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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的事情漸漸的做完,種豆子的時間在二月過後,現在還稍微早了一點。
花梨便想着城裏翠玉街上的鋪面。
修建房屋那邊沒有花梨的事情,所以花梨就去了城裏。
翠玉街上,經過一個冬天的沉寂,生意開始好了一點點。
花梨打開門,便走了進去。
鋪面裏面全是灰塵,看來需要好好的清理一番。
隔壁鋪子的小哥,看着芳草集關了一年的門,這個時候居然打開了,一臉好奇的在門口東張西望。
花梨的門本來就沒有關,察覺到有人在往裏面張望的時候,便回了頭,結果一看居然是隔壁鋪子裏面的小哥。
那小哥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熟人「花梨你怎麼在這裏?難道是你家少爺回來了?」
花梨微微搖頭說道:「沒有呢,是我家少爺把這個鋪子給我了,所以我便想清理出來繼續做花草生意。」
一聽花梨的話,那個小哥明顯的有些震驚「繼續做花草生意,而且你家公子害怕鋪面給你了?」
花梨點點頭「我家少爺人好,對我們下面的人更是好得很,他早就有意向把這個鋪子給我打理,要不然當時也不會讓我一個人看守鋪子,小哥最近翠玉街上的生意好嗎?」
聽到花梨的問話,那個小哥笑了起來,臉上帶着喜慶說道「好啊,最近幾天天氣暖和了,而且很多花也漸漸的開放了,所以買花的人很多。」
兩人又叨擾了幾句,那小哥便回了自己的鋪子裏面,照料生意。
花梨走到後院,後院的天井旁邊是有口井的,井不深,但是水卻很好。
在牆角找到一隻木桶,打了半桶水便提到了前面的店鋪裏面。
屋子裏面乾枯的花草很多,花盆都能用,花梨也不打算浪費,所以全都一咕嚕的搬進了後院,而花盆裏面的泥土也都倒進了天井下面的花壇裏面。
把花盆搬完,然後把花盆清理乾淨,已經正午時分。
花梨很久沒有做過這麼累人的活,倒是覺得腰有些酸得受不了。
鎖上門,隨便找了一家小酒鋪便要了一些吃食。
正吃得起勁,突然街道上面熱鬧了起來。
大家都往城門口看着,像是要發生什麼大事情一般。
就連那酒鋪裏面的店小二也往外面張望着。
花梨倒是來了興趣,也瞅着外面。
「聽說沒有,那城門旁富春街上那個賣混沌的小哥,居然是夜國的七皇子。」
「我也聽說了,當時還把我嚇了一跳,我都沒有想到,那個小哥居然會是夜國的皇子,聽說那小哥幾年前是要飯要到我們花仙縣的,被那混沌鋪子的老大伯收留了,後來那老大伯便把那小哥當成了自己孩子養着,還把混沌鋪子給了那小哥。」
「是啊,人家的命好啊,據說也是前段時間才被人發現的,聽說是那小哥說話口音有點不像本地人,便引起了幾個夜國過路商人的注意,後來回到夜國便說起了這件事情,恰好被尋找七皇子的幾個人聽見,結果陰差陽錯的,便來求證,最後啊,證明那小哥就是被劫持走消失了幾年的七皇子。」
「......」花梨聽到這些愣住了,這些人說的不就是那混沌鋪子的景峰麼?
那個人是夜國的七皇子?這簡直太震撼人心了。
城門口,幾個騎着高頭大馬,身穿鎧甲的男子,進了城,而那馬的身後還有兩排官兵,一看官兵穿的衣服,是驥國的。
「聽說這一次是皇上下的命令,說是要讓李將軍送那七皇子回夜國,你看着陣仗,不得不說真的好大。」
「可不是,我好多年沒有看見花仙縣有這麼熱鬧的場面了。」
花梨已經吃完飯,付了銀子,閒來無事便擠到了人群的前面一排站着。
看着那馬上威風凜凜的將軍,感覺那盔甲都閃花了眼睛。
而在街道的另外一頭,景峰已經穿戴妥當,一身炫麗的華服,頭頂上的玉冠散發着溫潤的光澤,只是此刻景峰的樣子顯得有些害怕。
那些官兵一進城,便開始維護秩序,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個官兵站在前面,擋住路人。
耳旁全是別人的議論聲,花梨挑着緊要的聽了一會。
原來那景峰便是七皇子沒有錯,而且聽這些人的議論來看,當年有刺客進了夜國的皇宮,劫持走了是有八歲大的景峰,但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景峰流落到了花仙縣,還一直在花仙縣乞討了好多年,後來幸運遇到了混沌攤子的老闆,每日把食客吃剩的東西都留給了景峰,這才好活歹活的活了幾年。
再後來發生的事情花梨都知道。
不大一會,剛才過去的將軍又掉頭回來,這一次多了一輛豪發的馬車。
而馬車的後面還有劉知縣和那天遇到的劉世勛相送。
馬車從花梨的身邊經過,突然,坐在馬車裏面的人把車壁上面的窗簾揭開。
看着馬車裏面坐着的公子,再次確定就是景峰。
而坐在馬車裏面的景峰,本來只是想揭開窗簾看看這個熟悉的地方,卻沒有想到一揭開窗簾居然看見了花梨。
那麼不偏不倚的,居然看到了一個他朝思暮想的人。
看着那個清瘦的人,景峰居然有种放松的感覺。
等我,花梨,景峰在心裏一遍遍默念着。
馬車出了城,官兵也跟着走了出去,城裏的街道上又恢復了熱鬧。
花梨的心裏還是為景峰開心,只是覺得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有些狗血的。
難道那夜國的皇宮裏面,守衛真的那麼差嗎?
