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別說話,愛我
秦任琛駐守的地方叫井域關,這地方被幾座大山相隔,地形像一個井字,由此得名。
清若在床上硬生生躺了兩天,總算是緩過來一口氣,但還是全身都疼。
她強撐着起床的時候秦任琛早已經出門了。
這地方和京城不同,京城各家都是圈一大片地就蓋房子,造園子,各式各樣的亭台樓閣又是風情各異的池塘湖口。
這裏的王府格外的小,就一個四方院,大門進來正對着廳堂,她和秦任琛的房間在西邊,再加上一個儲物間,東邊是廚房,留了兩間小廝房,就沒有了,府里的人也極少,除了她和秦任琛,再有一個秋容,一個廚房裏的廚子就沒了。
周圍再有這樣的一排房子,是他軍隊裏的副將,副官等等的家屬房,沒家屬的就直接和一群兵一起住就完了。
一大圈房子圍起一個巨大的場子,周圍都是菜地,中間各處練兵場和一些比試場地,真正的軍營大院。
每天天將蒙蒙亮外面就是一陣陣的打拳聲和哼哼哈哈的聲音。
清若除了帶了兩套正裝以備不時之需以外帶的都是方便動作的衣物,換了一身乾淨利落的衣服,她挑了些從京城帶來的水果準備去邊上幾家的家屬屋裏晃晃。
來了這邊才真正意識到水果的金貴,就是現在留下來這些都是她之後在路上求着秦任琛拿了些冰塊來保下來的。
她躺着的那兩天周圍的各位夫人都已經上門來看過她了,有些是一直在這裏家也在這的,也有像她這樣之前跟着夫君來了,又跟着回去,這次又跟着來的。
她前兩天實在是躺在床上還覺得在馬車上晃一樣噁心難受得厲害,這邊的人更大大咧咧一些,也不介意她這樣無理的舉動,一堆補身體的東西煮了湯,抬過來放着叫她直管好好養着就走了。
清若出去幾家都晃了一圈,大家算是認識也算是就此結下革命友誼,秦任琛副將的老婆已經帶着她巡視了以後屬於她家的菜地,女人八卦的性子永遠改不了,不管在哪。
該交代的東西交代了,下午幾個女人都各自帶了些東西上門,大多是一些這邊自製的擦臉的東西,這邊風大得嚇人,尋常擦臉的都不行。
副將老婆抓了把桌子上的瓜子,一邊嗑一邊挑高了眉開口,「喲喲~王爺總算是有個王妃了,你們不知道我家那口子原來經常和我念叨,煩得我恨不得一刀切了他送給王爺當媳婦得了……」
&哈~」一群女人爆笑。
清若正喝水,一時間嗆得上氣不接下氣。
又一副將媳婦一邊給她拍背一邊接口,「可不是,這會不僅王爺樂呵了,我們也樂呵了,耳根子總算是清淨了。」
說到這個問題,馬上就有人伸手過來拍了一下清若的腿,「誒,清若你快說說你和王爺怎麼認識的?怎麼他誰都不要就要了你呀?」邊說邊曖昧的沖清若挑眉。
她話音剛落,她旁邊的人就給了她一手拐子,做出說悄悄話的姿勢,聲音卻是一圈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你這人真不會聊天,這種馭夫秘籍是能隨便外傳的嗎?」
清若一時間還沒適應她們的彪悍,知道她們都沒有惡意,就是逗着她玩,聊一會天就被逗得滿臉通紅了,實在接不下去話只得招呼她們喝茶吃東西。
秦任琛他們今天領着一群兵出去了,說是要去山上,也不知道幹什麼,晚飯的時候幾家男人都不在,她們也懶得弄,招呼着清若一起去了大軍營里,一人抬着一個大碗去打飯打菜,而後抬回家吃吃洗完碗就算完了。
清若覺得這樣的生活還不錯,雖然飯里很多渣,雖然菜很少也不好吃。
晚上秦任琛是光着膀子回來的,她正在院子裏洗衣服,他抱着自己的衣服,衣服里兜着什麼東西,見到她挑了挑眉,「怎麼不多歇歇?」
清若搖搖頭,「躺不住了,動動反而舒服些了。」
他嘴角帶出些笑來,「嬌氣,以後起來跟着那些兔崽子打打拳,省得一天這疼那疼的,以後怎麼生孩子。」
清若瞪了他一眼,沒個正經的。
他已經走到旁邊,一隻手捧着衣服,一隻手朝她伸過來,>
清若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搭上他的大掌,一邊借力一邊站起身,「什麼呀?」
他湊過來親了她一下,「好東西。」
進了屋子他把衣服往桌子上放,動作很輕,清若聽到聲音,像是蛋?
