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夫人雖然口中嬌嗔責怪,但其實她也早已春心蕩漾了。半年時間的思念,用什麼可以排解這思念之苦?若是未涉人世的少男少女,自然可以用擁抱親吻便可排遣。但對熟透了美婦人而言,沒什麼比酣暢淋漓的奉獻身心更能解相思之毒的了。所以,王源的每一句調笑,都像是在秦國夫人的酒里灑了一把春藥。秦國夫人只喝了四五杯的葡萄酒,卻已經身上開始微微冒汗,臉上開始發燙,滿臉紅雲升騰美態盡顯了。
「好熱啊。」秦國夫人嬌嗔道。然後她脫了厚厚的外袍,露出了貼身的小襖。這一脫,屋子裏的氣溫更是飆升。成熟婦人茁壯的身體曲線玲玲畢現,雪白的肌膚在紅燭照耀下變成了興奮的粉紅色。
王源的眼睛更是離不開秦國夫人的身體了,秦國夫人挽着袖子,露出雪白豐腴的手臂來給王源斟酒,王源的手在她腰上一攬,秦國夫人哎呦一聲便倒在了王源的大腿上。
楊玉環見此情形,忙掩着臉起身道:「我不勝酒力,先回房了。」
王源也是昏了頭,這才意識到還有楊玉環在座,忙道:「玉環小姐恕罪,在下失禮了。請坐下繼續飲酒。」
秦國夫人卻嬌聲道:「讓小妹回房歇息便是,小妹不勝酒力的。小妹,你且去,姐姐答應你的一定作數,必分你一杯羹的,你也莫和二郎偷偷摸摸的了。」
楊玉環更是滿臉羞紅,忙站起身來飛快的去了。王源甚是無語,這秦國夫人一旦情動,在她身上倒也看到了虢國夫人的影子。這和平日那清冷理智的秦國夫人那裏還是同一個人。
「二郎。」秦國夫人膩聲嬌呼着,身子如蛇般攀爬而上,雙臂摟住王源的頭,將紅唇送了上來。王源那裏還能把持的住,一把摟住,一邊親吻,一邊手法嫻熟的剝掉了秦國夫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將個秦國夫人豐腴的身子剝成了一隻小白羊暴露在空氣之中。
秦國夫人感覺到上衣下衫都離體而去,用最後殘存的一絲理智嬌聲道:「抱我進房。」
王源嘿嘿笑道:「進什麼房?這裏挺好的。」
秦國夫人指着簾幕晃動的楊玉環的房門膩聲道:「混蛋,小妹就在隔壁。」
王源一把將秦國夫人下體的最後武裝扯去,啞聲道:「那又如何?你們姐妹不都是我的麼?」說罷,猛.挺腰身,將已經暴怒如龍的身體兇狠刺入秦國夫人早已泥濘泛濫的蜜處。秦國夫人猝不及防,被這一槍穿刺,差點送了性命。口中吸着冷氣,昂首向天像是瀕死之人一般發出了一聲奇異的叫喊,下一刻便沉浸在無窮無盡的快樂之中。
一簾之隔的西廂房內,楊玉環在房內無處存身。耳聽得外邊廳中奇異的聲響灌入耳中,即便拿了枕頭被子捂在耳朵旁也難以抵擋那魔幻之音鑽入耳鼓,當真又羞又惱。
「這個混帳王源,居然……居然就在廳里便……便開始了。難道都不照顧一下我的感受麼?這聲音聽的真是受不了。八姐也是……我那個潔身自愛的八姐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怎便任由這個混賬如此作踐?上次還玩什麼撕衣服的把戲,害得我那晚被撕碎了全身的衣服。又跟我說什麼冰火兩重天,什麼金剛獨龍鑽這些把戲,哎……八姐啊,你墮落了。你真的墮落了。」
楊玉環心裏有事埋怨又是羞憤,然而,廳中傳來的怪異聲響卻又讓她的全身發燙,身體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像一團火在慢慢的燃燒,只覺的口乾舌燥,坐立不寧。她有心去將房門關緊,然而當她走到門前時,忍不住伸手撩開了簾幕的一角。然後她看到了八姐秦國夫人正昂首朝天秀髮狂甩陶醉之極的樣子。
