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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花梨是想說叫他們注意安全。
黑衣男子點了頭,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另外一個男子站在花梨的身邊等着花梨吩咐。
花梨看了看四周,繼續說道:「我覺得今天晚上一定會不平靜,你也得小心一點,還有注意這屋子四周的可疑人物,若是我是雲飛,這個時候絕對沉不住氣。」
黑衣男子明白花梨的意思。
對方若是有什麼行動,那絕對會在今天晚上,在花梨沒有看賬本的時候。
花梨交代完,便進了屋子裏面。
幾人看見花梨面色沉重的樣子,知道事情不好。
「梨兒發生了什麼事情?」李達擔憂的問道。
這個事情花梨不能告訴幾人,說不定知道了,真的會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安全。
苦苦一笑,花梨便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叫他們調查一下雲飛的身份,還有一個事情我不明白,是不是李大叔他們的轉變是在雲飛來了之後,你們都仔細想想,李大叔他們最近幾個月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經過花梨這一提醒,幾人都在想起來。
突然李如丁驚訝的說道:「以前沒有在意這個事情,現在倒是想起來這個事情裏面一定有問題。」
李如丁的驚訝讓幾人都繃緊了神經,幾雙眼睛都看向了他。
「在雲飛跟喜兒成親之後,大家猜建修的房屋,那個時候我就好奇,為什麼張嬸還有李大叔以及廖嬸家的院子會比二郎家的大,後來我有一次晚上值夜的時候,聽到李家兄弟說了幾句話。什麼修建房屋花了八九百兩銀子之類的,當時我沒有在意,也就沒有繼續偷聽。」
花二郎卻想通了什麼,生氣的拍着桌子:「他們告訴我,他們修建房屋只用了四百兩銀子,當時我還在想,我也花了四百兩銀子,怎麼沒有他們的宅子大,而且在修建的時候我們都是商量好的,各家有多少銀子我們都是相互知道的,畢竟分成是一樣的,若是他們花了八九百兩銀子,那麼多出來的銀子是那裏來的?」
這話一出,李如丁便說道:「我記得那一次我們每家只分了五百多兩。」
事情越來越明朗。
花梨冷聲一笑:「你們是不是已經很久沒有分過銀子了?」
花木點點頭說道:「至從你走後就再也沒有分過,大家都盼着開年呢,等着你回來,一家少說也能分到幾千兩銀子。」
「只怕是你們到時候分不了多少了,這銀子說不定已經被他們三家獨吞了。」花梨冷聲笑道,心裏卻是陰冷的,疼得不能再疼的時候,便會專為憤怒。
「梨丫頭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李達驚訝的說道。
花梨冷冷一笑,看着李達便說道:「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們幾個人輪流到豆豉廠去,我們要趕在他們的前面控制豆豉廠,你們儘可能的把豆豉廠裏面,心在你們這邊的人拉攏過來,記得,是輪流守在那裏,誰叫你們離開都不可以。」
不是要玩遊戲麼,現在遊戲開始了。
她就是要做出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僅僅是這一點就夠了,花梨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李達點點頭立刻站了起來:「李虎跟我一起過去。」
花梨見只有李達兩人,遂對着李如丁說道:「李大伯你也跟着去,還有你的兩個兒子都一起,晚上的人要多一點才好,等會晚飯我給你們送過來。」
兩人也不再耽擱,直接就出了門。
而花木和花二郎卻有些茫然。
「你們兩個自然是守白天!看看你們都做的事情要不是看見你們都是我的長輩,我真的......」
花梨越說越很鐵不成鋼,特別是花木,簡直是失望得很。
花木和花二郎都很內疚:「我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去青樓,絕對你會納妾。」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不是要跟我保證,是要對你們自己的娘子保證,都什麼事啊!雲哥哥你今晚留下來我們查賬。」
李梅挺着大肚子去了廚房,花木被花梨罵過之後也漸漸的在反省自己的做法,這個時候見着李梅這樣辛苦的還要做飯,再想想自己的態度還有行為,心裏真心的內疚。
站起來,花木跟着李梅去了廚房。
而花梨跟花雲便開始一本本的賬本重新整理,重新開始查賬。
才把賬本整理好,李梅和花木就把飯菜準備好了。
