是了。」
說着話,張鐵山拿起了那個卷在一起好像毛毯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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