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宋的聲音就跟滾雷似得,在巫教上空迴蕩,朝着遠方擴散。
聖壇上下,一片死寂。
誰都沒料到羅宋敢捅死仇天刃,按理,仇天刃是巫教大長老,王道乾沒有裝瘋賣傻之前,他確實是幫巫教做事,以他的地位和貢獻,哪怕篡位,最後也會落得一個囚禁的下場,羅宋做的……太絕了!
所有人看向羅宋的目光都帶着駭然和恐懼,那些之前支持仇天刃的此時更是顫抖了起來,羅宋連仇天刃都敢殺,更何況他們!
「掌教在上,我等誓死追隨掌教!」忽然,聖壇上一個大佬跪在了地上,大聲喊道。
緊跟着,一個個大佬也反應過來,全都跪在了地上,聖壇下的巫教成員和普通人,轟隆隆也全都跪在地上,大聲喊道:「掌教在上,我等誓死追隨掌教!」
宛如海嘯的聲浪在巫教上空迴蕩着,羅宋轉身扶着王道乾走到聖壇邊緣,俯視下方所有人,大聲喊道:「今後誰敢篡位,今日仇天刃就是最好的例子!」
「掌教在上,誓死追隨掌教。」所有人再次大喊,這一刻,無人膽敢有半異心。
我看着全都跪下的巫教大佬,咧嘴笑了起來,有今天這一過場,巫教內再無人敢篡位,也再無人敢阻撓羅宋代管巫教了。
「子,你就不覺得殘忍嗎?」黎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身邊,笑眯眯的問我。
我沖他翻了個白眼:「殘忍個屁,仇天刃自己作死還能怪誰?今天也是有你們撐場子,不然真讓他篡位成功,死的就是我和羅宋王道乾,弱肉強食,成王敗寇而已。」
完,面前的黎老頭目光忽然變得深邃起來,看着我笑眯眯的。
我被他的笑整的全身發毛,這尼瑪怎麼看都感覺猥瑣,我:「你幹嘛用這種猥瑣的眼神看我?」
「你成長了。」黎老頭笑了笑:「換成以前,估計你又得太殘忍了,不至於殺人。」
我愣了一下,也跟着笑了起來,或許在以前,我確實會如同黎老頭的這樣。可現在,經歷了這麼多,我也明白了很多,陰陽界看似高大上,可其實卻和動物世界沒什麼兩樣,在這裏面,法律幾乎是形同虛設,有的,只是弱肉強食。
這很殘酷,也很直接,要麼你死,要麼就是我死,在陰陽界裏,當聖母的下場只會是一死!
後邊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羅宋幹掉了仇天刃,震懾了所有人,有黎老頭毛九英四位大佬和黑白無常帶來的無常使鬼差鎮場子,羅宋直接將他之前列舉的那張清單拿了出來,把有異心的大佬全都給抓了起來,要麼囚禁,要麼幹掉。
雖然這辦法會讓巫教的實力大大受損,可這也是如今最快速清空巫教內異己重新讓巫教變成鐵桶一個的辦法。
如果不這麼幹,難保不會有別的大佬歸順地藏王,要是讓別人把巫教這艘大船給翻了,那巫教,就會成為地藏王最大的利器。
比較下來,巫教折損一實力,壓根就沒什麼!
