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個平日裏看着粗心大意的孫長老是怎麼樣無意中發現的天葵竟可以代替紫藤使用,又因為這味丹藥用途廣泛,並且年份輕點的天葵並不少見,所以將其列在了第一級。只是上面還註明,那主藥天葵年份越久,這煉出的紫笑丸的藥效越好,這一點倒是不難理解,畢竟任何的東西都是這樣的,年份越久遠就越能品出滋味來。
按照道理來說,什麼事情都是不經琢磨的,這件事情也是這樣,現在就剩下冷箐月自己,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保護自己還是要以煉丹為主,一想到這裏,冷箐月自然對這棵藥草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擠進了擁擠的人群,仔細的看了看那棵草藥,又看了看那個賣藥的人,見他也盯着自己,這才放心的詢問氣了賣藥的那人,「您這天葵是換還是賣的?」
這棵天葵的主人原本是個老翁,聽冷箐月這麼細心的問着又細心的看了看她的樣子,聽出來或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似乎很明白,看她似乎懂行,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我這棵草藥,只換不賣。」
這倒是跟冷箐月的想法倒是一樣的,冷箐月不知道老人的目的,也不明白為什麼在說話的時候老人點了點頭,但是有一點兒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老人真的打算要賣這個東西,那麼她冷箐月是真的沒有錢,現在,冷箐月聽到老人這樣說自己,覺得正合了自己的心意,用東西換,想到這裏,冷箐月立刻按耐不住心中的興奮說道,:「老先生。請問您想用它來交換什麼呢??」
那個老者倒是也沒有猶豫,他仔細的看着冷箐月,似乎從冷箐月的眼裏發現除了那種渴求的*還有一種執着的感覺。於是考慮了一下看着冷箐月對他說道,:「我的要求也不高。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只需要一套從練氣期一層到十層的修練功法,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由於這棵天葵本來就惹人注目,有人問津,旁邊的人自然也就更加留心,誰料,那個賣的人竟僅僅想換一套練氣期的修練功法,頓時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冷箐月也搞不明白那個老者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是僅僅是這兒簡單的東西,又覺得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天上掉下來的往往不是餡餅而是陷阱,自己的耳朵要是沒有什麼問題那麼就一定是那老者的智商有了問題,許是實在聽不下去了,冷箐月旁邊的一人站了出來說道:「大爺,您是不是歲數太大了,真是顛倒不清了,這練氣期的雜牌功法有的是,你用這幾百年的藥草換。那樣的話你不就吃大虧了。那好的功法也有,但都屬於名門大派,他們對這些東西自然捂得嚴。怎麼會為了這點東西給你?縱然他們的弟子心動,誰又敢違背派規,將那功法傳與你呢?」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覺得是那老者發了瘋,不知道是不是那根神經搭錯了!
雖然眾人都不理解,但是卻看那個老翁聽了反倒是不氣惱,也不理那人,仍然看着冷箐月,似乎是在打賭。他繼續說道:「小姑娘。我需要的東西你可有?」
坦白的說,冷箐月在沒有看見那棵草藥的時候如果老人這麼說她可能沒什麼反應。但是現在當她真的看見那個幾百年的天葵,冷箐月的心裏倒是有所心動。凝月宮雖然衰落了,但終究曾是大派,那功力秘籍自然也是真心不差。並且,她跟那凝月宮只有仇恨,又不用再顧忌什麼門派,什麼師承關係,將其傳出去,倒也無妨。只是這樣的一個老翁,要這最基礎的練氣期修煉口訣,似乎毫無用處,於是小心地問道:「老先生,我這確實是有些口訣和書籍,但是弟子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前輩,能否告知,要這修煉口訣何用?」…