花梨給黑衣男子準備了一大碗,交給黑衣男子之後,這才進屋。
等吃完飯,花梨便想着去個豆豉廠的幾人送飯。
「妹妹我去吧!」
花木看着花梨往食盒裏面裝着菜餚,低聲說道。
花梨看了一眼李梅,便說道:「你還是留在家裏陪梅姐姐吧!雲哥哥這兩天就辛苦一下,你繼續整理賬本,我等會回來我們一起。」
把食盒的蓋子蓋好,花梨便出了院子。
夜晚的村子格外的寧靜。
狗不時的叫着,給寂靜的黑夜裏面增添了一點點神秘。
花梨走到離豆豉廠還有幾百米的距離時。
突然一個身影從黑暗中竄了出來。
那人堵住花梨。
花梨看着月光下面的人,微微一笑,果真跟自己預料的一樣,他們終究還是忍不住的。這個時候花梨才笑着說道:「李大叔有什麼事情嗎?」
李大叔此刻那裏還有心情跟花梨談笑風生。
左右看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人之後,李大叔才說道:「梨丫頭,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這話問得堅決,富貴險中求,這個是他一直堅信的道理。
花梨含笑的看着李大叔,笑着說道:「這個在李大叔做出決定的時候,不是就已經開始了麼?這個不是我在做決定,真正發動戰爭的可是你們。」
李大叔的心裏閃過一絲絲的內疚,不過那內疚的感覺眨眼即逝。
「梨丫頭,你這次贏不了我們的。」
李大叔聲音堅定的說道,隨後便認真的看着花梨。
微微一笑,花梨提起頭看着李大叔:「李大叔事情還沒有開始的,好戲還在後面,別着急,誰輸誰贏我們拭目以待,我呢!現在關心的則是你們幾家的命運,你說,你們花了這麼多的心思經營的這一切,到時候都會付諸一炬,你們會不會心疼呢?這豆豉廠裏面賺的銀子,我可不在乎,對於我來說,也就是幾盆花草的事情,我呢現在關心的則是你們的命運。」
說完,花梨看了李大叔一眼,隨後笑着說道:「我倒是很好奇,你們背後的人是誰,居然就這麼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就說服了你們,讓你們拋棄了我們之間的那麼多的感情,身子這麼短的時間,你的心都已經變黑,還真是厲害。」
花梨說完,直接提着食盒離開。
李大叔目光陰鷙的看着花梨離開,隨後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家。
花梨走了幾步之後,便停了下來,喃喃的說了幾句,便直接去了豆豉廠。
李達他們這個時候正在一邊製作豆豉一邊說着話聊着天。
見着花梨來了,幾人都走了過來,李達笑嘻嘻的說道:「梨丫頭總算是把飯送來了,我肚子都餓得受不了。」
花梨呵呵一笑,看了李達一眼,隨後才說道:「舅舅這裏沒有什麼吧!」
花梨看了一眼豆豉廠裏面,發現豆豉廠裏面還有幾個人在做着事情。
李達對着花梨眨了眨眼睛之後,花梨看了一眼那邊有兩三個工人假裝做事情,實際卻是在聽着幾人說話。
那偷聽府兩三個人怕是是對方的人吧!
花梨也沒有再多問,而這邊的李大叔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大夫正在給李麒看傷,這個時候正好出來,結果就遇到了李大叔。
「他怎麼樣了?」
李大叔的心裏帶着一點點的恨意,花梨居然能叫人動手把自己兒子廢了,他倒是真的小看了花梨,沒有想到以前還認為她善良重情義,輕易不會做出這麼狠的事情,卻沒有想到花梨居然動手,還直接把自己兒子廢了。
大夫搖搖頭說道:「大公子的手腳,筋脈都已經斷了,我實在是沒有那個辦法,傷大公子的人是內力高手,而且還是暗器高手,對方不知道用的什麼暗器,是結合着內力生生的把筋脈從外面震斷,李老爺實在是抱歉,請你另尋高就。」
這話一出,李大叔頓時惱怒了,伸出手便拉住大夫的衣衫激動的說道:「你給我救好他,就算是花再多的銀子我也願意。」
大夫倒是理解李大叔的心情,伸出手把李大叔的手弄開之後,低聲說道:「李老爺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也請你明白,我是真的無能為力,就算你再給我多點銀子,我也無能為力,這個世界上怕是只有聖手醫師司禪,和醫聖司神醫能夠救令公子。」
說完大夫就直接離開。
留下李大叔一臉悲傷的站在院子裏面。
廖嬸和張嬸這個時候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而在兩人的身後跟着的便是雲飛。
只是此刻額雲飛,一臉陰鷙,雙眼全是冷意。
「沒有救了嗎?看來令公子這一輩子是沒救了,不過你們放心,我會照顧他一輩子。」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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