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妹一聽,只是搖頭道:「說是王家家主不同意咱們家主的策略,沒有去,才保得大部分人的性命!只是,那位王師兄卻也說了,那魔派此次所謀頗大,恐怕咱們這裏也不安全了,說是王家家主已經以損失過大為理由,決定回去了。」
那師兄聽了這話,搖頭道:「不行,我們得儘快回去稟告副家主,讓副家主設法救人,否則的話,我們家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還未待那師妹阻攔,他又道,「師妹還是跟我一起走,這裏已經不安全,回家才好,也說不定能救放青。」
那師妹本想拒絕,可聽了最後一句話,卻是答應了,只是看了一眼冷箐月和余政的帳子,小聲說道:「可這人怎麼辦?我們剛才的話不會被他們聽見了吧?」
那師兄一聽,似乎有所顧慮,當即便偷偷地掀開了冷箐月的帳篷帘子,向里望去,可此時冷箐月早已聽到,卻故意閉了眼睛。裝作修煉的樣子。那男子卻不傻,沒有被冷箐月的樣子所迷惑,卻是低聲說道:「姑娘,各行方便,後會無期。」說完,便放下了帘子。
冷箐月此時才睜開眼睛。看着那門口已經恢復原位的兩人,這倒是個好交易,我不說你們的計劃,你們也不管我是否逃走,為何不可?
果不其然,到了子時的時候。門外的那兩人便聚在一起,偷偷摸摸離開了,冷箐月伸頭望了望,她自從從洞穴中上來後,便沒有在晚間出去過,如今一見。卻覺這邊恐怕是人員聚集的原因,守衛卻是不少。遠處有幾個練氣期的修士在駐守,恐怕只是起個放哨的作用,而還有一名築基期前期的修士守在一旁,恐怕是坐鎮的。
這種守衛狀況下,冷箐月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去,卻是不可能。見那兩人向着帳篷後走去。冷箐月當即帶着那余政。跟了上去。那些巡視的人看到余政和冷箐月出了帳篷,恐怕是沒人交代過他們這裏兩個人是要被監視的,竟沒有理會他們。
冷箐月一路跟着。卻見守衛的人越來越少。大約過了三炷香的時間,前面兩人已經將冷箐月帶到了一處隱蔽地方,那裏僅有兩個練氣期八層左右的守衛者。只聽那男子伸手便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小袋東西,交到其中一人手中。說道:「這是談好的價錢。」
那人當即將那口袋打開,仔細地數了一遍。冷箐月藏在一塊石頭後面,遠遠地看去,竟然是靈石,那麼一袋。少說也有五十枚。
檢查完畢,那兩人相互點了點頭,便道:「走吧。只是三十里內不准使用功法。只能靠腳步走動。否則讓人發現了,我們可不管。」
那男子聽後。頓時鬆了口氣,點了帶頭,便拉着那師妹便立時離開了。那兩人則立時將那袋子又拿了出來,竟就地分了贓,隨後。兩個人便各自拿着自己的靈石笑得合不攏嘴。
冷箐月卻是沒有馬上便過去,而是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後,才整理了一番衣物,讓那余政打頭,沒有收斂氣息,便走了過去。
那兩人本來還在點着自己的靈石,一感覺到有人靠近,便立時收了東西站好,衝着余政吼道:「這裏是營地邊界,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回去。」
冷箐月如何肯聽他的,余政的腳步反而又加快了三分。見此,那人還想呵斥,他旁邊一人卻拉住了他,說道:「好像是有生意了。否則這麼高的修為,不會讓我們感覺到。」說完,他便又衝着余政問道:「可否有事?」…
冷箐月當即指揮着余政說道:「我們有要事想要出去一趟。」
那兩人一聽,便相互遞了個眼色,問道:「做什麼去?」
這卻不好回答,但冷箐月卻有準備,說道:「替家主送信。」
誰知,一聽這個說法,那兩人竟然大笑起來,讓冷箐月一時根本摸不到頭腦。許久後,那兩人才笑完,其中一人道:「哈哈,不就是送個信嗎?怎麼你們家的人,都是一種說法?哈哈。」怎麼了這是?一聽這兩個詞,冷箐月當即蒙了一下子,一股怒氣便從胸口升起,但此時是何種境地,小凡如何能夠動手,所以,她又硬生生地將胸口中的怒氣壓了下去。
而那兩個人似乎看出了冷箐月的臉色不好看,害怕失了這個生意,便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又道:「還是老價格,一個人三十塊靈石,三十里內不准使用法力,天亮前是我們守夜,若是回來晚了,那波兄弟再要錢,我們可不管!」