「怎麼能?……八姐怎麼能坐在……他的上面?這姿勢,可羞死人了。那混賬怎麼允許女人在上面?」楊玉環心裏吶喊道。
楊玉環好幾次想挪開眼睛,但是視線好像被牽引了一般便是挪不開,握着房門的手也久久的不願將房門關閉。她看着廳中軟榻上糾纏的兩具身體,神色迷離。王源躺在下邊,被秦國夫人垂下的長髮遮住了頭臉,看不清他的面孔。楊玉環有些不甘心,盯着王源的頭部的位置看。忽然,王源的臉從秀髮之中露出來,扭頭朝門帘的縫隙處看了一眼,還帶着詭異的微笑露出了一口整齊的白牙。楊玉環嚇的一哆嗦,像是正在偷東西的小偷被抓了現行一般,立刻蓬的一聲關了房門,一頭鑽到了被子裏。
「這混蛋,他知道我在偷看,這可羞死人了,這個混蛋……」楊玉環的身子縮成了一隻蝦米,身上火燙,出了一層淋漓的香汗。
一聲悠長的叫喊聲之後,秦國夫人渾身脫力趴在了王源的身上,渾身上下像是水洗了一般。晶瑩的汗珠從的粉紅的肌膚上聚集滾落。
「夫人,可滿意否?」王源咬着她的耳垂低聲道。
秦國夫人連一根手指頭也動不了了,頂峰的快樂如沒頂的海水一般淹沒了她,讓她連呼吸都很艱難,更別說說出話來了。能夠表達極樂的方式便是將火熱的紅唇在王源的脖子和胸膛上親吻着。
「夫人,你是舒坦了,我可怎麼辦?」王源低聲道。
秦國夫人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嬌.喘微微道:「妾身,妾身是夠了,妾身不成了。二郎,你去找小妹吧。」
「這……不太好吧。」王源道。
「少來,莫當我不知你的心思。你不肯抱我入房,不就是要做給小妹瞧麼?當我不知你的心思麼?」秦國夫人伸出纖指掐了王源的腰肌一下。
王源被戳破心思,倒有些尷尬。他確實打着這樣的心思,以此撩撥楊玉環。而且,他也確實發現了楊玉環在門幕旁偷偷窺視。事到如今,倒也沒有了假正經的必要,既然秦國夫人都放話了,楊玉環也似乎極為期待,自己當然不會放過眼前的機會。
「抱我進房,我要小睡片刻。可累死我了。」秦國夫人眯着眼,滿臉紅暈未消,慵懶之極。她可不是承受不起。久別重逢她恨不得膩在王源身上,但她為了撮合小妹和王源寧願適合而止,讓小妹也能分一杯羹,所以她要將王源趕到小妹的床上去。
王源爬起身來,披上衣衫,一把將小白羊般的秦國夫人抱起來進了東廂房中,放在床上,替她蓋上錦被。
「那我可去了,一會兒再來陪你。」王源笑道。
「慢着。」秦國夫人拉住了王源的手。
王源笑道:「吃醋了?不肯應允了?也罷,這好像確實不太好。」
「少來,別裝的可憐兮兮的。妾只是提醒你,小妹可不是我,她臉皮薄,可受不住你的那些花樣。你若喜歡她,便好好的待她。不要強迫於她。」秦國夫人輕聲道。
王源俯身親吻秦國夫人額頭,低聲道:「我明白,夫人安歇吧。」
秦國夫人哼了一聲,眼皮沉重,閉上了眼睛。王源輕手輕腳的出了房,將房門關上。眼望對面的西廂房的碎花門帘,一步步的走去。心裏激動無比。雖然早已和楊玉環有過肌膚之親,但那一次可是蒙在鼓裏的,後來才知道是她。雖然,但畢竟感覺不同。今日可是正兒八經的要弄她,這可不是偷嘴,而是從此之後宣告了自己佔有這個貴妃娘娘的權利了。