知道冷箐月一定會好奇的問道這個事情,也不能不回答,於是輕輕的嘆了口氣,像是在回憶着什麼,周圍的人見老者的這副表情也是好奇的猜想着老人肯定有什麼隱情,果然,那老翁一聽,剛才還在高興的等着冷箐月回答的老者此時換上了一副悲痛的表情,他看了看眼前的冷箐月想要說些什麼,卻始終下定不了決心似得,眾人都為了老人的表情談論着,忽然老人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氣似的,嘆道:「小姑娘,你說笑了,我這一大把的年紀自然也是實在用不上的東西,你想想看,我都多大的年紀了,自然是用不上了,我這一生,日日修煉,到現在仍停留在練氣期二層,縱然是因為天資一般,可也應跟那修煉功法有關。只是我那孫子,資質要比我強上不少,我再不能讓他重蹈覆轍,所以才拿出家傳的寶物,出來碰碰運氣,是否能換上一套好功法。」
聽了這個原因,冷箐月還沒表示什麼,旁邊原本不少本笑話那老翁不會做生意的的人,卻跟着嘆息起來。他們都是散修,自然都吃過這些虧,從老翁的話,想到自己窮盡一生,不過是練氣期二三層的水平,連五層的騰雲駕霧都不能,自然心中難受。
冷箐月看着周圍的人群失望的神情,再加上聽了這原因,覺得只是給自家用,應該無事,便點頭道:「老人家,你來的正是時候,我這裏是有一套修煉功法,不用也是浪費,不如這樣,我用它愛跟你交換了。」
原本不抱着什麼希望的老者看到周圍人的目光知道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信心了,於是剛想要繼續吆喝着,但是沒想到冷箐月竟然這麼說了,那老頭頓時喜出望外,但隨即又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冷靜下來,瞪着冷箐月的眼睛問道:「姑娘,請問你的是哪派的修練功法?」
冷箐月一聽老者問自己這樣的話,心裏想着,那凝月宮現在的狀態是人人喊打,自己要是說自己從某個凝月宮不爭氣的弟子身上得到的,自然沒人會說什麼,於是說道:「前幾日我碰巧碰到了一個凝月宮的弟子,從他那裏得到的。」
讓冷箐月沒有想到的是,眾人一聽是凝月宮,頓時議論紛紛,有人看着冷箐月小小的樣子,想必也沒有什麼本事,於是笑道:「那凝月宮的東西你也敢要?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你知不知道,那凝月宮早就不是當年的凝月宮了,現在的凝月宮就是一個邪教,你這膽子也太大了,是不是瘋了,也敢拿它的東西騙人,莫非欺負咱們散修不識貨?」
那位老者原本沒有什麼,甚至還有一絲的慶幸,剛想感嘆一下,一聽冷箐月說出此話,老頭的臉色也就隨着冷箐月的話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再看他瞧冷箐月的目光,也防備起來。這一點冷箐月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看着他們的表現,倒是不惱,笑道:「各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凝月宮現在雖然是邪派,可原先,也是響噹噹的名門正派,煉丹大派。」
那凝月宮的威風時刻已經遁去好多年,再者說這群散修本來就對修仙界所知甚少,一聽這話,頓時搖頭,一個個臉上帶着不信的表情。
冷箐月看着這幫人的表現也知道他們不信,於是接着講道:「這凝月宮,原先是煉丹大派,各門各派的人都求着他們,只不過數年前,凝月宮的兩股勢力相爭,最終才落得如此田地。但有這歷史,他們現在再落魄,那修煉的功法卻是好的。」…
眾人一聽,這冷箐月說的極為認真,而且還說的有板有眼,一時也拿捏不准起來,包括那老翁,也在猶豫之中。冷箐月心裏也是沒有了底氣,看此情況,以為還要費些口舌才能達到目的,誰料旁邊剛才說那老頭顛倒不清的人,卻笑道:「沒錯,她說的對。這凝月宮的確曾經輝煌過。那時,現在的幾大派還根本不出名呢。」
這人一說話,倒是有不少人七嘴八舌議論起來,漸漸地,圍觀的人多了,知道真相的人也就多了。有人說的確是聽說過這事,有人說凝月宮沒暴露出邪派本質前,弟子的確很厲害等等。
聽了這些,老翁咬了咬牙,他已經在這裏守了幾天了,那每日一塊低級靈石的租金已經耗費了他終生的積蓄,若是再換不到東西,自己只能灰溜溜的回去。再想到那凝月宮縱然再差,也比自己那半拉子口訣強多了,何況這麼多天,並沒有人有交換的意思,換了雖然吃點虧,但總算對孫子有所好處。便鬆了口,說道:「若是能再饒上一件法器,便換了。」
聽了老翁此話,圍觀的人又發出了一聲驚嘆。法器啊,他們散修能有幾個有法器?這老頭要的可真黑。
到底冷箐月能不能跟他換呢,他自己心裏也是沒有底的,冷箐月看着他那副表情心裏也樂開了花!(未完待續)
ps:這個月已經過去了大半,各種求啊,各種求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s 3.987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