羅宋忙着肅清巫教內的叛徒,我也沒跟着瞎湊熱鬧,反正王道乾托我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我感謝了一下黑白無常,送走了他們,然後就跟着黎老頭毛九英馬憐兒風長卿一起離開了巫教。
到格爾木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毛九英馬憐兒和風長卿直接坐飛機離開,毛九英臨上飛機前還問我體內真龍精血是怎麼回事。
我對他也沒隱瞞,直接把蓬萊仙島的事情了一遍,聽完後,毛九英咧嘴笑的跟二傻子似得,大笑着,將來和地藏王大戰的勝率又多了一分,然後就上了飛機。
等三個大佬都離開後,就剩下我和黎老頭了,黎老頭這傢伙剛才是故意沒買機票離開的,我也知道這傢伙的尿性。
跟着他一起離開機場後,我就:「黎老頭,你是不是又想體驗風土人情了?」
黎老頭左手揉搓着褲襠,跟個老痞子似得,沖我:「知我者,段牙也。」
着,他還用那隻搓了褲襠的手來勾我的肩,我忙往旁邊退了一步:「滾犢子,你這手老子隔着一米遠都能聞到騷氣。」
「哎喲喂,老子好歹幫你的忙了,能不能客氣?」黎老頭神色一正。
我懶得廢話,掏出兩千塊扔給他:「我請客,夠客氣了吧?」
「夠了夠了,要不是看你長太醜的份上,我都想當你乾爹了。」黎老頭吐着口水數着票子着。
「你丫是誇我還是占我便宜呢?」我忍不住踹了他屁股一腳,這傢伙一也不惱,拿着票子屁顛屁顛的就跑了。
然後我自個也打車回了酒店,給周副局長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實驗樣本分析的怎麼樣了,結果他讓我再等等,估計傍晚的時候才知道結果,至於那個吳博士的消息,格爾木這邊現在還在搜捕,也沒有消息。
我也不着急,就躺在酒店裏看着電視打發着時間,不管怎麼,吳博士研究殭屍這件事被我遇上了,怎麼也得處理了再回蒼南市。
這件事,我總感覺不會那麼簡單,哪怕吳博士這個牛比轟轟的傢伙是個瘋子,可他破天了也就一腦子聰明的普通人而已,我實在想不出他從哪搞出來的殭屍精血。
殭屍精血這玩意兒可不是鬧着玩的,要是不把事情解決了,我真擔心後邊會出現殭屍圍城什麼的。
等到下午五的時候,我正看着海綿寶寶呢,忽然酒店房間門被敲得砰砰響,外邊響起了黎老頭喊聲:「段牙,快開門。」
「這麼快?」我愣了一下,按黎老頭的尿性,他至少得嗨皮個半天才會回來的啊。
我打開門,沒等開口問呢,黎老頭忽然就跟媳婦兒似得趴在我的肩膀上,我猛地就跟觸電似得,一巴掌把這傢伙推開:「你特麼該不會大保健成變態了吧?」
可話剛出口,我就發現黎老頭不對勁了。
這傢伙衣衫不整,頭髮也是亂糟糟的,最主要的是,這傢伙的眼睛竟然是紅的,泛着淚光,還真就跟幽怨的媳婦兒似得。
「咋回事了?」我蒙圈地看着他。
這傢伙也不話,起身關上門,就躺在了床上,一副生無可戀的仰望着天花板,足足過了十秒鐘才開口:「我特麼被糟蹋了。」
糟蹋?
我更加蒙圈了:「你去大保健應該是你糟蹋姑娘啊,咋你還被糟蹋了?」
剛完,黎老頭的眼角的淚水就滑了下來,帶着哭腔道:「牙子啊,我特麼一世英名就毀在格爾木了,老子找了個大保健的地方,門口站着倆五十多歲的大媽,我特麼以為是老*鴇子,也沒在意,就跟着倆大媽走了進去了。
可進去後我才發現,整個店裏邊,就這倆大媽,五十多歲啊!肥的要死啊!坐地吸土的那種啊!我特麼跑都來不及跑,就被她倆按床上,給雙飛了!」
黎老頭越越激動,淚水嘩嘩的流,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腦子裏下意識地想到了他的那個畫面,忍不住一哆嗦,麻痹的,太殘暴了!
我看黎老頭實在哭的傷心,就安慰道:「你也別太傷心了,過去的都過去了,不就是一哆嗦的事嗎?我會給你保密的。」
「哆嗦你大爺啊!」黎老頭哭嚎着大罵:「我特麼哆嗦了七次,足足七次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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