撩起門帘,輕推房門。房門並沒拴上,這讓王源差點笑出了聲。顯然,房門沒拴,便是一種隱晦的表達方式,若楊玉環當真惱恨自己的荒淫,這房門便會拴上,那便是表達拒絕之意。若當真房門被拴上,王源便會轉身而走,不會去強行闖入。但房門吱呀一聲打開的時候,王源的竊喜的心中浮現出一首詩來:『蓬門今始為君開』。
粉帳低垂,錦被微隆。楊玉環縮在被窩裏,身子微微的顫抖。雖然像鴕鳥將自己埋在沙子裏一般的縮在被窩裏,但楊玉環的聽覺卻異常的敏銳。王源掀開門帘推門進來的聲音,慢慢走到床邊的聲音,楊玉環都聽的清清楚楚,她的心臟也不爭氣的咚咚狂跳起來。
「玉環小姐,玉環小姐?」王源隔着窗幔輕聲呼喚。
楊玉環大氣不敢出,一動也不敢動。
「原來是睡了。罷了,還想和玉環小姐談談曲詞,敘敘人生呢。看來是不成了。哎,一會兒我便要回成都了,不知道再見面是何時。」王源低聲嘟囔道。
楊玉環見王源誤以為自己已經熟睡,又說馬上要走,頓時心中大急。忙輕輕的在被子裏動了動身子。王源看在眼裏,心裏樂開了花。調戲作弄的是別人倒也罷了,這可是楊玉環啊,名揚萬世的女子,大唐的第一美人,曾經的貴妃娘娘啊。戲弄她的感覺可比戲弄別人帶來的快樂強烈百倍千倍。
「原來沒睡着。唔……可是我就這麼闖入玉環小姐的閨房,是否顯得有些失禮呢?」王源咂嘴道。
「失禮你個大頭鬼啊,你失禮的還不夠麼?」楊玉環心裏埋怨咒罵着。
「哎,這屋子裏連張凳子也沒有,我坐在床頭是否有些不合適呢?」王源依舊自言自語道。
「喂,睜着眼說瞎話是麼?我房裏錦凳三隻,軟椅也有兩張。哪裏沒有凳子了?」楊玉環心中叫道。一瞬間她明白了過來:「這混蛋原來是故意的,這個混蛋。」
悉悉索索一陣響動,牙床往下一沉,楊玉環知道,王源已經坐在了床沿上。她更加的緊張,更加的一動不敢動了。
「天氣有點涼,屋子裏也沒有火盆,借用小姐的被子蓋一蓋。」王源掀開被子鑽上了床。
楊玉環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來,她感覺背後的男子正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本就燥熱的身子越發的滾燙髮燒。
「哎呀,玉環小姐好像再發燒,身上怎麼這麼火燙?待我來替小姐解衣散熱。」王源輕聲調笑着,色膽包天的手探了過來。楊玉環咬碎銀牙,有心呵斥王源的無禮,但不知為何,她只閉目喘息,並未有任何的動作。然後,身上的禁錮被一層層的剝下,甚至在王源替她解衣的時候,她還下意識的配合着轉動身子。
只剩下了最後一層褻衣的時候,楊玉環忽然覺得自己實在不夠矜持,似乎應該表現的有些抗拒才是,免得將來被王源認為自己是淫.蕩女子。於是她閉着眼死死的抓住抹胸的布結,死活不鬆手。
到這時候,王源豈容她任性。早已將秦國夫人的話拋諸腦後。兩隻手抓住褻衣用力一分,刺啦一聲爆響,抹胸肚兜被撕成了兩片。
楊玉環大驚睜眼,口中嬌呼道:「你……你做什麼?」
王源咬牙嘿嘿而笑道:「你猜。」
下一刻,王源將光溜溜的楊玉環便摟進了懷中,怪手如蛛爬一般在那具豐滿的酮體上遊走起來。楊玉環呼吸幾乎停頓,在王源的手下扭動喘息。即便是經歷如此豐富的女子,也沒有經受過王源這種人的手段,在那雙手的作弄下,本就已經渴望之極的身體湧起了無窮無盡的。
該凸起的地方已經完全的激凸而起,該濕潤的地方已經完全的濕潤,王源終於如願以償,奮起神勇之物深深進入大唐貴妃的身體之中。那一剎那,楊玉環發出嬌嫩的顫音,手臂如章魚一般緊緊的攀附着王源的身體,口中只喃喃說了一句『郎君憐惜。』,便陷入了沉淪的快感之中。
