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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形的結構,帳篷裏面的床也很小。
花梨若是躺在上面,就連翻身怕是都要小心一點。
景峰心裏還是放不下花梨,在處理完事情之後,便叫人過來請花梨一起過去吃飯。
景峰是七皇子,整個軍營之中官職最大的,自然,待遇也是最好的。
花梨遠遠地便看見那個軍營當中最大的帳篷。
而此刻花梨也看清楚了整個軍營的構建。
一塊大大的空地因該是訓練場,而整個軍營一面環山,另外的一面便是她們進來的地方,只是左右兩邊花梨現在看不清楚。
軍營裏面最多的便是密密麻麻的帳篷。
景峰的帳篷是最大的,裏面的佈置也是奢華的。
一進帳篷,花梨便不由自主的皺皺眉頭。
看着地上鋪着的皮毛,花梨就忍不住想要抱怨奢華。
只是這個裏面一般能進來的人並不多,所以便也沒有那麼多的講究,花梨被命令着換了一雙乾淨的鞋子,才讓其進去。
景峰在一旁認真的看着一些文書。
樣子極其的認真。
「梨兒你來了!」景峰微微一笑,對着花梨說道。
白天的吵鬧,還有那些話,若不是花梨記憶猶新,還真的會以為那個只是一場夢。
「你找我來做什麼?」花梨的聲音清冷,越是景峰這樣,花梨心裏的防備就越深。
景峰把手裏的東西放下,隨後便是站了起來,向花梨走來「梨兒白天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知道你心裏肯定埋怨我,怕我,但是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啊,你也相信我的真心。」
景峰一臉懺悔的樣子,聽到這些熟悉的話語,花梨依舊是皺了眉頭。
他究竟想要做那樣,這樣的脾氣,花梨真的受不了。
「我不生氣,你若是沒有什麼事情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對了幫我準備兩套換洗的衣服,我要換衣服。」花梨說着便要離開。
她真的不想跟景峰呆在一起,更何況是現在獨處一室,讓很很尷尬。
「梨兒別走,我不過來就是,我是找你一起吃飯的,以後你每天吃飯的時候都到我這裏來吧,因為我說你是我的丫鬟,你應當伺候我的。」
聽到這話,花梨不由有些想笑,伺候他。。。為什麼!
「景峰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妥協的跟着你在一起,只是因為不忍心看着那麼多無辜的人,丟了性命,你還真的以為我是怕了你麼?」花梨冷聲說道。
要是真的惹火了她,她直接躲起來,你景峰愛怎樣怎樣!
景峰一聽花梨的話便知道花梨是誤會了,連忙解釋的說道「梨兒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並非是要你真的伺候我,而是假裝只是讓大家認為你是在伺候我而已,軍營裏面的飯菜並不好吃,你跟着我會好很多。」景峰是好心,但是在花梨的耳朵裏面聽着卻是那麼刺耳。
「七皇子你好像忘記了,若不是你,我現在依舊是山珍海味的吃着,錦衣玉食的過着,還每天無憂無慮的生活。」花梨的意思很明顯,那便是若不是被你景峰抓來,我依舊能夠過得逍遙自在。
聽到花梨的話,景峰一陣愕然。
「我們不說這些了,先過來吃飯吧!」
景峰收斂臉上的不自然,輕聲的對着花梨說道。
花梨這才看見另外一邊的矮桌上面,放着很多的吃食。
這兩天花梨吃得都不是很好,這個時候看到上面又是魚又是肉的,倒是嘴饞得很。
上前夾着菜便吃起來,一點形象也沒有。
景峰也坐了下來,拿起筷子慢慢的挑着,不時的還想給花梨夾菜,但每一次都被花梨躲過。
吃完飯,花梨也沒有想過收拾什麼的,這裏有專門伺候景峰的人,那裏用得着她邊牛做馬的。
拍拍肚子,花梨打算回去睡覺「我說你這裏安全嗎?我一個姑娘,你這軍營裏面都是大老爺們,你懂得的,我還是很要面子的。」
花梨其實是想說名譽清白,但是一想到自己每天到外面做生意忙這忙那,那裏還有什麼名譽之說。
景峰微微的笑了起來,便是說道「你放心好了,我的兵我心裏清楚,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放心休息就是,有什麼需要記得出來說一聲,衣服我也會儘快給你準備好,因為軍隊裏面只有男人穿的衣服,所以你的衣服恐怕需要一點點時間才能找到。」
