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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鋪子這邊,街道上面行人依舊很多。
走在大街上,花梨卻是在計劃着,要怎麼把那花盆帶回去。
空間裏面的七彩菊花是種植好的,而且現在已經有了花骨朵,算算時間,恰好在大賽的時候便能開放。
而且第一茬也變了顏色,到時候正好層次分明。
說到花草鋪子這邊,花梨也是藉口。
現在出來了,花梨也不能囂張,斷然不能把自己的本事暴露出來,身邊可是有人監視。
要是露陷了就完了。
所以花梨一邊走一邊想着辦法。
一個鋪子接着一個鋪子的進去出來。
花梨都沒有找到跟七彩菊花差不多苗子的菊花。
而且那些菊花看起來都很平凡,也看不出一點點珍貴性。
花梨覺得,就算是真的買了,到時候若是有人調查起來,也不好解釋。
所以花梨一邊要找出跟七彩菊花相差不了多少的花苗,一邊又要提防跟蹤的人。
轉了一下午的時間,花梨也沒有找到合適的。
不由心裏有些失望。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花梨這兩天主要的事情便是出去逛。
找合適的花苗。
這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何況時間拖得越久,在外人看來那菊花來得更加的不容易。
花梨再次走進街邊最不起眼的一家花鋪。
這兩天花梨每天都會來這裏一趟。
原因就是因為老闆說這兩天可能會來一批新貨,而且還是上等的菊花。
這才吸引了花梨。
花梨一走進店鋪,店鋪的老闆便熱情的走了過來。
「小姐來了,花上午的時候到了,我帶你到後院看吧!」老闆也算了解一點點花梨的脾氣,花梨不喜歡拐彎抹角,只喜歡直率的。
花梨含笑的對着老闆笑笑,隨後便說道「倒是麻煩老闆了,我們去後院看一看吧!」說着花梨便跟着店鋪的老闆到了後堂。
一走進後堂,花梨看見的便是天井下面擺放的含苞待放的菊花。
這後院的格局,倒是跟芳草集的後院很像。
天井下面放着的菊花看起來嬌艷極了。
有很多的花朵已經含苞待放,也能認清楚中間的顏色。
花梨圍着看了一圈,心裏很是驚喜,指着最中間的一盆便說道:「老闆就這盆吧!給我包起來好了。」
花梨之所以驚喜,是因為花朵的顏色跟自己在空間裏面看見的七彩菊花開放的第一色很像,淡淡的粉色。
那老闆心情很好,親自動手把菊花從中間端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懷裏。
「小姐還需要別的菊花嗎?」做生意的都是猴精的,像花梨這樣直接看貨,不問價錢的一般都是出得起價的。
花梨搖搖頭:「別的倒是不需要了,老闆你有黑布或者紅布嗎?」
既然要假裝神秘。
花梨就不能把菊花直接就這樣抱回去,花梨是打算在菊花上面蓋一層布,到時候直接抱回家,再來個偷梁換柱,事情便解決了,到時候參賽的也成了自己空間裏面的七色菊花,這豈不是妙哉。
付了銀子,花梨心情極好的抱着一盆用紅布包裹的菊花上了馬車。
隨後便是回到了城北的房子裏面。
沫兒和晴兒這個時間都是在家裏收拾衛生。
花梨一敲門,沫兒便直接跑到了門口把門打開。
「梨姐姐你回來了!」沫兒心情很好,事實上這幾天花梨都不帶上她們兄妹兩個,沫兒很擔心花梨因此不理她們了。
花梨呵呵一笑,心情大好的說道:「我的花找到了所以心情有些激動罷了。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沫兒一邊關門,一邊說道:「跟妹妹在收拾院子。
花梨很滿意沫兒。
直接一邊走一邊說道」最近在這段時間,你們怕是要留在家裏了,等百花大會一完,到時候你們就跟在身邊。
花梨直接抱着花盆進了後院。
而且直接把花草放進了屋子。
把菊花放下,花梨的心裏算是鬆了一口氣。
把紅布揭開,接着便是偷梁換柱。
等做完這一切,花梨才滿意的走出了屋子。
司禪還不容易抽了一個時間出來,最近一段時間又要幫助軒轅雲決,又要忙自己的事情,一時之間忙碌得很。
今天好不容易抽出了一個時間,便忙着到了花梨這裏。
陸雲香還有陸儒俊對生意上面的事情越來越熟練,花木很多時候都能抽時間出來偷懶。
今天的花木便早早的帶着司禪回到了家裏。
司禪的臉上很明顯的全是疲憊。
司禪一走進院子,就好奇的打量着四周:「這院子倒是收拾得乾淨,看來新來的小丫頭倒是很勤快。」