天翻地覆,地動山搖。仿佛狂濤拍打着岸堤,又如清風輕撫柳林。激昂之樂忽然猛烈,忽而輕柔若嘆息。就像是一首手法繁複的彈奏之曲,每一處精妙的變化都讓人身心愉悅餘味不絕。最後時分,所有的一切都在狂風暴雨之中沒淹沒。山洪暴發,堤岸崩潰,天地萬物都陷入了混沌之中。一種絕望的極樂將楊玉環徹底籠罩,又似乎在她已經變得灰暗的人生中注入了光明。
房間裏靜悄悄的,外邊竹林的沙沙聲清晰可聞。窗棱上的日光投射下在風中搖弋的枝葉的暗影。昏暗的屋子裏,空氣似乎凝滯成一種可以抓握之物,房間角落裏的香片冒出的淡淡青煙緩緩的流動着,蔓延着。
王源滿足的平躺着,楊玉環滿臉暈紅的趴在他的臂彎里,黑色長髮散亂的鋪在王源的身體上。兩個人都劇烈的喘息着,身上都蒸騰着淡淡的白氣。
王源伸手輕撫楊玉環的翹臀,低聲道:「玉環小姐可還活着麼?」
楊玉環不敢抬頭,低聲回應道:「妾差點就要死了。你救了妾回來。」
王源微笑道:「誰說刀劍才可殺人?有些事同樣可以要命,玉環小姐同意麼?」
楊玉環噗嗤笑出聲來,抬起俏臉看着王源凝視半晌道:「謝謝你,你救了我。從今往後,我楊玉環又有了生的渴望了。」
王源呵呵笑道:「看來這殺人的手段也同樣可以救人一命,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楊玉環嬌嗔不依,露出小兒女之態來,撲到王源的臉上親吻不休。王源品嘗着這紅唇香舌,心中大為滿足。心中不由的想到。若陛下和天下人知道這大唐第一美人,曾經的貴妃娘娘正在自己的床上婉轉承歡,那定是一件極為好玩的事情。可惜這件事不能宣揚,作為喜歡炫耀征服女子的男人而言,倒是一件遺憾之事。
「哎。本來是來找你談談曲詞,聊聊人生的,怎地便成了這副樣子了?」王源盯着楊玉環渾圓飽滿的胸脯揶揄道。
楊玉環啐了一口緊緊的摟着王源的胳膊,低聲道:「你才不是來談曲詞的。」
王源笑道:「怎麼不是?你寄給我的曲詞我都能背的出呢。不知道你譜好了曲沒有,何妨唱給我聽一聽?」
楊玉環坐起身來點頭道:「曲兒譜好了,我起來去調琴唱給你聽。」
王源一把拉住她摟在懷中道:「不彈琴也罷,誰耐煩這時候穿衣起床?你清唱便是。」
楊玉環微笑道:「好吧,但我歌技一般,你可別笑話。」
王源眯眼點頭,撫摸着她的身體道:「唱吧,玉環小姐的歌喉我可是見識過的,莫要謙遜。」
楊玉環頓了頓,輕輕咳嗽了一聲,緩緩開口唱道:
許我向你看,向你看。
多看一眼。
我苦守着一個夢中的思念。
今天才回到我的面前。
許我向你看,向你看。
多看一眼。
我度過了多少寂寞的春天
今天才伴在我的身邊
你的面貌如夢似幻。
我的苦痛已經滿天。
你不讓我吐露一言。
只能對你多看一眼。
許我向你看,向你看。
多看一眼。
我度過了多少寂寞的春天。
今天才伴在我的身邊。
(ps:這首歌是周璇的歌(許我想你看,歌詞我略加改動。第一次聽這首歌,我便驚嘆不已。原來一首歌竟有如此深情纏綿細緻的意境,這也許就是近一百年過去,我們依舊在聆聽並推崇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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