居然讓刺客把皇子劫持走了。
花梨心裏胡思亂想的回到了鋪子裏面,這件事情很快便被花梨甩到了腦後。
花梨卻不知道,那個坐在馬車裏面的男人,跟她還有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糾葛。
店鋪裏面下午的清理便是把地上的泥土掃掉,然後把花架上面擦拭乾淨。
花木知道花梨到了城裏,所以在還沒有關城門的時候,便趕着馬車到了店鋪門口。
看着煥然一新的店鋪,花木笑着說道「妹妹清理得還真乾淨,你難道真的想把店鋪開起來嗎?」
花木很是擔心,畢竟地里的事情有那麼多,這個店鋪時不時的便會顧不上,店鋪經常關門也會影響生意不是。
花梨卻是想着自己閒着也是閒着,還不如把店鋪開起來,有生意就做,沒有生意就當休息。
地里的事情平日裏也不多,就是除除草之類的小事情,這些事情花梨安排下去,有張嬸她們監督就夠了。
其實真正忙起來的時候,花梨反而成了最清閒的那個人,現在的花梨只需要動動嘴就好,真正下地的便是請的人。
「我是準備把店鋪開起來,我們家園子裏面那麼多的花草,你也看見了,既然留着也是留着,還不如拿出來賣了,要是有識貨的,出得起價錢的,也能賺點銀子不是。」花梨一邊說,一邊關門。
坐上馬車便出了城「哥哥,廠房的事情怎麼樣了?」花梨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
花木聽了這話只是覺得有些無奈,自己這個妹妹什麼都好,就是操心太多,這樣並不好。
「妹妹你就安心,家裏的事情有我們打理,你不用擔心的,一切都進展順利,今天在挖地基,這一次的面積有點寬,估計還得挖上一天。」
花梨這才放心的點頭。
路上出城的人很多,人來人往的車流都往城外駛去。
花梨的心裏倒是想起了軒轅雲決還有司禪他們,至從年後收到一封信後,也沒了他們的消息。
聽歐陽落晨說,軒轅雲決已經回了王城,開始料理朝廷裏面的事情,而司禪還在周國。
每一次問歐陽落晨司禪的事情,似乎得到的都是相同的一個消息。
胡思亂想之間,已經到了家裏。
這花梨和花木前腳剛回到家,後腳居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花大郎。
聽到敲門聲,花木邊去開門,結果打開看的的是花大郎,本能的,花木沒有好語氣「你來做什麼?」
花木的聲音有些冰冷,還有些防備。
花大郎還是第一次來到花梨家門口,忍不住往裏面看了一下院子,當看到整潔寬敞的院子時,花大郎的心忍不住羨慕「那個木哥兒,大伯找你有點事情,我能進院子說嗎?」
花木皺皺眉,想着最近一年多花大郎還算規矩,便讓花大郎進了院子,但是並沒有讓花大郎進屋,而是直接提了條凳子放在院子裏面。
「說吧有什麼事情?」花木的語氣依舊冰冷。
花梨在廚房門後面看着花木,倒是覺得花木現在越來越成熟。
花大郎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雙手一直相互交叉的握着,不時的還使勁捏緊,那樣子倒像是心裏極其的不安。
「那個,我想問問你們廠房那裏還要人嗎?」花大郎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家裏並沒有多少銀子了,至從花賀氏去世之後,家裏的開始便是花大郎做主,都說當家不知鹽米貴,現在的花大郎知道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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