花木走在司禪的身邊,一聽這話,就笑了起來:「沫兒和晴兒兩個丫頭做事情很勤快,院子裏面的事情基本上不會讓我還有梨丫頭操心。」
司禪的笑容更加的燦爛。
花梨聽到司禪來了,忙從院子裏面出來,還沒有走近就對着司禪笑着說道:「司大哥可是大忙人,怎麼有時間出來了?」
一說起忙碌的事情,司禪就無奈的搖頭:「還別說,我今天好不容易才請了一點點假的時間出來,要不然這一點閒暇的時間都沒有。」
花梨從司禪的眼中看見了疲憊,有些心疼的說道:「累了就應該好好休息,先進屋子,晚上我做飯給司大哥吃,司大哥覺得怎樣。」
司禪一聽眼睛一亮,誇讚道「還是梨兒最會體貼人。」
說完便進了屋子。
司禪今天來當然不是為了來蹭飯,最主要的還是跟花梨說說景楠公主的事情。
現在時間還早,做飯還早了一些,花梨便跟着司禪進了屋子。
一進屋子,司禪便開口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梨丫頭要注意一點安全,那景楠公主可是找了一些地痞牛氓想要對付你。」
這話一出,花木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有些氣憤的說道「虧得她還是公主,居然會做這樣卑鄙無恥的事情。」
花梨卻是不意為意,景楠公主本來就跟別的公主不一樣,那品行就能看出來好壞,那樣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也能理解。
「怎麼,是不是你們的人發現了什麼?」就連花梨都能看明白暗處有人在監視景楠公主。
偏生就是景楠公主還渾然不知。
居然要做出這等下三濫的事情,若不是景楠要對付的人是自己,花梨覺得自己都應該笑起來。
司禪嘴角勾起,他最喜歡的便是花梨這股子聰明勁。
「這些你都知道,看來真的什麼事情都瞞不了梨妹妹。」司禪若有所指的說道。
花梨眉毛一挑,沒有回答,但這樣的反應卻已經給了司禪答案。
暗處的那些監視自己的,花梨怎會不知。
「那她打算怎麼對付我呢?」花梨覺得景楠公主的行為太可笑,身為公主卻一點容人之量也沒有,居然還想着找地痞流氓,簡直好笑。
事情關乎花梨。
司禪又怎麼不可能調查清楚。
「她起初只是想找人在你的店鋪搗亂,但你也知道存香街那邊的店鋪,只要是知道的都明白,沒有一家是他們惹得起的,自然沒有人願意接這活,後來景楠公主便更加的氣憤,所以想到了找人毀了你的清白。」司禪說這些的時候,根本看不出擔心,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的確也不需要擔憂。
花木不明白在花梨的四周有那麼多保護的人,和跟蹤的人,自然擔憂花梨的安慰,只是心裏卻是氣憤難平。
「那景楠公主實在是太過分了,堂堂的夜國公主,居然要做出這樣惡毒的事情,實在是太氣人了!梨兒最近一段時間我看你還是不要出去的好,或者你要去那裏哥哥跟着你一起。」
花木斷然不能讓花梨在危險之中的。
花梨笑了一下,對着花木便說道:「哥哥不用這樣擔心,若是真的有什麼事情,司大哥也不會這樣平靜的把事情告訴我們,司大哥他們一定做好了防範。」
司禪也說道:「你的確不用擔心,那景楠公主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眼裏,那裏能蹦躂起來,只是這一次,她是過分了。」
軒轅雲決知道景楠公主要用那麼卑鄙的手段對付花梨的時候,就已經起了殺心。
任何對花梨構成威脅的都因該死!
這個是軒轅雲決的底線,花梨的安全便是軒轅雲決的底線。
若不是司禪冷靜,在一旁勸阻軒轅雲決,那景楠公主現在怕是只剩下一具屍體。
現在兩國都在休養生息,誰也沒有主動出兵的意思,雙方都在等待最好的時機。
若是軒轅雲決真的對景楠公主做了什麼事情,到時候說不定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和平。
仗是能晚一天打就晚一天最好。
花梨雖然不是男子,雖然沒有上過沙場,但也明白得很,其實沒有幾個人是願意打仗的,向上戰場無非也是被逼無奈,或者是因為一份責任。
猶豫了一下,花梨還是說道:「司大哥這個事情我看也不是什麼大事,再者我後天怕是就要去白城到時候也不害怕景楠公主。」
軒轅雲決的大婚在即,算算時間,正好是賞花大會的中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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