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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更,9點17點,23點
謝謝~~~
凱特拉星,皇家花園,
一架巨大的淡金色機甲靜靜的停在草坪上,她的主人煩躁地在機甲面前走來走去。
「你說怎麼辦,啊?你說怎麼辦?」秦青走兩步對着機甲數落幾句,然後再接着原地轉圈。
「現在出入境管理局問我,你是怎麼入境的,我怎麼說?啊?你說我怎麼說?」秦青用手指戳着機甲的小~腿:「我說我壓根就不知道,你說他們會信嗎?啊?」
那天他們討論如何躲過艦隊的防衛接近國王的主艦時,秦青的那架淡金色的機甲,就突然出現在了海水中,只在海水表面露出了駕駛艙的頭。
最先看到的是面對着露台的夜叉王,他手指着那個方向,結巴的說不出話來:「那,那個......是,是,你,機,機,機......」
秦青順着他的手指看去,也不禁長大了嘴,似乎為了讓他們看清似的,機甲還從海水中浮起一半,露出了淡金色的上半身,才又重新潛入海中,只留了個腦袋在海面上,猛然看去,就像是一個造型奇怪的漂流船。
除了巫驚羽還算鎮定外,其他幾人都被這妖孽的機甲嚇傻了。這回連秦青也騙不了自己了。主腦自己開過來的?騙鬼吧!
不過既然有了機甲,那麼當天下午的行動就簡單多了,剛好海葬前的洶湧魚群掩蓋了機甲接近的痕跡。也使得主艦的聲吶系統失去了效用。秦青等人,才能順利的潛上凱特拉國王的主艦,將王子送回到國王的身邊。
現在秦青幾人是凱特拉星的英雄,不但被邀請在皇宮做客,還應邀參加幾天後,地球使團的接待晚宴。
現在唯一困擾秦青的,就是怎麼解釋她的機甲是怎麼通過凱特拉星的防禦系統的了。
「說話啊。你平時不是話最多了?」秦青踹了機甲一腳。機甲竟然手腳亂晃地踉蹌了一下。
秦青一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穿着軍靴的腳更是使勁踹去:「我叫你作妖。叫你作妖!」
一直隱在一旁,好笑地看着秦青對一架機甲發脾氣的巫驚羽,這時再也忍不住了,這妖孽的機甲。再加上個不着調的蠢女人,他還是儘快阻止這對二貨繼續表演吧,不然看到人更多,反而更不好解釋了。
「關於出入境管理局,我想你不用擔心了,博凱拉王子會替你擺平的。」巫驚羽走出藏身的樹後,手裏拿着一個密封杯。
秦青看都他,眉心一皺:「你躲在那裏多久了?」
「放心,除了我。沒有人看到你的蠢樣。」巫驚羽輕嘲道。
秦青一皺眉,作勢腳又提了起來,巫驚羽誇張地躲開。手中的密封杯遞了過去:「這一次的抑制劑,灑了可就沒有了。」
「幹嘛這次要放在密封杯里?你不會又放了什麼不該放的東西吧?」秦青按開封口,聞了聞,好像還和以前一樣,還是那股怪味,不太好聞。但也不至於作嘔。
「只是不想太多人注意到而已,你怎麼那麼多廢話。還不快喝,我正好可以將杯子帶走。」巫驚羽有些不耐煩,口氣惡劣地道。
秦青將信將疑,但是自從巫驚羽給她配了抑制劑後,她好像就沒有致幻劑發作過了,她還真的不敢鬧脾氣不喝。
秦青屏息喝下那東西,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今天的抑制劑比以往還要多。
看到秦青全部喝下,巫驚羽微蹙的眉頭,這才展開,接過秦青遞來的杯子,淡淡地道:「聽說沈少帥也在這次的地球使團中。」
秦青眼睛一亮,能看到熟人總是好事,而且沈謙一定給她帶來了不少好吃的。最近一段時間,營養劑吃得她已經快吐了。倒不是巫驚羽和夜叉王有意虐~待她,實在是這個傢伙太挑嘴,如果不喜歡吃,就寧願吃能量餅乾,喝營養劑,也不碰那些食物。
「怎麼?你認識沈少帥?」巫驚羽看到秦青明顯明亮起來的神色,覺得有些刺眼。
「嗯,他是小海的朋友。」秦青輕描淡寫地道,巫驚羽只猜到了她是祖神培養生的身份,可沒有猜到她就是宋卿晴,所以,她還是繼續低調比較好。
「哦,我還以為你們很熟。」巫驚羽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什麼就糾結在這個無謂的問題上,其實他本是打算拿到杯子就走的。
秦青也感到巫驚羽今天有些反常,她仔細地看了他一眼:「你的臉色不太好,是沒睡好?」
巫驚羽愣了愣,對秦青居然能看出他的臉色不太好有些驚異,其實他們藍血人的臉色一直都有些偏白,不過最近他確實有些顯得過於蒼白了。