這話音一落,那人便伸出了手,恐怕是等冷箐月的靈石。冷箐月使勁喘了一口氣,平復了心情,才從儲物袋中拿出六十塊靈石,扔給了那兩人。然後便帶頭走了出去,那余政卻馬上跟了過去。
只是,走出十幾步後,還聽得那兩人說道:「這一對也真怪,去報個信真逗,居然是女的付賬,難不成那男子竟是個小白臉?可長得還不如我好看呢,怎麼就看上他了!」。.。
三日後。。小凡便出現在香溪國的境內,當時在那夏家的交易會上時,那杜家的一個少爺曾說只要有丹藥,便可換取銅精。雖然此人已經在洞穴中死亡,但既然這人有如此多的銅精,想必其他杜家子弟,手中多多少少,也是有些。
冷箐月只是稍微打聽了一下,便找到了位於這個國家的地下交易市場,只是,這裏開業時間,卻與其他地方不同,僅僅是每月的十日,二十日,月末最後一日開市,其他時間,這裏卻如同普通的小鎮子一般。冷箐月到此處的時間恰好是當月的九日,便隨便找了個地方歇息,準備第二日參加那交易會。
這個小國家的風景卻是不錯,即便是個不起眼的小鎮子,卻也頗有韻味。冷箐月此時租好房子後,讓那余政呆在自己房中,便找了個二樓臨窗的位置,要了壺茶葉,看起了外面形形色色的人。
到了傍晚十分,冷箐月剛想回屋,心中卻突然升起了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她當即向一旁望去,卻見不知何時,這家客棧竟然進來了四五個修仙者,為首一人,卻有築基期中期的修為,而剩下的四個人,則都是練氣期九層的修士。讓冷箐月頗為注目的是,其中一個看着清秀高挑的男孩肩膀上,竟然站着一隻長着白色毛髮的小靈鼠。冷箐月心中當即便喊出了個名字——原來是他們。
而小靈鼠卻仿佛不認識她一般,只是在她面上掃過,便轉回了頭,不再理睬冷箐月。見到這樣的場景,冷箐月心中知趣,也不出聲,反而離開了桌子,在小靈鼠的面前,直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果不其然,半夜的時候,冷箐月半掩的門便被小靈鼠推開了,許久未見,它卻也不客氣。直接關了門,蹦上了桌子,問道:「你怎會在這裏?難不成也是收到求救,來幫那聯盟的?可是,只是為何一人?」…
其中曲折自然一句話講不清楚,冷箐月於是說道:「我來這裏的交易會看看,想找銅精。。我離開玄女門了,恐怕回不去了。」
小靈鼠聽了有些驚訝,說道:「你築基了,怎的離開玄女門了?」
兩人本有契約關係,所以冷箐月相互之間根本沒防備,當即,冷箐月便將自己最近幾年的情況大體說了一下,並且將因為得罪了人,自己玄女門恐怕回不去了的原因說了一遍。
那小靈鼠聽了,卻是一直未發言,反而暗暗思索,小靈鼠一向有智謀,沒多久,便慎重的說道:「倒也不是沒機會,玄女門這幾年衰落的厲害,成功築基的修士一年比一年少。再過一年,便是秘密基地打開的日子,玄女門,火雲宗門派同比,只有築基期修士能進入,他們為了面子,肯定會收下你。」
冷箐月聽了皺眉頭,當即問道:「那個秘密的地方我也聽說過,只是,那到底是什麼地方?做什麼用的?」
小靈鼠聽冷箐月連那麼神秘的地方都不知道,眼睛腫頓時掃過一種驚訝的目光,隨後,才平復了情緒,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只是聽說,好像是上古時期,留下的一個空間,裏面是個小世界,有靈獸,也有山河湖波,卻是十分的大。」
「那我們進去做什麼?」冷箐月問道。
「採集藥草,礦產,還有擊殺只有裏面才存在的靈獸。」小靈鼠想了想說道,「其實算是考驗大家的生存能力。」
聽了這話,冷箐月突然想起了自己胸口中的那塊碎布片,上面的斑斑點點,說不定,便是某個地方的藏寶。只是這話卻是不能說出來,所以冷箐月又問道:「裏面要求相互廝殺嗎?」
小靈鼠卻搖了搖頭,然後才道:「都是各派的精英弟子。。怎麼會允許廝殺,專門有條令規定,若有人敢對謀害他人性命,捉住了,都是死罪的。不過,玄女門和火雲宗的精英很難湊到一起,相互的比試還是允許的。並且有人記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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