果然,幾個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蛋,還有點菌類,加着一堆的野果。
她哭笑不得,看着他衣服上這一團那一塊的泥巴湊過來咬了他下巴一口,「你們就去山上幹這些?」
他就手摟住她,蹭了蹭聞着她身上清雅的女孩子香,舒服的嘆氣在椅子上坐下,讓她坐在腿上,「有狼群,半夜下來吃了不少家養的雞,我們去設陷阱了。」
她心裏一緊,「要殺了它們嗎?」
他搖搖頭,「難殺,何況這山裏的野獸相互平衡,族群式的我們很少動,給它們往深山裏挪一挪。」
她緊張兮兮的拉着他的手,「危險嗎?」
他一笑,捻着他小媳婦的下巴湊上去親了她一口,「還能比打戰危險?」
她還是心有餘悸,「那畢竟是野獸。」
他捏捏她的小臉,「放心,我們人多,不會有事。」
他說狼這東西狡猾着,那陷阱設了狼群還會先試探一下,所以要過幾天再行動。
他們行動那天晚上清若心驚肉跳的一直在屋裏繞着桌子走,走一會又跑到門口站一會,巨大的練武場上安安靜靜的不同於早晨的熱鬧,只有月光和她。
終於聽到腳步聲和一群男人粗礦的說話聲,清若長長舒了口氣,第一時間就跑到門口去拉開了門。
一起開門的還不少,清若跑出門的時候旁邊幾家的夫人都跑出來了,幾個女人相視一笑,男人們見了她們也哈哈大笑起來。
男人們加快了步子,幾個大步邁過來相互搖搖手就算是告別了。
他到了門口伸腳從後面踢上門,身子直接彎腰下去把她打橫抱起。
&清若尖叫,連忙問他,「怎麼樣?」
剛才沒看清楚,現在人隔得近了她才看出來他頭髮散亂,衣服破了好幾處,還隱隱有血腥味。
頓時尖叫着扭身子,「你放我下來,我看看你哪裏傷了?嚴重嗎?」
秦任琛笑,爽朗而輕鬆,他心情很好,抱着她一路進了屋子把人往床上一扔,整個身體壓上去壓得她動彈不得,還帶着泥土的手指鉗了她的臉,兇猛而霸道的吻壓下來,瞬時間她的整個世界他的濃烈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她惦記着他的傷不老實,秦任琛目光兇狠,鋒利的眼眸深邃沉如海,勾着她的舌頭咬了一下,她的吃痛驚呼被他全數咽下去,有力壯實的手臂在她腰間摸到布料一扯一撕,嘩啦一聲清若身上的衣服就成兩半了。
突然接觸到夜晚冷空氣的皮膚迅速竄起雞皮疙瘩,又在他滾燙身子壓下時皮膚舒服得有些顫抖。
清若被他剝得乾乾淨淨,整個身子都在他大力的動作中顫抖,他粗糲的手掌接觸到她柔軟的皮膚像是被安撫,兇猛的動作漸漸溫柔緩和下來,終於嘴唇停在她的嘴角,含着她小而精緻的唇舔了舔,嗓音沙啞沉醇入耳而繞,「小乖,我好愛你。」她腦子裏嗡嗡一片像是整個人泡在酒缸里。
他扯了被子把她裹起來,被他扯碎的衣服全部扔到地上,抱着她一晃一晃的拍着她的背眯着眼睛聲音溫和舒緩,「我帶了只狼崽子回來,明兒帶你去看。」
清若乖乖的嗯了一聲,拉着他的大掌十指相扣,「你哪裏受傷了?」
秦任琛哈哈大笑,站起身把她放到床上,站在床邊背對着她脫了上衣。
她看見他背上無數的傷痕,很多已經只剩下一條褐色的線,一些可能傷得重一些留下了像是小山稜一樣的一條印記。
新添的是三道血痕,看上去傷得不重,已經凝血了。
她裹着被子,眼睛漲漲的,心疼的從後面摟着他的腰,「疼不疼?」
秦任琛轉過身子抱着她,「不疼,那小崽子撓的,瞧着它折了只腿又沒有大狼管,好心帶它回來它還敢撓我,三天不給它吃的。」
&清若忍不住笑,覺得他有時候真的很幼稚。
&以前的傷還疼不疼?」忍不住伸手繞過去摸他的背,第一時間摸上去那起起伏伏的不平整真的有些嚇人,清若的手慢慢地再上面撫過,忍不住就紅了眼睛,這是受過多少傷。
她小小軟軟的手撫過他整個身子又癢又麻,忍不住動了動身子拉了她的手,湊到嘴邊輕輕咬了一口她的手背,「不疼。以前沒人心疼,不會覺得的,現在有媳婦了,有人心疼了,也不覺得疼了。」
&她嘟了嘟嘴,勾着他的脖子讓他低下頭來,親了親他髒兮兮的臉,「你自己也會疼呀,你以後能不能少受點傷。」
他抿了抿唇,皺着眉似乎是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才親了親她答應下來,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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