花梨還是感激的對着景峰點點頭「那我下去休息了。」說完花梨便直接回了自己的帳蓬。
花梨的帳篷離景峰的並不遠,只有十幾步的腳程。
回到帳篷花梨沒有多想便直接的睡覺。
反正景峰說安全,就一定差不到那裏去,花梨在路上見過這些生活中在七皇子威嚴下面的人,倒是能夠看出來這些人是怕景峰的。
一回到帳篷花梨才想起,本來心裏想到的問題沒有問。
本來她是想問為什麼夜國要挑起戰爭的。
最終想想還是作罷。
景峰接下來的兩天都很忙,而邊關的局勢一直都很緊張,隨時隨地都能聽到前面戰鬥的消息,不過因為都沒有徹底的撕破臉皮,所以大家都還是儘量的維和表面的和平,小打小鬧就當是怡情,大一點的爭鬥卻是沒有的。
花梨每天見到景峰的機會少了起來,就連有些時候吃飯,也都是看不見景峰的,自然,景峰和花梨之間的接觸也少了起來,而花梨也在醞釀着要離開的事情。
這兩天花梨也算是把軍營了解了個遍。
原來這個軍營一面環山,另外的兩面便是密林,而且在密林裏面也設置了障礙,驥國的兵想要突破肯定是很困難的。
而環山的一面,陡峭無比,想要從這一面離開也是不可能的。
而還有一面便是唯一通向外面的道路,也就是花梨他們進來的地方。
花梨的心裏糾結,每天想的便是也離開的事情。
而這邊的司禪也順着花梨沿路留下來的一些細微的線索,以及司禪對花梨的一些了解,倒是順着線索到了陸儒俊他們的村子。
村子裏面的人看見一群身份不明的人進了村子,都有些害怕。
司禪經常到夜國,自然夜國的話語也是會一些的。
隨便找了一個人,說了一下花梨的特徵,對方的人便恍然大悟的說道「是有這樣一個姑娘在幾天前到了我們的村子,但是已經跟着陸家兄妹出去了。」
這個話給了司禪的希望,司禪壓抑了半個多月的心一下子便放了下去。
「你說的陸家兄妹,現在在村子麼?」司禪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便問道。
被司禪拉着的是一個中年男子,那個男子一聽到問陸家兄妹的事情,臉上便是警惕了起來:「你問他們做什麼?你已經知道了那個姑娘的消息,你就快走吧!」
陸家兄妹的爹娘早逝,村子裏面的人大多都很同情兩兄妹的,自然這個時候,會護着兩人。
看到對方的防備,司禪怎麼可能不明白是因為什麼事情,微微含笑的看着中年男子便說道「還請大叔告訴我陸家兄妹的事情,大叔放心我並不是壞人,我只是想要找到我的朋友,我那個朋友對我很重要。」
聽到司禪的話,中年男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你去吧,陸家兄妹在家裏,你還算來得是時候,陸家兄妹昨天才回來。」
司禪心裏一下子歡喜了起來,沒有猶豫的便是給了男人一點碎銀。
頓時那個中年男人的熱情瞬間高漲了起來。
「我帶你去吧!」
中年男子討好的說道。
接着便是帶着司禪到了陸雲香的家裏。
陸儒俊和陸雲香急匆匆的先一步趕回了村子,為的便是把家裏的東西收拾一下,然後他們打算離開這裏,去給花梨送信。
雖然這個時候邊關的關卡很嚴格,但是只要給銀子依舊能夠過去的。
陸雲香兄妹覺得做事情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特別是花梨在最後的時刻,還是把他們放在第一,讓他們先離開,她自己卻留下來做人質,這一點陸儒俊還不算笨,自然看得出來。
所以他們兄妹一商量,最後還是決定自己去驥國的王城給花梨送信,這樣的話一來是放心,二來若是真的遇到好的地方,他們便留下來安家。
這個時間的陸雲香在屋子裏面收拾衣物,還有把一些貴重一點的東西都裝進了地窖裏面,準備等有一天能回來的時候利用上,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卻有人敲院門。
本來陸雲香以為是村子裏面的人有事情找他們,所以沒有猶豫的陸雲香便打開了門,結果一看便是看到的一個陌生帥氣的面孔。
司禪微微的對着陸雲香點點頭「姑娘我有幾件事情想要向你打聽一下不知道姑娘是否方便,就耽擱你一點點的時間。」
司禪認真的說道,極其的有禮貌。
而在屋子裏面同樣在收拾東西的陸儒俊這個時候卻是走了出來。
看到門口的司禪,還有司禪身後跟着的蒙面男子,似乎有些擔憂。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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