巫驚羽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我沒事,如果你有什麼感覺,記得要告訴我。」
秦青微微蹙眉:「什麼意思?難道連這種抑制劑有一天也會抑制不住?」
「任何藥劑,吃久了,總會產生抗藥性的。」巫驚羽淡然地道。一轉眼,看到秦青的肩上軍銜徽章快掉了,遂自然而然地上前替她別別好。
在玫瑰號同吃同住的這一個月里,大家在那個狹小的空間裏,已經非常熟悉了,所以秦青只是看着他幫自己整理軍容,也沒有阻止他。
隨着巫驚羽的靠近,一股男人的氣息鑽進她的鼻孔,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淡淡的怪味,就像她剛才喝下的草藥一樣的怪味。
巫驚羽整理好秦青的肩章,正要退開,秦青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巫驚羽一驚,詫異地看着秦青抓起他的手仔細檢查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你幹什麼?」巫驚羽駭笑道。
秦青冷冷地看他一眼,突然揪住他軍裝上的綬帶,將他拉近,踮起腳尖在他的脖頸處也聞了聞。
巫驚羽覺得自己的心臟不可抑制地劇烈跳動起來,他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血液流動也加快了,他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臟在胸腔里激烈地跳動的聲音。
「你?」他的嗓音有些黯啞,他連忙清了清嗓子:「你在幹什麼?」
「沒什麼。」秦青放開了他,淡淡地拍了拍他的肩:「沒事,你可以走了。」
巫驚羽暗暗平息了自己突然產生的躁動,嗤笑了一下:「謝謝啊,一等尉官先生。」巫驚羽是中尉軍銜,按道理,只有巫驚羽對秦青說「你可以走了」這種話,斷沒有秦青這樣以下犯上的道理。
秦青臉微微一紅,但還是強撐着道:「不客氣,去吧。」
巫驚羽輕笑了一下,也不以為忤,只是轉身離去。
秦青看着他的背影,手指緩緩地摸上自己的腰~際,下一刻指尖已夾着一片薄如蟬翼的飛刀,衝着巫驚羽激射而去。
巫驚羽感到氣流的變動,猛然側身,兩指向那激射而來的飛刀夾去,卻驚愕地發現,那飛刀居然在接近他的時候一分為二,他夾住了一隻,另一隻則奔着他的面門而去。
他猛然後仰,飛刀擦着他的臉頰划過,釘在他身後的樹上。
巫驚羽只覺得臉上一涼,一絲液體滑落下來,連忙背轉身去,將臉上的血液迅速擦掉。
一隻手落在他的肩上,猛然將他扳了過來。
「藍血?」秦青吃驚地看着巫驚羽臉上那個正在快速癒合的傷口,急忙伸出手指在那傷口上醮了點藍血。
「幹什麼,不知道巫星人是藍血嗎?想知道也不用動刀吧,問我不就好了!」巫驚羽冷聲道。
「問你,你會說嗎?夜叉王那個傢伙也一起瞞着我,哼,當我真傻麼?」秦青冷冷一笑,將那指尖沾有藍血的手指,緩緩地送到嘴邊。
巫驚羽猛地抓~住她的手:「喂,要不要這麼變~態!你當你是吸血鬼啊!」
「你在怕什麼?」秦青盯着巫驚羽越來越蒼白的臉:「你給我喝的東西里,到底,有什麼?」
「能有什麼!不過是些草藥,及動物的血液而已。」巫驚羽握着秦青的手,想不着痕跡地將她指尖上的血跡擦掉。
秦青怎會讓他得逞,猛然甩開他的手:「你到現在還不肯告訴我實話?」
「如果你知道了,你還會喝嗎?」巫驚羽突然發怒道:「我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那藥對你有好處,它不但可以抑制你體內的致幻作用,還可以改善你的體質!」
「這麼說,真的是你的血?」秦青慢慢地道:「抑制我的致幻劑的,一直是你的血?」
「是,一直都是!」巫驚羽看着秦青變得蒼白的臉,胸中突然覺得很悶:「我知道你們人類對這種事,可能接受不了,所以我才一直瞞着你。對於我們巫星人,用血來治病是再也尋常不過的事。」
秦青想着剛才喝掉的那杯東西,就是眼前這個高大男人的血,胃裏開始劇烈翻滾,雖然她知道她不應該這樣感覺,只是血而已,可是有些事,她也控制不了的。
巫驚羽看着秦青難受的樣子,悶聲道:「想吐就吐吧,別忍着了,大不了一會我再弄一杯給你。」
「拜託你,別再說了!」秦青捂着嘴呻~吟道。(未完待續)R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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